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遥也没想到第一次出来借酒消愁就陷入了麻烦。
他脾气好,性格也温柔,很少因为什么事情和别人红过脸吵过架。一来是他不愿意计较,二来也没有必要,所以被几个人围在吧台角落里的时候,他只是含着嘴里的酒有点呆呆的看着来人。
冰冰凉的酒水在嘴里含了一会,慢慢的也变得温热起来。青年喉咙一动,咽下嘴里已经含热了的酒,他还没觉得自己喝多了,但脸上已经泛上了绯红,眼睛也像含着水一样。
陆遥扶着额头缓了好一会,才听出前面这三四个人是来找他事的,大概意思就是,他刚刚走路的时候不小心碰洒了他们朋友的酒,衣服很贵,要他赔钱。
陆遥是喝的有点迷迷糊糊的,但总不至于连自己到底有没有离开过座位都记不住,他就没起来过,又到哪去把别人的东西碰倒。他磕磕绊绊的解释了几次,这些人都像听不懂一样。
等到最前面的人看他眼睛都快对不准焦了,又白又俊丽的脸上满布红chao,投出点青涩的艳丽,终于忍不住蠢蠢欲动,伸手过来拽他胳膊。
旁边的人往这边看了几眼,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被同伴拦着闭上了嘴。
陆遥穿着一身干干净净的白衬衫黑裤子坐在酒吧里,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和细长Jing巧的手腕,人也干干净净的,不该坐在乌烟瘴气的酒吧里。垂涎的视线网一样的落在他身上,不像在看人,像看着一块要被分食殆尽的嫩rou。
“别……”他皱着眉甩开握住他手腕的手,“你,你离我远点。”
“好好好,不动你。”男人笑嘻嘻的抬起手做投降状,诱哄似的凑近了些,“自己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啊,我请你喝一杯,你把它喝了,之前的账就一笔勾销。”
陆遥眼睛很慢的眨了眨,半晌后唔了一声,收回了一直背在身后的手,接过酒杯抿了起来。他吞咽的很慢,小小的喉结一动一动的。
贺铮接到他电话的时候还在饭局,一般他晚上有事回不了家的时候都会提前告诉沈望舒,沈望舒不是黏人的性格,做不出一晚上看不见他就要闹的事来。他感觉到衣兜里手机的震动,便快速结束了交谈出了包厢。
他本以为是其他人打来的电话,没想到一拿出手机,屏幕上就跳出陆遥两个大字,跟着接通的绿按钮一晃一晃的亮着光。他自己有了见不得人的念头,忍不住心里一跳,才点了接通。
没想到的是那边传来的不是陆遥温温软软的问好,反而是吵得人太阳xue发胀的音乐声,混在乱糟糟的背景音乐里的是模模糊糊的男声,一直在逼他喝酒。
贺铮愣了一下,就听见陆遥用醉的发颤的声音说要去卫生间。他心里一紧,也顾不上还在包间里的一群人了,推开门拿着车钥匙就往外跑。
一路上陆遥都没挂电话,贺铮听着那边传来了关门声,落锁声,青年shi漉漉的喘气和细小的呻yin,还有紧跟着没过多久叮叮咣咣的砸门声。
还是刚刚那几个逼着陆遥喝酒的人,似乎是被他关在厕所隔间的外面,连哄带威胁的想把他骗出来。
陆遥刚开始往厕所走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喝了加了料的东西了,他又不是傻子,只不过是看对方人太多才拖着时间想办法。但他没料到药性来的这么快这么猛,性器走着路就被蹭的勃起,鲜红的gui头来回摩擦内裤。
陆遥走着走着就快迈不动腿了,眼泪和yIn水一起流,他小声抽泣着,最后几步几乎是踉跄的摔进厕所里,又强撑着锁上门。贺铮在电话那边一直放缓了声音安慰他,陆遥什么都听不见,被Cao到过高chao的身体已经不是单纯抚摸性器能纾解的了。
陆遥趴在地上,像只跪ru的羔羊,白腻的屁股高高的翘着。他一边哭,侧脸贴在地上,冰凉的瓷砖被脸上的温度焐热。一只手毫无章法的急切的撸动Yinjing,另一只手就着满手的体ye往屁眼里捅。
他在厕所里自慰,急的是电话那头的贺铮和门前面堵着的人。
“Cao你妈的,把门打开!”外面的人已经破口大骂的开始踢门了,陆遥已经神志不清了,但到底还是有隐隐约约的羞耻感,所以压着嗓子不敢直接叫,软软的带着哭腔的呻yin又甜又轻,像讨nai的小猫崽。一时间屋里手指进进出出的滋滋水声响个不停。
到底是干了亏心事,又怕被太多人知道。陆遥宁愿在里面躲着就是不愿意出来,他们也不敢真把门踹烂了把人强行拖出来。同性恋已经合法的年代,强jian也早就能判刑了,更何况他们还是一群人下药轮jian,也就现在还能算是未遂。
陆遥很快连跪在地上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无力的瘫在地上,勃起的Yinjing直直的戳在地上。他控制不住的流泪,视线涣散,脸上露出令人发狂的柔弱媚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听见了平和的敲门声,和手机里同步了。贺铮低沉的声音隔着门传进来,陆遥缓了好一会才颤颤巍巍的撑着上身去开锁。门一开,跪在地上的姿势就让他的脸和贺铮的胯下对了个正着。
贺铮看着他衣衫凌乱的跪在地上,裤子半脱不脱的露着被体ye打shi的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