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弦chao红的小脸听易存安说这话更是红透。
易存安单腿跪在炕上,凑近隐弦,强烈的男子之气逼近隐弦,“媚儿,你自己弄得舒爽了吗?要不要爹爹帮帮你?”
易存安从镇子上回来,正好遇到封扶青赶着驴车从镇上回,就顺路捎他回来。他真的是要谢谢封扶青,要不然就看不到这么香艳的一幕,在隐弦开始拨弄花核的时候他就不动声色的站在门口,几乎全程看到尾。看到隐弦红艳的小xue,看到她白皙的两指插得自己yIn声浪语的呻yin,看她对着自己撅着白翘翘的屁股扭来扭去,看她白嫩的nai子蹭着粗糙的草席……
隐弦刚才的欲火被公公突然的出现浇灭大半现下是又羞又臊,“不用爹帮忙,把我裤子给我!”
易存安哪里会依她,一手摁住她的肩膀,把她再次摁到shi漉漉的席子上,一手在她腿心来回摩擦。
男人常年劳作的手又厚又大又粗,手指肚和骨节处有厚厚的茧子。粗糙的手徘徊在隐弦细滑的腿心,声音沉厚且沙哑,“媚儿,你这里怎么这么多水?”
“爹!”隐弦两手抓着男主人抚弄自己腿心的粗壮手臂,含羞又紧张道,“小谦子还在隔壁屋呢!”
易存安眼眸一沉,没有理她,两指并拢轻松的探入shi滑的花xue,隐弦立刻感到撑涨,和自己的手插入完全不同,快感激的她唔了一声,向后仰头,细颈尽露。
有了男人的气息,身体再次燃起欲火,比刚才更烈,蹭蹭上窜,直冲房顶。
花xue里的媚rou感受到新的异物,欢呼雀跃的就把这异物吸住,裹紧,不让它出去。易存安手指被裹的畅快,深深的吸了口气,“媚儿,你这身体反应和你说的话完全不同,这小xue似乎很想让我入呢!”他说着,缓慢的来回抽弄起来。
自己插弄和被男人,尤其还是自己公公的男人插弄带来的体验完全不同,禁忌被突破的刺激更加让隐弦舒爽。她没有再抵抗,敞开着双腿,任由易存安两指在她花xue间抽抽插插。隐弦微微的闭眼,眼睛氤氲出丝丝因快感而出的泪水,她长长的睫毛不安的闪动,狐媚的眼梢晕开sao浪之韵,迷离的望向易存安,口中含糊的细细低yin。
易存安另一只手本想解下隐弦的上衣,谁知大襟的衣服扣子特别难解,他越是着急解,越是解不下来,若是以前早就痛痛快快撕去,可现在家里日子拮据,不能如此任性,就忍着没有撕,解不开只能把衣服撩起来,把粗布的衫子推到隐弦两团白嫩嫩的nai子上。
nai头又一次红艳硬涨,沾着一层香汗,水水光光的如雨后芍药堪堪待折。易存安没有犹豫,一口含住,奋力吸裹起来。看隐弦自己抚弄nai子时,他就想上去吃个痛快,没有人知道他站在门口看她搔首弄姿自己揉搓泄了好几次,他是有多想上去摁住她,Cao翻她,真的是有种想Cao到死的冲动。
“啊……爹……吸的好疼!轻点……轻点……”
隐弦越是这么求饶,易存安越是吸的厉害,裹着ru头嘶溜嘶溜的作响。他下巴青色的胡茬扎在隐弦白嫩的ru房,让隐弦酥痒的难耐,不停的扭动自己的身体。但男人健硕的身体压着她,她根本扭动不开。
易存安的手上茧子遍布,若是平时没有yIn水润滑,手就这么直直插进去肯定会弄伤软嫩的花道,可现在花道里不停的流着热气腾腾shi滑的yIn水,一股一股的从未断绝,承受这两根手指的人,只感到突出的茧子勾着自己花壁让她舒适的找不到任何语言来形容,未感到任何疼痛,反而挺着屁股往上,求着手给自己更多,入的更深。易存安抽插她花xue的手越来越快,呱嗒呱嗒每次抽插都弄出yIn靡的响动。
易存安阳具早就支起,忍到现在,阳具传来一阵阵的痛楚。
隐弦双眼迷离间看他褪下裤子,露出翘上天际黑亮的阳具,上面深青筋缠绕,凸棱的狰狞,这是隐弦做任务以来看到过最大号的阳具,没有之一。之前任务对象阳具着实不小,但是都没有易存安长,没有他粗,他这不是人的阳具,倒像是骡子的。
隐弦看完一阵惶恐,夹紧双腿,柔声柔气的喊了声爹爹。
“没事的,媚儿,爹爹会慢点轻点的,别害怕!”易存安哄着她,如鸡蛋大的gui头在隐弦红艳艳的花xue来回打磨。
仅仅是gui头在这软嫩嫩的媚rou处打磨,就已经给易存安带来灭顶的快感。
他的阳具如火炭子一样,把隐弦烫的频频往后挪动身子,隐弦想着他死去的六个女人,有些害怕,“爹,爹,你那物好热啊,好烫,我怕是受不住!”
“插进去就受住了!”
他把隐弦双腿拉开,玉腿压到软绵的胸前。易存安提起粗硬长阳具,刚想下腰捅进去,西屋响起孩提大叫之声。
“媳妇!媳妇!你去哪里了?”
两人听这声音皆凝注呼吸,隐弦担忧的不住往西屋望。
“没事,他就是一时醒了,马上又睡着了!”易存安说着,gui头抵着xue口又要入。
“媳妇儿~~~~~你去哪里啦,我尿裤子啦!快点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