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主人的监视,这个房间瞬间变得不那么安静起来,魔植们愈发大胆,相互摩擦而成的窸窸窣窣的声音逐渐变大,如同千万条蛇交缠在一起交尾繁衍,让人听了就不由头皮发麻。
在后庭的藤蔓已经玩了很久,缓慢地拧成一股粗绳,最顶则缠绕成一个死结,仿佛男性器官的gui头,它们缓慢地从肠道里拉伸出来,每一根细刺都挂在娇嫩嫩xuerou上,划拉出道道小口,退到xue口时那一大团枝条就硬生生卡在那,表明自己出不来似的磨蹭了几下,就重新撞进去,把欲要爬起来的青年顶得又躺倒下去。
皮下血rou在微微发烫,身体变得酥软无力,所有的疼痛被藤蔓上的毒素影响逐渐麻木,甚至饥渴地想要被这些东西填满,魔尊知道这是血管里的魔植汁ye在作怪,这些植物一旦开荤就不会轻易停止——先不说Yin傀的制作方法怎么泄露到正道人手里,凭他们周身灵力也不可能控制得了满是煞气的魔植,实在有些诡异……
魔尊一时间竟想不出到底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回忆了一下怎么才能让这些魔植吃饱,可思考半天也只是确认没有捷径可以走:这些魔植把汁ye施舍给Yin傀维持生命,又靠着吞食宿主无穷的欲望存活,近乎一种诡异的共生关系。只是一株魔植并不只能催生一个Yin傀,所以它们根本不会管猎物的死活,反正Yin傀是可以用汁ye修补的玩物,玩坏也没什么关系。
“好吧……让你们开心一下。”
这东西如果真的喂饱了,或许也能有点用。
魔尊侧过头含住了伸到脸侧的枝条,如同给人口交一般舔过细长的jing络。
这根似乎是新生的小芽,只有小指粗细,颜色翠绿,上面只有层细软的绒毛。它被温润的地方包裹住时呆愣了一下,随后就雀跃地蹭在舌尖上,如同一条灵巧的小蛇般钻到了最深处,柔软的绒毛刮过腔壁惹得青年一阵阵条件反射性的干呕,喉间软rou难过地收缩,却还是没有将枝条吐出来。
青年抓紧了缠绕在手边的藤蔓,眼角微红,张着嘴任凭枝条在口腔里动作,看起来极为乖顺和可怜,魔植似乎也察觉到了猎物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剧烈的反抗,几根枝条拂去脸颊上未干的泪水,细芽又扫掠了一番,便从嘴边抽开。
这当然不是大发慈悲准备放过它们的食物了,一根足有幼童手腕粗的黑色藤蔓顺着胸膛爬过来,上面还带着黏稠的透明汁ye,轻轻拂过青年的嘴角,表明自己的意图。
“……别在后面弄了,”魔尊闭上眼去亲吻这根黑色藤蔓,温柔地告诉它们,“让我起来,我给你们玩前面好不好?”
这身体根本守不住Jing关,若不是被细枝堵着不知道要泄多少次,后面那处关窍再折腾下去怕是落得个虚脱而死的结局,哪里还有机会供得这些yIn浪植物吃得尽兴。
“……把前面塞满也可以的。”
青年张大了腿,手指贴合在shi软的花唇边上轻轻抠弄,那里还插着两根藤蔓,随着花xue张合缓慢地抽插,似乎在里面碰到哪处,鼻腔里发出甜腻的轻哼。
宿主如此顺从,身上的情欲味道越发浓郁,还隐隐有一丝熟悉的魔域气息,魔植哪里会不愿意,蜿蜒纠缠着垫高了青年的身体,无数藤蔓把上半身固定到编织成椅背的枝条之上,tun部几乎悬空,又有藤蔓分枝将两条修长的腿分得极开,完完全全敞露在早躁动不已的其他枝条之前。
一些细枝快速抽打在娇嫩的花唇上,细软的尖刺挂到上面,青年细细呻yin了一声,欲要说些什么,还未出口就被嘴边藤蔓堵住,只能浑身发软地被更多枝条涌入花xue抽插。
才被破开没多久的rou膜已经完全变撒,新的枝条抵在宫颈边上试图插入,两xue都被填满的感觉并不好受,仿佛隔着层皮可以互相摩擦,
魔植总算记得青年之前的话语,大股的藤蔓带着yIn水退了出来,偏偏最顶那团一时解不开,卡在xue口无法退出,焦急地在xue口抽动徘徊。
肛口早就被撑得泛白,此时更是要被撕裂一般被魔植卡住,唇边的黑色藤蔓已经钻入青年嘴中肆虐,容不得他开口说话,那一大团魔植稍稍用力了些,终于完全拔出,只是未曾意料居然翻带出一小截粉红嫩rou,似乎完全被玩坏了似的,软绵绵拖在被开得足有半个拳头大小的xue口边上,被上面沾着的黏ye衬得极为鲜艳晶莹。
虽然早就渗入血ye的毒素让魔尊体会不到太多疼痛,可对于情欲或者其他触觉的敏感度却提升了太多,体内血rou被牵扯出去的感觉意外清晰。他有些好奇这具身体到底被弄坏成什么样子,但脖子和手臂上的枝条把他死死束缚在身后藤蔓编织成的靠背上,口中枝条更加放肆地抽插,似乎又涨大了一小圈。
而下身的几根枝条心虚似的把那截鲜艳嫩rou顶回xue中,好像这样就可以掩饰这场意外。
可肠rou并没有这么听话,在枝条离去后就重新坠下,仍是惨兮兮挂在那昭示着它们的过错,枝条不服输地继续顶上,来来回回几次,似乎被玩得更松了,像一小段尾巴一样留在tun间,只得留下几条细藤松松封在xue口,才勉强堵住。
哪怕是脱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