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快感之后,陶经亘终于什么都射不出了,他的Yinjing抖动了几下,可怜兮兮地挤出了几滴ye体,而男人也大口地喘息着,除此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一时间只能听到男人压抑的喘息声和带着哭腔的哽咽声,蓝星宇好心地给男人留下了喘息的时间,他温柔地抱着男人的身体,好像刚刚那个在男人高chao中依然残忍施与快感折磨的人不是他一样。
“先生……”
被陶经亘诱人的喘息声勾出了情欲,蓝星宇低下头将脸埋在男人健壮的后背上,他伸出舌头痴迷地舔着男人的后背,顺着脊椎的部位上下舔舐,甚至将舌头伸进腰窝中打着转,在男人的后背上留下一片shi滑的痕迹,也让男人发出更加低沉的喘息声。
陶经亘迷茫地眨了眨眼,射Jing的高chao很好地缓解了春药的效果,他的身体中不再像是燃烧着一团火焰,尿道中也没有了之前那般磨人的瘙痒感,虽然后xue中依然有一种灼热的痒意,但是比起刚才的那般折磨已经好了太多。
喘息了片刻,陶经亘的眼神慢慢清明,虽然还带着浓重的水汽,但稍稍恢复了一些神采,带着如梦初醒般的迷茫。
“为什么……呼呼……你会在、这里……”
从疯狂中回神,陶经亘感觉到自己好像处于一个很奇怪的境地,他的身上布满被蹂躏的痕迹,下半身也沾满了狼藉的ye体,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个健壮的男性身体让他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周围的世界不是很真切,一切的景物都有些扭曲,身体的感知也变得很奇怪,除了那种令他战栗的快感之外其他的一切感知都变得很迟钝,更奇怪的是他的记忆,他知道蓝星宇是在帮他解决欲望,但是他却不认为他们两个的关系已经亲密至此。
“我?先生忘了吗,现在是游戏时间啊。”
蓝星宇轻声笑了笑,舌头依然在舔舐着男人的后背,对于陶经亘的反抗毫不在意,被捆绑的男人因为后背传来的奇异感觉而轻微扭动,但是怎么样也无法逃离他的怀抱,这种认知让蓝星宇格外满足和开心。
刚刚催眠结束让陶经亘的认知和记忆变得混乱,影响到日常生活的暗示开始起作用,但是记忆却没有马上补上那些空缺,这也就是为什么陶经亘三番五次地感到诡异,甚至会反抗蓝星宇的原因。
蓝星宇对这种情况早有预料,毕竟陶经亘是个Jing神力极其坚定的人,催眠能对他起作用已经是万幸了,至于之后的事情,蓝星宇邪笑地想着,只要让男人的Jing神不断被快感侵蚀就好了,情欲是最能调教人的感知之一了,他要将男人Cao到臣服,Cao到接受催眠的一切暗示和控制。
而实施这个计划的时间,就是今天。
“你……在做、什么……”
陶经亘不知道蓝星宇的想法,他本能地想从这种情况中抽身,如此无法掌控的状况让他感到畏惧,也下意识地感到诡异和愤怒,他试图拿出平常的那种威严,却不知这种试图平静下来的语气格外引起蓝星宇的施虐欲。
蓝星宇舔了舔唇,眼中闪烁出兴奋的光芒,陶经亘以往的声音都带着冷淡和威严,但是如今在快感中染上了情欲的颜色,长时间的折磨让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声线也带着颤抖,早已不复以往的清冷,只能显得更加诱人罢了。
“做什么?先生不是忘了吧,你可是我的性奴,游戏时间我当然是来调教你的了。而且,小奴隶在我来之前一个人很开心啊,是不是得惩罚一下啊?”
愉悦的声音让陶经亘有些疑惑,他本能地生出了一丝愤怒,但不知怎地很快消失无踪,他的记忆中确实如此,他是蓝星宇的性奴而蓝星宇是他的主人,但是这个词代表着什么他却有些疑惑,刚刚发生的一切让他不知所措,记忆和思绪都乱成了一团。
在大脑混乱的时候,心中却有个声音在不断地叫嚣,陶经亘本能地感觉有什么不对,他想要反抗,他感觉到愤怒,世界也不再是他熟知的那个,就好像他被强行拖入了另一个世界,而他的Jing神还留在之前的那个世界。
“不、不对……什么性奴……不是……我……”
陶经亘皱着眉头,脑子里一阵阵地绞痛,他痛苦地喘息着,记忆和意识都变得有些混乱,脑子中好像乱成了一团毛线,而他怎么也找不到毛线的一头。
不,你就是一个性奴,是蓝星宇的婊子。
不,不是,他不是一个yIn荡的sao货,也不可能成为任何人的性奴。
陶经亘混乱了,他的脑子中有一部分在陈述着这个事实,而另一部分在叫嚣着反抗,他本能地感觉到不对,却不知道哪里不对,明明有一种强烈的违和感,但是身边的一切以及镜子里的那个男人却无比的熟悉。
反抗催眠的结果就是让陶经亘的脑子痛得难受,他感觉到一阵阵的眩晕和刺痛,甚至还伴随着强烈的恶心感,但是他却不想放弃,虽然痛苦如跗骨之蛆,他却怎样都不愿意放弃痛苦,放弃探寻下去的勇气。
然而蓝星宇不会让他如愿,为了让陶经亘成为他打造出的完美性奴,这种反抗也在计划之中,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