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阳不断地笑着,他从未觉得男性的呻yin声会如此甜美,他的身体兴奋到颤抖,他觉得自己的性欲从未如此强烈。
这就苦了身为承受方的孔胜,男人不断地呻yin着,就连意识都变得模糊,只得随着体内的那根rou刃做出取悦征服者的动作,发出取悦征服者的声音。
孔胜觉得自己的体内像是进入了一根又粗又长的烙铁,他像是一根被穿透的羔羊,正架在一团火焰之上,马上就会被烈焰灼烧,被炙烤至死。
情欲变成了一种煎熬,男人的身体变得格外炙热,他的身体被欲望俘虏,一波波从后xue窜上来的快感让他无所适从,除了臣服之外再也没有别的方法。
除了男人在忍受煎熬之外,被入侵的小xue也在情欲中挣扎,不断泛起的快感让甬道颤抖着,肠rou不断地收缩着,然后因为极致的快乐而慢慢放松下去,被打开到极致也不复曾经的那般疼痛。
快感能让最坚毅的男人都为之臣服,后xue不断地被快感腐蚀,然后把那个小洞改造得更加温顺,更加柔软地向侵入者打开,以此获得更多的快乐。
快感掺杂在疼痛之中,很快就想疼痛转化成了另一种样子,比单纯的痛苦更加折磨人,却也更加让孔胜兴奋。
男人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在前列腺不断被摩擦的快感中沉沦,那种快乐腐蚀着他的身体和Jing神,他从未感受过如此快乐,如此折磨人却又让他为此着迷。
还想要更多……
孔胜颤抖着身体,随着身体的颤抖,他双腿间的Yinjing也颤抖着,那根rou棒不知何时已经完全勃起,那根紫红色的rou棒对于男人来说尺寸惊人,却也比青年天赋异禀的rou棒小了一圈。
男人是第一次开荤,作为一个山贼,也作为一个传统的人,他一直等待着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自己的娘子,然而却是以这种方式。
从未射Jing过的rou棒挺立着,有些手足无措地抖动着,然而很快那根狰狞的rou棒就被修长白皙的手指握住,甚至直接被指甲刺激到膨胀起来的gui头,被指甲直接刺激张合的马眼。
“啊呜……唔唔唔,别……啊啊啊……停、停啊啊啊……”
孔胜被刺激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不仅是后xue传来强烈的快感,就连Yinjing也被刺激着,从未被如此对待的Yinjing很快就臣服于此,在青年娴熟的手指之下沦陷,在一波波的快感中颤抖起来。
比起后xue中带着疼痛的快感,Yinjing上传来的快感就更加磨人,那是纯粹的快乐,不适后xue中那种带着疼痛的快乐,甜蜜到男人几乎融化在其中。
孔胜的身体被分成了两部分,身后的后xue被粗暴的对待,疼痛之中施与片刻欢愉,而身前的Yinjing则被温柔地抚慰着,那种欢愉和温柔让男人沉溺其中,甚至想要永远沉浸于此。
男人张了张嘴,吐出口的除了一连串甜蜜的呻yin之外,还有无法抑制的口涎,晶莹的ye体流淌到男人面前的大红色床单上,那是春宵时刻的祭奠,仿若处子的落红。
入侵依然在继续着,段阳的Yinjing是如此粗长,长时间的进入让男人觉得自己像是完全被贯穿了一般,甚至觉得那根炙热的东西慢慢填满他的身体,进入到他的胃部。
那根粗长的rou刃已经有大半进入了男人的后xue,后xue被撑开到极致,泛白的xue口可怜兮兮的包裹着那根紫红色的rou棒,而男人的腹部也被顶起了一个凸起,那个凸起像是活物一般,不断地在男人的腹部游走。
“啊呜……呜呜、别……嗯啊啊……求你……”
孔胜的力气已经被耗尽,疼痛和快感让他的身体没有了选择的余地,只能被动地承受一切,绝望让他变得软弱,而软弱让这个强壮的男人选择求饶。
但是求饶是没有用的,无法让男人摆脱这种状况,反而助长了施虐者的气焰,让段阳更加兴奋。
他,征服了这个男人,从rou体到Jing神……
但是还不够,段阳这样想着,然后狠狠地将自己全部的Yinjing都塞了进去,让男人发出了一声哀嚎,同时他的手加快了刺激男人Yinjing的动作,不断地刺激着那根从未感受过快乐的rou棒。
“啊啊啊啊啊……好痛,唔啊啊啊啊……”
先是一阵剧痛,然后就是一阵来自灵魂深处的极乐,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折磨着孔胜,让他发出了两声完全不同意味的呻yin声。
第一声,带着痛苦,是因为青年仅剩那部分Yinjing一下子进入了他的身体,Yin囊拍打在他的tun部,而硕大的gui头顶起他的小腹,让他感受到被完全进入的恐惧感和被撕裂开的疼痛感。
第二声,带着情欲的沙哑和高chao的快乐,在疼痛还来不及让他的欲望湮灭之际,段阳调用他所有的技巧刺激着男人的rou棒。还未得到过乐子的男性象征很容易被刺激到,仅仅是手yIn的快感就让那根rou棒颤抖不已,很快就攀上了极乐的顶峰。
男人的Yinjing射出了一股股白浊的ye体,马眼大张着,一股股Jingye从中喷射而出,积攒了许久的Jingye尽数喷涌而出,带着灼热的温度和腥臊的味道,全部喷洒在床上,点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