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珣已是懵了,直到拓跋风拉起他的手捏了捏他的掌心,他才回过神,嘴角扬着清浅的笑,眼中却有泪光闪动:“我愿意。”
旁边不儿罕和巴塔早就带着人起哄了,拓跋风一把搂住陆珣腰肢将他抱起,使得俩人视线平齐,探头过来含住了陆珣的唇瓣。终于品尝到这比想象中更柔软的唇瓣,拓跋风激动地探出舌尖去追逐陆珣的,在他嘴里翻搅,舔弄他娇嫩的粘膜,吸吮着他口中的蜜ye。
陆珣只是任他抱着,手紧紧搂住拓跋风的脖子,哪怕被亲得喘不过气了也只是“嗯嗯”地小声轻哼。
恋人如此温顺的样子让拓跋风恨不得将他整个融进自己怀里,直到陆珣被吻得脸色通红才不舍地放开他,又啄了几下他的嘴唇道:“我这就让大长老向陆叔叔求亲,他答应了咱们就立刻成亲。”
陆羚初时惊讶,但也很快平静下来了,想来两个人的感情早有端倪,只是他还一直当他们是两小无猜,亲密惯了。
见拓跋风牵着陆珣过来,陆羚只微笑看着他们。拓跋风难得有些不好意思:“陆叔叔,巴塔已经去请大长老过来了,父汗和母亲外出远游,他们已请托大长老主持我的婚事。您随我进帐里说吧。”
陆羚笑着点点头,没一会儿大长老合萨尔也喜气洋洋地进了帐。
拓跋风先是郑重其事地对陆羚行了瀚北求娶的叩拜之礼,又接过巴塔递来的nai茶和酒奉给岳丈。
陆羚接过nai茶和酒饮了,对拓跋风和合萨尔道:“只要珣儿自己愿意,我也是自当同意的。只是,”他又道,“珣儿虽是双性之身,我和他母父却一直想着,嫁还是娶都让他自己做选择,是以此次的事,来前我们并没有做准备,我还得回去与他母父一同打点嫁妆。”
大长老眉开眼笑:“那是自然,我老头子也随陆羚那颜一同前去勒兰部,为大汗正式提亲。我之前已观过天象,下月十八正是合适的日子,也可留出些时日做筹备,不如婚期就定在这一日,如何?”
陆羚点头:“如此甚好。”
拓跋风捏了捏陆珣的手,道:“这段时间,小珣便留在这由我照顾,可以吗。”
陆羚点头笑道:“只要他自己愿意便可。”
几人出了帐篷,陆鸣对拓跋风笑道:“若是欺负了小珣,我少不得要来找大汗算账的。”
陆珣一笑:“哥哥这话说得,为何我就一定要被欺负,就不能是我欺负他吗?”
拓跋风揽过陆珣的腰,也笑了:“我当然是任你欺负,怎么舍得欺负你。”
自从五岁那年第一次遇到白色的小鹿,他就只想把他放在手心里,呵护一辈子,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不管不儿罕在旁边对巴塔挤眉弄眼表示自己被酸到了,拓跋风径自牵着陆珣往自己的王帐去了。
他在大帐里坐下,抱着陆珣坐到自己腿上,从怀里摸出一条坠着白玉的链子给他戴上:“这是我母亲让我送给自己的可敦的,现在它是你的了。”
陆珣摸了摸那块玉,眼中波光闪动:“我以为你对我并没有心思。”
“对不起宝贝,是我太迟钝,竟然没有发现。”
拓跋风托着陆珣的脸,和他额头相抵,看他眼中带泪的样子,拓跋风又忍不住吻住他,一手隔着衣衫抚摸着陆珣纤细的腰线,像要把他嵌进自己身体里。陆珣被他揉着敏感的腰部,身子已酥了一半,在和他接吻的间隙轻哼出声。
拓跋风听他吐气如兰的呻yin,身下已然抑制不住地激动起来,伸出一手解开了陆珣的外袍探了进去。
陆珣抱着他脖子低声道:“咱们还没有成亲呢。”
“我不做到最后,乖。”那火热大手已经接触到了胸口细嫩的肌肤,一阵战栗的感觉掠过陆珣的身体,他脖颈向后仰起,美丽的弧度像天鹅一般。
拓跋风的手已经罩住了他左边ru头,陆珣此时还是少年的平坦胸部,而鹿族的双性体怀孕后,ru房便会为了哺ru做准备。
拓跋风捏住那小巧的ru头,轻轻抚过上面的褶皱,挑逗地按摩ru孔。陆珣只觉被他挑逗得ru头发痒,很快就发红并立了起来,ru晕的颜色也加深了。拓跋风一边亵玩他的ru房一边剥开了他的上衣,去吻他修长洁白的颈项。火热的吻从脖颈慢慢向下,到了胸前,拓跋风含住他的ru头轻轻一吸,陆珣身子发颤:“啊别别吸”那唇又包住他尚未经过哺育之事的ru房,舔弄吮吸。
拓跋风坏心眼地逗他:“叫你先习惯一下哺ru的感觉,以后生了孩子就更熟练。”
“别好胀”陆珣叫他弄得简直有种自己已经开始涨nai的错觉,但快感又叫他挺起胸膛把自己胸部往拓跋风那里送。陆珣平日里温柔的嗓音此刻微微沙哑,呻yin起来带着一股柔媚之意,如小钩子一般直往拓跋风耳中钻,带着电流直往他下身去,更别说这大美人此刻还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陆珣很快就感觉到自己屁股下有根东西,那东西直挺挺地戳着他腿间那个敏感的地方,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尺寸惊人,叫他腿心一阵酥软,Yin道里已经开始shi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