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珣早上睁开眼的时候,拓跋风已经醒了,正温柔地看着他。陆珣发现自己竟趴在他身上睡了一晚,他想也没想地就要爬起身来:“你这样睡了一晚上?身子会发麻的。”
他一动,小腹却立刻传来一阵酸软的感觉,他惊叫一声捂住肚子,rou花抽搐紧缩了两下,才想起来昨天晚上让拓跋风插在他子宫里睡了。现在一夜过去,子宫里又酸又胀,还加上晨起想排尿的感觉,稍微一动腿间和小腹就会有一种快要失禁的尖锐快感传来。
拓跋风按住他的tun瓣,感受着那rou花绞缩的感觉:“宝贝真热情,大早上起来就把我夹得这么紧。”
陆珣可怜兮兮看他:“放开我,我想小解。”
拓跋风慢慢从他花xue里抽出了jing身:“别急,哥哥抱你去。”
gui头脱离宫口的时候,陆珣全身一颤,呜咽一声收紧了花xue,死死忍住了那种将要失禁的酸麻之感。拓跋风从背后将他抱起来,让他大腿分开,以一种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托着他走到恭桶前面,温柔地亲了他一口,道:“尿吧。”
“呜……我自己来……”陆珣强忍着不想在心爱的人面前失态,怎么也不肯就这样尿。
拓跋风吻着他洁白如玉的耳朵:“没事,乖,尿吧。”
陆珣被他盯着,反而怎么也无法尿出来。见状,拓跋风竟然还在他耳边嘘嘘吹起口哨来,像在哄不懂事的孩子。
陆珣被他催得小腹发酸,更加难受了。
“要不要我帮你,宝贝?”拓跋风突然抱紧了他,把他身体往上托了托。
下一刻,那粗长的rou棒破开紧紧绞住的秘花,长驱直入Cao了进去。
陆珣惊叫一声,雪白圆润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tun部痉挛地抬了一下,秀气的玉jing颤抖着,射出了一股水流来。
拓跋风Cao干着那因为小解而肌rou紧张的花xue,爽得无以复加。在排泄的时候被干着下面的rou花,被干的地方的酸麻刺激又传递过来,陆珣哭着泻出了一大波爱ye,从被rou棒Cao干着的花唇间淅淅沥沥地喷了出来,像是花xue也失禁了一样。
从拓跋风的角度看,陆珣身前的风景一览无余。他小腹绷得紧紧的,双腿大开,上下两处都喷着水脸上因为羞耻而一片绯红,拓跋风看得心中爱极,边Cao他边吻着他敏感地缩起来的脖子。
拓跋风享受着他rouxue里异常的紧致和火热,舒爽地在他子宫里出了Jing。陆珣哭得鼻尖都红了,脸颊发烫,感觉腿间的rou花都被Cao坏了,一抽一抽地淌着水。
知道一向守礼的人这次有些受刺激太过了,拓跋风把他抱在怀里一下下抚着他的脊背,一叠声地哄他:“宝贝,别难过了啊,在你夫君面前小解有什么打紧,夫妻之间朝夕相对,以后什么看不到。”
陆珣趴在他肩头红着眼圈吸了几下鼻子,才止住了肩膀的抽动。
为了哄好今天被自己欺负狠了的宝贝,待到过了晌午,拓跋风变做了巨狼,驮着他去了林间溜达。
这还是两人几天以来第一次出神殿,夏日的林间虫鸣阵阵,树影斑斓,幽静的环境让人的心也不自觉地宁静下来。陆珣生性温柔大度,他并不是恼拓跋风欺负他,而是在心爱之人面前失态,觉得十分难堪。但想想拓跋风的话又觉得有道理,且他并不嫌弃自己出丑,于是早上的那点小情绪早就很快消散了。
他从拓跋风背上下来,化做优雅纤美的白鹿,蹭了蹭巨狼的脖子,紧紧依偎着他,和他并排漫步在林中。阳光穿过密林,在地上投射出两只动物的影子,一大一小,紧紧相依。
不知不觉间已经行至上次欢好被人撞见的潭边,想起上次的事,白鹿有些不好意思。
这里本是他和拓跋风幼时就经常来玩的地方,小白鹿和小白狼经常在这里嬉笑打闹,玩累了便一同窝在杂草丛中休息。
上次两人到这里玩,还如同孩提时那样纠扯嬉闹,不小心就擦枪走火,拓跋风便磨着他求欢,他向来是不会拒绝自己的风哥哥的,就随了他,哪想到竟然被红珠姐妹看见了。
白狼回味起上次的情事,想到小珣那害羞却又放荡的风情,不由得咂了咂嘴。
白鹿羞赧地看了他一眼,鹿的眼睛本就生得妩媚,这一眼更是动人,看得白狼心头一阵酥麻。
陆珣看他碧绿的眼睛瞳色加深,不知道是又想到什么羞耻的事了,忙收回了视线,踱步到潭边看着自己在水里的倒影。
水中的鹿身形优雅,他的角不像父亲和兄长那样粗壮有力,要短一些,更加纤细,分叉的树枝一样立在头顶,美丽非常。他有一双湖水似的眼眸,顾盼之间熠熠生辉。
白狼着迷地看着心爱的鹿,踱上前来轻轻地蹭着他。
水里的两只白色动物也是亲昵地交颈厮磨,巨狼威严凛然,白鹿温柔秀美,一如他们小时候一样亲密无间。他们变成兽形时通常话很少,而更常用这种动物间的身体沟通,不必借助言语,常常只要一个动作便能明白彼此想要什么。
白鹿身上本来时刻带着一种草木的香气,此刻和伴侣亲热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