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室内,盘腿打坐的隋心心念一动,掐诀弹出一道流光,流光很有灵性地在掌心中向主人做出鞠躬的姿势,随后一眨眼没了影。
再出现时,一只嫩红喙的黄鸟被流光死死绑住,倒吊在闭目养神的隋心面前。
待他徐徐睁开眼,原本还愤怒啾啾不停的灵兽一下子安静如鸡,把头藏进浑身炸起来的毛茸茸翅羽里,一系列装死Cao作如同行云流水,十分熟练。
隋心从黄鸟爪子上取下小巧的储物袋,袋中被人以神念锁下禁制,若是有人未经允许强行破禁,储物袋立刻会自爆,给那贼人迎面来个以付出性命为代价的“大惊喜”!
然而当隋心的神念隔空触及禁制时,他却能感受到另一股神念的欢呼雀跃,依依不舍地围绕勾连好一会儿,黏糊得隋心差点没当场退出去,神念禁制才骤然解开,开放内里。
“啪!”半块玉玦凌空落在白玉似的手中,时不时发出嗡鸣。
指尖摩挲着玉玦隐秘处刻着的“陶”字篆文,隋心舒展眉心,起身,离开宁府,沿着玉玦指引的方向而去。
……
春草初生,春林初盛,在距离外门与内门足有上百里的绵延山体交界,潺潺溪水流动。
由于灵气稀少,此地多年无人踏足,然而拨开郁郁葱葱的半人高不知名野草,拂开如同绸布般柔软摇曳的翠叶,陶梦云却在山谷内的另一侧河床意外发现了惊喜。
那是一弯由地下水自然涌出的泉眼,泉眼低空飘荡着着袅袅白雾,伸手触之生热,虽然容积不算太大,但供两人共浴绰绰有余,愿意的,还能来个鸳鸯戏水,交颈而欢。
陶梦云抬头瞅了眼天上明晃晃的太阳,虽是高山深谷,但山谷内依旧光线明亮,他捏个术法令翠叶倒伏,自己则倒在草床上,一边叼着草叶等隋心找来,一边忍不住心中痛骂自己脑子里恐怕灌满了倒流的Jingye,这幕天席地白日宣yIn,要是被他恨铁不成钢的亲娘知道,非得打断他狗腿不可。
为什么不是他爹打呢,因为陶爹虽然也常被陶梦云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但他解决办法只有一个,大手一挥,买!
哄得陶梦云开心了,自然也就乖乖听他爹安排,否则凭他一个辟谷期弟子的身份,凭什么能在宗门内拥有出格而奢靡的私人洞府?
洞府的建立是有讲究的,每一个洞府都建立在以阵法汇聚灵气的灵源上,此处灵气浓,别处就薄了,所以得宗门允许拥有洞府是身份与地位的象征,其中又根据等级有诸多差别……没看白清身为掌门之子,还不是和他爹住一起嘛。
唉,要是宁骄阳没回仙门就好了,那他就能借机邀请师兄和自己一起住,整日相对,岂不比现在偷偷摸摸要好得多!
陶梦云等得百无聊赖,在草床上翻个身,变成趴着的姿势,心中念叨,按路程灵兽早该把信物送到了,隋心怎么还没来?他不会是不想来吧!可恶啊,他陶梦云什么时候对别人这么低声下气过,隋心要是不来,别怪他找上宁府去!哼!约会不成,干脆打一架,也算泻火……
乱起八糟的思绪混作一团,陶梦云还没来得及理清楚,后背忽然被人压上重量。
“隋师兄?”神念视野莫名被阻,陶梦云有些不安,他扭过头想要看清来人的脸,然而肩膀却被人强行按住,还不待他转过头,一块不透光的黑布缠上双眼,灵活的在他脑后打了个一时半会解不开的死结,他的双手也被捆在身后,被来人压在身下。
感受到来人腰间有熟悉的波动,陶梦云踢了踢两条长腿,制止一旁欲动的飞剑,动作也意思意思几下,挣扎得并不剧烈:“隋心~师兄,你出个声好不好。”
来人不说话,一只手却解开他Jing致的腰带扔到一旁,腰带上坠着的半块玉玦发出细微的一声应和,很快安静。
顺着被扯开的衣服缝隙,摸住了陶梦云尚未勃起的小兄弟,先是用干燥的指腹摩擦着尿道口,见rou棒有站立的趋势,而后顺着往下搓,把包皮剥开,露出内里柔嫩的gui头,jing身青筋与脉络渐次迸起,被手指揉捏得很是舒服,陶梦云低低喘息一声,腰肢动了动,让rou棒更容易被手指所裹住。
乘陶梦云注意力放在下体时,另一只手也悄无声息地发动了进攻,滑进纯白色绣着暗纹的内衫里。
手指还在肚脐眼旁转圈,上次被狠狠疼爱过的小nai子这次却很快食髓知味,ru尖自发地颤颤巍巍涨立,被两个男人的重量压在胸前的衣服布料上摩擦,特制的顶级布料明明细滑而柔软,却摩擦得nai头在心理作用下瘙痒不停。
如果此时有第三者在旁观,那么他将会看到一副yIn靡异常的景象——
双眼蒙着黑布的少年被穿戴整齐的男人压在身下,长腿不时往后踢踏,却无力挣脱男人的束缚,他脸庞有些chao红,偶尔从唇齿间露出几声细腻的气音,勾人而绵长,像是把小刷子缓缓落在心尖,挠得人心痒痒。
上身内衫被褪到胸部以上,露出被大力掐揉得发红的两瓣nai子,嘟嘟的nai尖在空气中摇头摆尾,乞求着得到宠爱;下裤则不知何时被人划开个口,露出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