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撑开细嫩的rou腔,借着黏ye的润滑,轻易的捅进最里面。肠道里很shi很热,手指翻搅,发出黏腻的滋滋水声,像插进一团含着温水的嫩rou。
贺洵看见沈望舒的脚趾猛的一蜷,肩膀也跟着细微的颤抖,更确定他是在装睡了。
他是什么时候醒的?
他知道自己正拿着他贴身的,曾经粘过Jingye和yIn水的,不止一次亲手细细搓洗过每一寸角落的内裤裹在鸡巴上撸动自慰?吗?
他心猿意马,长腿一迈,掀开被子蛮横的挤了进来,手上撸动Yinjing的动作愈发急切。
他盯着沈望舒背对他侧躺的身影,黑发散乱下露出的一截脖颈是冷白的,柔韧细瘦的腰和白腻的tun部连出诱人又美好的曲线。那具纤瘦的身体微微蜷缩,两条笔直的腿仔细并拢,tunrou微微绷紧,仿佛不给他任何可乘之机似的。
这点微弱的,不算是反抗的无声的抗拒反而刺激的贺洵更加兴奋,他?喘着粗气,看着小嫂子莹白的耳朵尖儿也变得通红,心里飘飘然的痒痒。
他的呼吸喷吐在沈望舒的脖颈上,盯着他雪白的屁股,股间的柔软肛口,手上动作不停,腰tun挺动,发动机似的一次次把粗长的鸡巴捅进手里shi黏的内裤里,好像那团布料都变成了沈望舒紧窄的屁眼,他正要将人送上高chao。
?
他在用他的嫂子,哥哥的爱人的内裤自慰。
贺洵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吼,双手扳住沈望舒的大腿,将硬的发痛的Yinjing连同内裤一起顶进了青年的腿缝里。
大腿内侧忽然被塞进男人裹着软布的性器,沈望舒浑身一颤,随即终于忍不住激烈的反抗起来。
“嫂子,嫂子…”贺洵火急火燎的从后面抱住他,沈望舒浑身只穿了一件上半身的睡衣,他的双手急切的探进衣服下摆,在他身上乱摸起来,“你让我摸摸,我受不了了,我发誓绝对不插进去……”
沈望舒被他制在怀里,和只被提着后颈的猫一样,眼睛猛地睁大了。他试图并拢的双腿也被硬烫的鸡巴挤开,那团shi滑的软布夹在他的腿间,像替代屁眼被插入的性器官,被贺铮一阵猛干,摩擦间挤出不少粘稠的水ye。
“你……”沈望舒猛的回过头来看向他,冷淡的语气里夹杂着怒意,眼底却蓄了一层浅浅的眼泪。他有些难堪的又撇过头去,不愿意让贺洵看见他懦弱的哭泣的脸。
?
沈望舒哭的很安静,房间里只有他略有些沉闷的呼吸声。贺洵看着他微微发抖的肩膀,只觉得心里软得不像话,心里也很怜惜他,欲望却因为这难得弱势的姿态更加强烈。
他动作有些笨拙的把他抱进怀里,嘴唇在青年的脖颈上留下一串带着shi意的吻,一边不停的低声的讨饶道歉,一边带着几分强硬的搂紧他不肯松手,Yinjing死死的戳在他大腿内侧的嫩rou上。
嫂子,贺洵咀嚼着这两个字,身份的有别和身体上生理的优势对比鲜明,怎么都品出一种端庄又暧昧的味道,又是用在沈望舒这样的人身上,即使是个清俊的漂亮男人,他也不觉得有什么违和别扭。
“我会对你很好的,”贺洵温声软语的哄他,抓住沈望舒骨节分明的手,牵着他转过来。他比沈望舒高了大半个头,双手双脚用上,几乎把人死死按进了怀里,“我真的很喜欢你,没有故意玩弄侮辱你的意思。我怎么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你呢?”
“我们也相处了小几年了,我之前对你不好吗?那次是我喝多了,是我不对,你怎么打我我都不反抗。”他表情很真诚。
贺家基因好,贺铮和贺洵都五官深邃,相貌上没什么可挑剔的,虹膜色浅,像是流动的水银,被一层纤薄的膜包裹。
沈望舒被贺洵胡搅蛮缠了一通,又被这样的眼神注视着维持着这种姿势,脑子里乱哄哄的,把手抽回来缩到了背后,“你…这样不对,你不能……”
“不能吗?可我喜欢你是真的,我得说出来,我憋不住。”贺洵步步紧逼,“再说我哥……”他假惺惺的笑了一下,没接着说下去。
沈望舒听见他提到贺铮,脸上淡淡的红瞬间褪去了。贺铮是什么样的人,他本来觉得都结婚这么久应该也了解的差不多了,但现在又并不那么确定了。他并不是个死板封建的人,可也从来没有跟别人共享自己丈夫的念头。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也早就不仅是三个人之间的事了,四个人莫名其妙的关系复杂的让他觉得茫然又无措。
贺洵拍拍他:“不想那么多了好不好?你只要知道我和我哥都会对你很好的——这样不好吗?你对我难道就没有一点感觉吗?”
他一时间说不上话来。
贺洵抓准他迟疑的瞬间,双手摸上他赤裸的大腿,腰轻轻的挺动起来,在沈望舒腿间夹着的白色内裤里抽送起来。黏腻冰凉的内裤贴在大腿根,被滚烫的鸡巴来回戳刺,插成可怜兮兮的一团,也逐渐摩擦的热了起来。
沈望舒闷哼一声,面对面的被猥亵,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又没有睡裤和内裤的遮挡,Yinjing被磨蹭着也慢慢的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