贺铮醒来时卧室里除了他已经没有人了,柔软的床褥上留下一个轻微的凹印,证明有人曾经在身旁睡过。他下楼后听见轻微的油煎声。
一楼是半开放式的厨房,只有玻璃墙隔断,在客厅能毫无阻拦看清厨房的内部。
他的视线移过去,发现陆遥正背对着他在煤气灶前敲壳煎蛋,上身的睡衣挽着袖子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围裙下却只套了条内裤。两团丰腴的tunrou鼓囊囊的裹在布料里,兜不住的则白生生的露出来,tun缝也陷进去,像女人丰满的胸脯。
贺铮刚起床,一大早就看见昨晚在他胯下呜呜直哭的人光着两条白腿趿着拖鞋在厨房里啪嗒啪嗒的来回走,顿时觉得下腹起火。他推开玻璃门,正好撞上他盛了煎蛋在料理台前偷吃。
陆遥听见声响立刻警惕的把东西都咽进肚子里转过身,溏心还粘在红润的嘴唇上,头发也不大听话的乱翘着,认出是他睡意朦胧的表情就散了,然后放下碟子可怜巴巴的叫了声哥。
贺铮脸上露出点细微的笑意,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嗯算是回应,三步并做两步的走过去亲上他的嘴唇,把那一点蛋ye都舔掉了。陆遥脸上红扑扑的张开嘴迎合,勾着舌头去舔他,shi软的唇舌像融化的糖,像鲜嫩的蚌rou,交换了一个shi漉漉的吻。
陆遥的后腰硌在料理台的边缘,细嫩的皮肤被压出两道深深的印子,产生闷闷的钝痛感。他嘴里含糊的唔唔几声,说,“疼。”
他快被贺铮顶的两脚离地了,脚尖只好有点吃力的踮着以维持身体的平衡。两个人的Yin部紧紧相贴,陆遥下面就欲盖弥彰的穿着一条薄薄的内裤,秀气的性器慢慢从沉睡中苏醒,颤巍巍的勃起,顶出一个鼓包,布料已经隐隐被yIn水浸shi了。
贺铮松开他的嘴唇,唾ye牵成的银丝落在皮肤上,像蜗牛爬行后留下的水痕,蜿蜒的润shi了一条细线。陆遥只感觉到自己被掉了个个,整个人就不受控制的伏在料理台上,脸侧着压在冷冰冰的砧板上。
他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贺铮已经有点兴奋了,开始充血的鸡巴半硬着从内裤里被掏了出来。
陆遥门户大开,屁股翘着,没多久就感觉到tun缝隔着内裤夹住了烫热的棍状物被蹭了一会。他被顶的往前耸动了几下,睡衣下的ru头压在粗糙的砧板上来回摩擦,很快就充血变得挺立,衣服上鼓出一个尖尖的小包。
贺铮站在他屁股后面,俯身探进围裙里动作熟练的解他的上衣,没过多久陆遥就被脱得光溜溜的,像块软软的年糕一样趴在大理石台上,内裤是被gui头抵着的布料也被打shi了一小块,正陷进时不时抽动的肛口里。
整个一楼只有他们两个人,窗外的蝉鸣和空调运转的嗡嗡作响都化成模糊的底噪,消失在耳朵里。
“快点…”他的腰塌着,努力往后拱了几下屁股,圆润的双tun撞上贺铮的小腹,男人Yinjing在他开始shi润的tun缝里猛地跳了几下,耀武扬威似的。
陆遥哆哆嗦嗦的呜咽着,下意识的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羞窘紧张和难耐的性欲让脸上到脖子都红了一片,火烧云一样的蔓延下去。“一会,一会他们醒了怎么办……我还没做完饭。”
他手臂一动,装满了牛nai的玻璃杯应声倒下。他无意间碰洒了热好的牛nai,chaoshi的nai香随着飞溅的ye体顺势流进他的围裙里扩散在空气中,整个胸膛都被黏糊糊的腥白naiye浸润了。
杯子倒在耳边,宛若炸开的惊雷。陆遥浑身一抖,屁眼跟着一缩,紧紧的咬住了隔着内裤顶进gui头的Yinjing。贺铮抬起头,正好看见砧板上一滩白ye和趴在牛nai里满脸通红的陆遥,一股很浓郁的nai香传来。他鼻翼翕动了几下,手探向他的前胸,在一片nai水里摸到了硬硬的泡在里面的nai头和小小的rurou,像吸饱了nai汁,又shi又胀。
贺铮摸了一手粘稠,牛nai半干不干的有点异样的粘手。他压低身体凑到陆遥耳边问,“放糖了?”
陆遥被揉的胸前一阵酸疼,嘴唇哆嗦着发出软软的哼声,声音闷闷的,还有点nai声nai气的。带着薄茧的手指沾满了滑溜溜的nai汁,从ru根开始往nai尖揉捏,红嫩的ru头泡在白nai里。姿势原因,ru房的软rou更容易被手掌包裹着握住,像两个小小的nai包,轻易的能被双手掌控,色情的揉弄。
陆遥浑身不停的发抖,他鼻尖闻到的全是牛nai浓稠的香味,他整个人都有点晕晕乎乎的,又听见贺铮带着点笑的问:“像不像你的nai?”
“呜…别,别捏了。”他眼睛不受控制的冒出点眼泪,眼泪淌的停不下来。shi漉漉的泪痕混着naiyeshi了脸颊,看着很是狼狈,嘴唇也被咬得发红。
他的屁股被后面那根鸡巴戳着,膨大的gui头一半都陷进去了,粗糙的布料磨的娇嫩的rou壁一阵阵发疼,偶尔有yIn水流出来,也很快被布料吸收,沉甸甸的越插越深。
“还有牛nai吗?”贺铮退了一下,把Yinjing从股缝间被捣开了口的rou洞里拔出来。他直起上身,收回沾满了nai水的手,把陆遥的内裤一把扒了下来,两片白腻的圆tun暴露在冷空气中,立刻紧张的绷紧了。
陆遥吸了吸鼻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