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晃动的奶子上,把那雪白的乳肉打出了红色的掌印。
“呀啊啊啊!!!”
常安一点都不觉得疼痛,反而兴奋地射了精。谢隆飞暗骂一声“贱货”,双手轮流拍打那对雪乳。常安爽得弯下了腰,沉甸甸的水滴奶垂下剧烈跳动,谢隆飞喘着粗气抓住那对柔软的大奶子又捏又掐,胯下的大肉棒撞得愈加厉害。
常安的小鸡巴一颠一颠地吐着精液,谢隆飞也不再忍耐,充血胀大的巨屌像装了马达一般越操越深,大龟头直接破进子宫颈,放纵了自己暴虐的冲动,死死掐住常安的脖子,精关一松,爆发的浓精像机关枪一般灌进了常安的子宫内壁!
“啊啊啊啊啊爸爸操烂我!!!”
常安翻着白眼,高声尖叫,完全不复刚见面时的清纯可爱。他激凸的奶头疯狂上挺,在空气里颤巍巍地抖动,小鸡巴也直直地扬起,喷出薄薄的精水。
谢隆飞见他骚得面目全非,一时气愤自己把这么一个贱货当作自己的安安,下一秒尿意上涌,他便一股脑将骚臭的尿液也射进了常安的子宫中。
捂着小皮球般肚子的常安长长地尖叫了一声,双眼翻白软倒在浴缸里。
第二天,常安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往自己嘴里怼,他清醒过来,下意识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常安惊恐地看着谢隆飞。
“避孕药。”谢隆飞已经打理好自己,他顿了顿,问,“要钱...还是被我包养,你自己选。”
谢隆飞很想揍自己一顿,他昨晚彻夜未眠,脑子里又是对尤安的愧疚,又是肉体发泄过的餍足。本来想好,天亮后就与这个常安划清界限,但看见他和安安一般纯洁可爱的睡颜,他竟像中了蛊一般。
背德的欲望必须扼杀,留一个相似的人在身边,发泄自己可悲可恶的欲望,似乎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