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逍发现自己的小黑丝雀落毛了,每次哈瑞斯在前面走,他就能在后面捡上一大把。由于强大的自愈性,哈瑞斯的羽翼短暂的秃了一块,又会在休息的时候长出来。
“生病了吗?”莫逍捏着羽毛,跟着哈瑞斯走进书房问。
哈瑞斯从桌上拿起一支羽毛笔,哼声道:“我怎么可能生病?”
莫逍一想也是,恶魔没有病痛,那就是……?
“中毒?换毛?营养不良?”
哈瑞斯感觉那只魅魔把头埋在自己的脖子上,弄他有些发痒:“都不是。”
莫逍侧脸亲了亲哈瑞斯的嘴唇,轻轻地说:“我很担心你。”
哈瑞斯写信的手顿了顿,语气也放软了一些:“没事,我的身体我知道。”
“那是因为什么?”
“可能是纵欲过度吧。”哈瑞斯闪躲着着说,“你不碰我就好了。”
“好吧。”莫逍遗憾地说。他也为此问过系统,系统知道得比他还少。可能真是堕天使氏族的秘辛,让读过百万神魔着作的系统也毫不知情。
莫逍盯着哈瑞斯在魔法信纸上流畅地写出晦涩难懂的恶魔语,从书架上找出系统刚教他的一个入门级的词句。
“这怎么读?”莫逍指给哈瑞斯看。
感觉自己真是养了一个低龄低智宠物恋人的哈瑞斯揉了揉额角,不耐烦地读了出来,高贵而优雅的话语从嘴里吐出,却在发出最后一个绕口的音时,惊讶地张开了嘴巴,脸颊也羞得通红。
莫逍重复了一遍每个单音,就像唱歌一样把这简单又复杂的单词串起来,只见他每说一遍恶魔大人的脸就更热一分。
“我学得怎么样?”
很好,作为一个恶魔语文盲和魔界常识的未成年魅魔来说,莫逍只听了一遍就把所有的音记住了,韵律和重音也模仿得不错。在平时,哈瑞斯不想让莫逍知道他跟下属的谈话时,就会转为恶魔语,这时哈瑞斯就能看到莫逍只能歪着头疑惑地看着他们对话,实在是暗爽极了。
“还不行。”哈瑞斯可不希望莫逍学会恶魔语,剥夺了自己的小乐趣,现下只好打压他的信心,“一点天赋都没有。”
“那我得多多练习了。”莫逍合上那本旧书,走出门外,还回头又优雅而飒爽地跟他说了那句刚学到的短句。
这一声声情话差点把他心脏吓得骤停了,哈瑞斯捏着笔,眼睁睁看着笔尖的魔法药水滴落下来,不小心沾污了那封回信。他在心中默默地想,这魅魔绝对是故意的。
堕落前的天使掉羽毛,以警戒自己的魔化,而堕天使开始掉羽毛,那就是警惕自己动了心。在魔界,喜欢是一件令人害怕的事情,多少恶魔以情作为诱饵制约着他们的猎物,让魔随意支配。这不就是那魅魔对自己做的事吗?
哈瑞斯放下笔,掩住自己复杂的表情。
喜欢那个恶毒的魅魔?开什么玩笑?他明明只是被强迫的!
哈瑞斯心想,还好莫逍对此表示毫不知情,倘若他知道了可能又要想出什么古怪的性爱来玩弄哈瑞斯的身体。
自从哈瑞斯说明掉毛的原因之后,莫逍果真相信了哈瑞斯的解释,不再动他,每天都清心寡欲。如果情人心理上出问题,他有十八般性爱姿势把人治得服服帖帖,但如果是身体不好,他就只能让步了。特别是在现代社会成长起来的莫逍,他对健康状态还是很敏感的。
他们在曾经做爱的餐桌上一本正经地吃饭,在曾经翻滚过的屋顶一本正经地晒月光,在曾经互相抹香波的浴室一本正经地洗澡。莫逍的发情是生理上的,哈瑞斯可不是啊,他的重欲可是在人魔神界都赫赫有名。
哈瑞斯忍不住了。
他抓到莫逍时,那个魅魔还在让城堡里请来的雕塑家教他敲石头,哈瑞斯气呼呼地走过来,打开那只欲意摸莫逍的手,对那新来的贱魔说:“如果我明天还在城堡看到你,你就死定了。”
然后,哈瑞斯转身提着一脸“我们什么都没干”的莫逍回到卧室。把这魔撸光衣服甩到床上,莫逍冷出一片鸡皮疙瘩。
“你不是生病了吗?”白皙纤细的身体与黑色庄重的床单形成强烈的对比,更加显得莫逍无辜,“不仅你最近羽毛掉了,头发也掉色变白了。”
莫逍不知道那是堕天使开始动心、开始神化的趋势,都开始跟系统策划着领主大人的后事了,这不,他还想在葬礼前为他献上一个礼物。
“你怎么了?”莫逍担心问,只见跪在自己身上的哈瑞斯急切地扯着衣服,只好撑起身,伸出手,拧开那一个个繁杂的扣子与绑带。
他的领主大人猛得把他扑倒在床上,对着莫逍的ru头咬了一口:“我想做!”
莫逍无奈地看着在自己腹部亲吻的哈瑞斯:“你的意思是你之前在骗我?”
哈瑞斯熟练地抠出藏在魅魔狭缝中的性器,讨好地把rou棒舔硬,叼着逐渐苏醒的那根,语焉不详地喃喃道:“你不想上我吗?”
莫逍哼了一声,一脸被欺骗后的性致缺缺,但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