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国是个农夫,从小长在乡野,生的五大三粗的模样,虎背熊腰,一身正气,人如其名,是很让人信赖的大哥,常常有小弟在他身边跟前跟后。
陈建国人好,长的也俊,力气又大,农活干得好,工分拿的多,应该是村里很抢手的婚配对象,可是陈建国一直没有这方面的心思,非常直接的拒绝了几回,媒婆就也不上门了。
至于为什么不结婚呢,原因就是陈建国对女人没有兴趣,反而是对男人有兴趣。但是在这个敏感的年代,兔儿爷没什么好下场,他也不可能傻到直说,但是也不愿意耽误好好的女孩,就一个人单着。
在闭塞的农村,这么多年也就出过一个同性恋,是个很白很瘦的男人,长的就像个女人,那时候同性恋还是病,所以那人很可怜,没多久就没了。
那是陈建国唯一知道的一个同类,说起来,他自己也奇怪,兔儿爷应该是白白嫩嫩像个女人的才对,他这么一个健壮的汉子怎么也满脑子想着被男人的鸡巴捅呢?
想不通,也没办法改变,索性就这样了,在这个敏感时期,不敢也不可能去找男人,多是自己解决,在自己的小破屋里,把窗子窗帘都给紧紧拉上,只透了点儿光进来,屋子整得昏昏暗暗,就开始摸自己的鸡巴,往后边紧闭的褶皱摸。
陈建国家里分了个知青,叫沈云,名字起的女气,长的脸也女气,一张脸白皙俊秀,不过长的很高,大约有一米九了,身高腿长,裹在衣服里的rou体看起来不是特别强壮,可是裤子里那坨东西却好像很大,总是鼓鼓囊囊的,陈建国没忍住对他有点遐想。
但是陈建国是不敢行动的,不说沈云喜不喜欢男的,就算喜欢,他这样的沈云一定不喜欢,更何况他还是要别人插的那方。
也不知道怎么的,今天觉得下边有点痒,就趁着大中午,沈云不在的这个时候,麻溜的躺上床,窗帘都拉上,就开始摸。不过陈建国也就只会摸摸前面,都偷偷买了可以润滑的油脂了,可是不太敢往里弄。
可是又想弄,可能是因为昨天见着沈云撒尿了,看的他那老大一根驴屌,实在让陈建国激动的逼痒,犹豫着在手上沾了一些润手的油ru,然后摸到了屁股,想往里探探吧,又犹豫。
油汪汪的手指就在xue口的褶皱打圈,目前陈建国的姿势呢,就是背靠着墙,正对着大门,张着大腿,手摸在屁股上,那根尺寸可观的鸡巴shi漉漉的翘起。实在yIn荡。
这时候门突然打开,沈云进来了。
陈建国整个人都是一震,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脑子一片空白,可等他回过神来,沈云已经上了床,那双雪白的温热的大手已经覆上了他搭在屁股上的手,沈云生的瘦,可是手竟然还比他大了一些,指都压在他圆润饱满的tunrou上。
“陈哥,我帮你,”沈云凑到他耳边这么跟他说,声音低低的有点哑,滚烫的呼吸喷在他的耳朵上,陈建国迷迷瞪瞪的,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由着沈云把他的手拿开,换上了自己的手。
被沈云摸的感觉太不一样了,他的手一碰,陈建国浑身都在发抖,从他摸的地方到全身都在发热,好烫,好烧,沈云shi答答的手指已经慢慢的捅进他的逼了,手指是shi的,逼也是,大股大股的汁水就浇在沈云的手上,小xue收缩着把他伸进来的指含紧。
沈云的呼吸很粗重,他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陈建国被他手指翻搅的逼,视线带着滚烫的热度几乎要把陈建国的逼烧穿,陈建国打着哆嗦,眼泪几乎都要掉下来了。
然后陈云凑近陈建国,咬他的耳朵,嘴唇用力的吮吸,把耳朵吸的发红,又低低的喊他陈哥,说他逼小,多水,紧的一根手指就塞满了,陈建国眼泪就掉下来了,羞的哆嗦,“别…别讲…”
明明是个粗犷的肌rou汉子,可是却被白面书生用手指弄得一脸的泪水。沈云盯着他,在他小xue里的手指翻搅抠挖,努力把紧致的小逼开发,shi滑的软rou紧紧的绞着沈云指头往里吸,然后被他带着一点薄茧的手指破开。
陈建国本来坐着,可后来实在坐不住,倒在床上抖,xue儿里正热情的吃着沈云的手指,一边还在掉眼泪,鸡巴一抖一抖很有要因为后面射的趋势。
接着在沈云摸到他里面某个地方的时候,他浑身一颤,鸡巴就射了,Jingye喷出来,黏糊糊的打shi床单,还有些射到他的下巴,被沈云用空着的手指沾了舔掉。
陈建国有点脸红,这样的快活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他高chao之后有点迷离的眼神shi答答的盯着沈云,忍不住飘到他高高耸起的胯部。和平时的状态不太一样,应该是勃起了,比平时更大,更加的让陈建国痒。
陈建国盯着沈云的胯,可是不敢说,沈云倒是直接扯下了他的裤子,那粗大狰狞的紫红rou根就弹了出来,实在是让人难以想象的反差,谁能想到沈云那张小白脸底下居然生了个巨大的驴屌。
然后沈云挺着他的大鸡儿问他想不想试试,他马上就点头了。于是沈云塞在他xue儿里的手指又搅弄起来,指腹顶着那刚发掘出来的敏感点蹭,蹭的小xue夹紧喷水,整张逼又shi又滑,说要给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