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晖坐在酒店的大床上,听着浴室的声响,心里有些忐忑。这是他数不清多少次开房了,作为一个初中就知道自己弯了的陈年老,这些年他打着“男人就是下半身动物”的旗号,凭借一张英俊的脸和沉甸甸的“资本”不知道打了多少炮,但这回不一样,这还是他第一次带着男朋友来开房。
没错,徐晖这个自诩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三十岁渣男,终于还是栽了,栽在一个刚弯不久的小处男手里。
哦,小处男这个小字只是爱称,并不是说他年龄小,当然更不是说他老二小,相反的,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小处男刘庭都是个大人物。
刘氏集团正在接任大权的太子爷,家产遍布全国,拥有多家上市企业,具体资产有多少没谁清楚,反正徐晖这个小公司老板是想都不敢想。
除此之外,刘庭还是市最大地下俱乐部的无敌手,拳击,散打,什么都会点儿。徐晖就是在陪有特殊爱好的哥们猎艳的时候第一次见到刘庭,嚯,就俩字,带劲!
刘庭那一身肌rou其实生得不太规则,也不像健身教练那么厚,但刚好就戳到了徐晖的点上,啥也不说,当场起杆。什么左勾拳右勾拳徐晖也不懂,他只想把人拉下来,扯开汗津津的裤子一顿猛干,让那Jing壮的tun瓣好好夹一夹自己胯下的铁棒。
徐晖最后并没有如愿,刘庭把自己的信息保护得极好,徐晖威逼加利诱也没能从俱乐部老板处问到一丁点刘庭的信息。
但好巧不巧,隔天徐晖又碰上了刘庭,不在俱乐部,在徐晖陪老爷子参加的一个茶会里。刘庭穿着中山装,与一个似乎是国际围棋手的小年轻厮杀着,在围棋盘上。
如果不是那张帅气逼人的脸,以及那双眼睛里与拳击台上一致的进攻性,徐晖差点认不出刘庭,好吧,在那时候他才知道他叫刘庭,刘氏的太子爷。
见到刘庭就有些抬头的老二立马羞愧地低下了头,如果说刘庭是地头龙,那他徐晖就是地头蚯蚓。在0.1秒的权衡后徐晖在心底对老二道了歉,老二啊,这龙在天上飞着呢,咱碰不着。
然后龙就下地了。
徐晖第三次见到刘庭,是在吧。刘庭坐在吧台却戴了个口罩,身上穿着休闲装却哪儿哪儿都透着拘谨。明眼人一看,哥们儿,刚弯吧?
你问徐晖咋认出来的?还是那双眼睛。即使刘庭很拘谨,眼底却没有一丝退缩或者畏惧,反倒像个来到新领地的雄狮,警惕地找寻着猎物。
老二三起三落,徐晖心一横,去他妈的,都送到嘴边三次了还不上去啃一口简直愧做十年老。
商场上搞不过,在这场上还搞不过这个小处男吗?
然后徐晖就把自己给搭进去了。明明一开始只想约个炮,在无数次拒绝后两人拉拉扯扯一整年竟然成了真正的情侣。
别误会,并不是徐晖死缠烂打了一年,所有的约炮请求和被拒绝,都集中在第一个月里,之后的两人迅速坠入爱河,但因为撞号问题迟迟没有在一起。
徐晖十多年都是1,对刘庭的性冲动也是从1的方面起的。刘庭虽然还是个刚弯的处男,但他一直寻求着棋逢对手并战胜对手、征服对手的快感,包括但不限于拳击场,棋盘,商业谈判桌,和爱情。
最终,今天,就在刚才,刘庭妥协了,他深深地看了徐晖一眼,带着一些工具进了浴室。
徐晖也因此忐忑了起来,刘庭进屋前那一眼太单纯了,单纯到只有对他浓浓的爱意,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Cao,他是不是输了?刘庭为了他连心底的本能都丢开了,而他还在这儿坚持着没什么意义的自傲和习惯。明明是他先瞧上的,最后他的爱之深浅竟然比不过刘庭?
徐晖忍不住又到浴室门口看了一眼,刘庭还是紧皱着眉头,正艰难地把灌肠器往里塞。
Cao,有那么难受吗!
想了想刘庭那热爱竞技,总想征服的性格,徐晖又Cao了一声,可能真的挺难受的。
“嘶——”
浴室传来一声痛呼,徐晖又巴巴地过去看了一眼,刘庭似乎戳疼了自己,正撑着洗手台休息,身体侧对着他。徐晖发现刘庭的前面完全软了,忍不住啧了一声。
这么排斥做0,一会儿真的会有快感吗?又不是叫来的,没有快感的做爱,能叫做爱吗?
徐晖脑中突然回想起自己第一次做,对方是个圈里的学长。他稀里糊涂地就做了1,从此也就一直做了1,如今细想,他干嘛一定要做1?0多1少的原因是不是0比较爽?
徐晖在心里哄骗着自己,几乎是冲一般地进了浴室,抢过刘庭手里的工具,把呆愣的刘庭推出浴室,锁门,一气呵成。
完美。
个屁!徐晖头脑一热就这么做了,等润滑ye和灌肠器到了手里,又开始有些后悔。
“徐晖,没关系的,不用勉强自己,我可以的......我爱你。”
门外传来刘庭的深情告白,徐晖脱口而出,“别打扰老子扩张,快滚床上硬好等老子!”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