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哈啊……太猛了,不行了。”
“呃,好爽,又要射了。”
这是玉娘被木三哥yIn辱的第十天,今日他换了个花样儿,把玉娘吊在院里的大树上cao她。
掰开玉娘的腿,夹在自己胯间两侧,将粗黑的rou棒猛耸进那不知道被他插了多少次的红肿嫩xue里。
木三哥咬着玉娘的ru头,嘴里哼哼道:“娘的,你这身子简直就是生来给男人cao的。明明刚射,老子现在鸡巴又硬了。Cao!你个yIn货,干死你,干死你。”
rou棒又开始在xue里猛戳,干得玉娘浪叫个不停。
“Cao,小声点,你莫不是想要把村里其他的男人都引来。好你个烂货,怕是就这样想的吧,好,你叫啊,让村子里的男人都来干你。”
玉娘咬着下唇,一天天忍受着屈辱,这个混蛋给她用了药,她根本就使不上力气。
除了躺在床上任由他cao干,连吃饭排泄都是阿巧帮的她。
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她必须想个出路。
阿巧从镇上回来,快到家时就听到了自家男人与女人的交媾声,她暗骂了句,yIn浪。从衣袖里抽出一块布料遮住女儿的眼睛,然后抱着她,连看也不看院子里的男女就进了屋。
给孩子喂了点助眠的水,就让她睡下了。
而后阿巧出了屋,骂道:“这白天的你就不能消停会儿?”
木三哥正在性头上,哪管白天还是晚上朝阿巧勾了勾手,“过来。”
玉娘已经被他放了下来,跪在地上,张嘴为木三哥口着;阿巧明白他的意思,走了过去,然后跪在玉娘身边,然后张嘴将木三哥那两颗Jing囊含进嘴里又舔又吸。
“哦,爽。”
两个女人同时伺候自己的鸡巴,爽得木三哥头皮发麻,他两手扣着玉娘的娘,开始在她的嘴里猛插,整根rou棒直接进了深喉里。临近高chao,将鸡巴抽了出来,边撸边将Jingye射在两个女人的脸上。
玉娘已经没有力气动了,她直接侧躺在地上,也不管身上脏不脏。
阿巧擦干净了脸,也不去管玉娘,直接进了厨房烧水给自家男人洗澡。
一阵风吹来,玉娘觉得凉,忍不住卷缩起身体,当天夜里就生病了。
玉娘发了高烧,木三哥舍不得她,便去找了村医来给她治病。
村子里的村医姓李,是个四十多岁中年男人,一年前死了老婆,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
之前玉娘在村里走动,他也是见过的,要说对她没想法那是假的。
这村医也是个狡猾的,硬说玉娘这病是在木三哥家里吹了邪风,继续呆着不仅病情不会好转还会加重。
“那以你的意思怎么办?”
李村医认认真真地说道:“得换个地方,我那里倒是方便,药材什么的齐全。”
木三哥一听就不乐意了,这李村医打的什么主意他又不是不知道,这村子里男人谁不想干玉娘。
阿巧是烦了玉娘了,觉着干脆把她扔给村里男人算了,于是说道:“那行,只要别让她死了就好。”
木三哥一听,正要发火,被阿巧连忙拉了出去,对他说道:“当家的你别急。玉娘留在咱们家始终是个隐患。村里男人们什么心思,你我都明白,如今你算是先尝了个遍。若是一直留着,怕是咱们家以后不得安生。”
木三哥听了阿巧的话,眼珠子转了转,自家婆娘说得也有些道理。一群狼饿久了,若是一点儿rou不给吃,非把自己生吞活剥了不可。
再说了一个女人而已,大家都是一个村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行,让李村医带走。不过今晚不行。”
今晚他得再享受享受。
第二天傍晚,李村医高高兴兴地抱着玉娘回了屋,把大门一关,哪里还有身为医者的样子,简直就是个急色鬼。
往床上一坐,直接就去扒玉娘的衣服,一对傲挺的硕ru呈现的李村医眼前,勾得他嘴馋的猛吞口水,再一看他又怒了。
原来昨夜木三哥为了最后享rou欢,不管玉娘病不病着,把她cao了个遍。
雪白的nai子上,尽是掐痕以及残留的Jing水附着在上。
李村医心里把木三一家十八代祖宗都骂了个遍,他现在鸡巴硬得不行,看着玉娘身上的Jing水,他把视线移到她的嘴上。
二话不说,急切地把裤子脱了,撩开长摆,半蹲在玉娘头上,扶着臭烘烘的鸡巴就对着玉娘的嘴插了下去。
“唔!”
玉娘病得难受,但是神志清楚,她就没指望自己能在这村医手里真把病给治了。
奈何她现在体内的药性还未解开,连咬人的劲儿都没有,只能任由那臭rou棒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
玉娘发誓,只要她的药性解除,一定将侮辱她的人全给撕了!
这李村医的鸡巴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又臭又熏,sao的玉娘只能闭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