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打败虚的两年后,银时探访各地龙xue后遇上高杉
下雨了。银时是有些讨厌雨的,雨会让他想起一些不太想回忆起来的事。小时候流连在战场上,下雨的时候Yin冷会往骨头里钻。
在这个小镇遇上高杉既在他意料之外又觉得果然应该如此。左眼不再戴绷带的高杉让银时有些惊奇,很多年没有看见过了。戴着绷带的高杉总给他一种禁忌的味道。
两人躲在屋檐下避雨,气氛竟是难得的和谐。很久不曾这样不带着血腥与肃杀之气的相处,上次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路上的行人撑着伞来来去去,高杉手中的烟杆烟缭绕升起。
“喂,要…喝一杯吗?”银时打破沉默的提议,本以为会遭到拒绝嗤笑的,没想到却得到了正面回应。
“你请客的话,我赏脸。”
下雨时节喝酒的人并不多,两人坐在二楼房间里,正对着敞开的窗户,雨丝有时会飘进来,却并未影响到喝酒的两人。
酒是烈酒,与之对饮的人……也是恰到好处的不能再好。
这么多年,银时还从未有过这样奇妙又安详的时刻,连时间都有些缓慢了。松阳走后的那一段日子,他甚至不知道安眠是什么滋味,如行尸走rou一般来到江户,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有时候从噩梦中惊醒会恍惚得不知何年何月自己是否还活着。
在想到自己不能浪费松阳给的这一条命后,他开了一家万事屋。最初只是给自己找件事干,却没想到自己被那些人一点点添上了各种各样的颜色。
只是再多的颜色也无法弥补内心最空的那一处,常年下雨疼得已经习惯了。
两人并没有怎样交谈,只是慢慢地喝着酒,对着斜风细雨……和面前的人。
银时看着对面的人,懒散悠闲的坐姿,仿佛什么都不在乎一般。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着这个人的眼神开始变的呢,啊,记不太清了呢,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无法自拔了。下定决心想要承认并更进一步的时候……鸿沟天鉴却已横亘在两人之间。别说更进一步,那人想杀死他的心情不会比自己想杀死自己的少。
那些年的攘夷战争中,每当战争稍微平息时,银时都有些恍惚。那个在战场上勇猛杀敌让敌人闻风丧胆的高杉……真的是眼前这个身高在四人中最矮、穿着制服时腿越发纤细修长的男人吗?
分道扬镳后,银时才发现这个人对自己的影响。没了松阳和远离高杉的世界,在他眼里是一片空。为了松阳的愿望与高杉,他又不得不活下来。活下来才不负松阳的牺牲,活下来才可以全面接收那个人的怒火与决绝。
他们无法杀死自己,也无法改变松阳不在的事实,只能不断地折磨自己和对方,来一遍遍确认自己活着的事实,以期这样惩罚自己能让自己好过一些。
两年后这次重逢,高杉依旧穿着那件绣满金色蝴蝶的紫色浴衣。每次见到他,他都这样穿。银时一直在想,穿着木屐和浴衣的高杉……下面是不是真空的。每次想到这个人就这样穿着站在自己面前,都有些无法克制的冲动。
眼神不由自主的飘过去,敞开的浴衣忠实的露出主人小麦色并不夸张的肌rou,一直到腰际,松松垮垮。曲起的衣摆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窗外的风似乎大了些,雨丝被风吹落在高杉的小腿上,然后沿着腿缓缓滑落……
看着那滴雨,银时感觉到了一股燥热,他的视线无法从高杉的小腿上移开,喝下的冷酒像是化作了烈焰,灼烧着他的身体。
就在他想自己是不是借口去楼下再要一壶酒借机缓缓时,一直望着窗外的高杉转过了头,带着调笑的眼神直直的望过来:“想要吗?”
银时的头嗡的一声,感觉喝下的酒都炸成了烟花。这个人……竟敢这样勾引他!
高杉的身子靠了过来,隔着桌子抓住了银时的外衣,明亮的眼神看着他,眼底是不加掩饰的赤裸:“银时,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他头略低靠近银时的耳侧,“你想的,我也会想。”
这时候再忍下去那就不是男人了,银时一把拉过高杉袖子将人拽过桌子压在了身下。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抖,眼前的状况完全超出了预料,即使他幻想了无数次。
身下的高杉在笑,赤裸的张狂的嘲讽的笑。该死的,他就知道,这个人早就猜到他的心思了,或许早在很多年前就发觉了。愚笨的,一直是自己。
他看着高杉嘲笑的眼,俯下身,恶狠狠的吻了上去。或者说,啃了上去。高杉的唇酒香中带着一丝苦涩的烟味,却是想不到的柔软。没想到这个男人的唇会这么软,更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的……吻上瘾。
终于听不见恼人的笑声后,银时很满意。他手指下滑,很自然的探进了穿了衣服约等于没穿的高杉浴衣内,恰到好处的肌rou手感极佳,让人爱不释手。在摸到腰侧时,明显感觉到身下人颤了一下,银时心底暗笑:原来腰是高杉的敏感点呀。
带着剑茧的粗糙男人手指摸在腰侧让高杉很不舒服,他怕痒,但被银时紧紧压制着只能被动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