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一侧那一瞬间,美妇医生禁不住从内心到全身都微微颤抖了一下,险些呻吟出声。而她的双脚也一阵发软,象是失去气力般要往下滑。
作为一个女人,尤其是被公认美丽的女人,一定会知道自己身体哪个部分是最动人的。周诗诗也不例外。
平日里由于一直穿着白色医师袍,将她娇好充满诱惑的身体包裹地严严实实,展现在人前的除了她动人心魄的脸蛋外,就是她一直认为真正女人必须拥有的美丽脖子,犹如天鹅般充满线条极尽优雅姿态的脖子。
虽然她不知道那些男医生私下里是怎么议论看待自己,可她总能从某个忙碌的工作日中,独自侧着颈子思考那一刻。
看到很多双满是欣赏赞叹还有些嫉妒的目光,她觉得很骄傲。因为起码证明在女医生的身份之外,她还是个女人,能够被很多男人包括女人欣赏的美女。
不过在她心里,只有看到丈夫充满欣赏爱慕的目光,才是她最大的满足。所以每次当他亲吻自己纤长的脖子时,总使她激动不已,情难抑制。但可惜木讷憨厚的老公一直不懂好好利用她的这个兴奋点。
此时此刻大男孩的舌灵巧地在周诗诗靠近耳际的下方颈侧转动挑逗着,双唇不住地亲吻着她柔滑细致的每一寸肌肤。
直引得美妇医生失去了方寸,红晕很快地爬上眉梢,又爬上她娇嫩的脸庞,没多久,就连她的耳朵和颈项都是绯红一片。
此刻的周诗诗已经不知该如何自处,全身都不自在,一股股如火焰般的热力从心底蔓延出来。
但碍于手脚酥软,无法动弹,又不能在大男孩面前表现出渴求和屈服,她只好悄悄轻轻地扭了扭腰肢,却发现下身裙底被大男孩紧贴着禁地的坚硬粗长的家伙热力更是惊人,随时都有灼伤进内部的可能,于是她不敢再扭动身躯。
然而如此短暂的紧密诱人的接触已经足以使她下面欲望的汪洋,湿漉漉一大片。
美妇医生周诗诗只觉得轻飘飘地没有半分力气,禁区内一阵阵的收缩和痉挛。
随着大男孩的舌尖不停地舔磨她的颈项,他那细密的胡子也不时地扎在她柔嫩肌肤上,美妇猛地绷紧了四肢,娇娇的喘息由间断变得绵密。
紧接着修长的颈项以娇首为撑点,划作一道优美的外弧,完全暴露在张浩伟的唇下,空出一大片任君轻薄的白嫩和玉润。
但还没等大男孩的唇舌占有整片领域,美妇的娇躯止不住一阵强烈地抖颤,一声娇呼由心深处发出,化作低低浅浅的一声呻吟。
周诗诗没想到会在大男孩的轻薄下这么快就得到一次高潮,更不敢想象的是当她身下禁区经历了几度收缩后,激射而出的那股热流除了打湿了蕾丝内裤外,是否会刺激到大男孩只隔一层裤料的那根大家伙。
因为就在美妇从绝顶的兴奋慢慢平复过程中,她依然处于极度敏感的身体通过薄薄的内裤,好象还能感应到来自那根大家伙的几次跳动。
答案很快分晓,大男孩停止了戏吻,转脸作出一副嘲弄的神色,似乎在说:“原来以高傲冷艳着称的女医生这么轻易地就可以达到高潮,哪怕是一个她朋友的儿子大男孩。”
美妇医生秀美绝伦的脸颊红潮未褪,眼泪却不由滑出眼眶。内心一阵阵的惭愧,又一阵阵的屈辱,甚至还有一阵刚从顶峰瞬间落下的短暂空虚感。
强行的戏辱依然在继续,只是眼前的张浩伟的吻随着美妇医生高潮的消褪而轻柔了许多,缓缓地沿着她那优美洁白的颈部弧线恣意爬行,连同“啧啧”留痕的声音,仿佛正在示威,又象是得意的宣扬,告诉着美丽的女医生,侵犯才刚刚开始。
忽然大男孩沉沉的呼吸声漂浮到美妇的耳际,并有意地在她耳边呵了口气。
那温热的气息透过耳道“咻”地直吹了进去,划过周诗诗早已泛红的耳朵上那极其细密的小小绒毛,又吹拂起她贴在耳鬓的几根发丝。这种酥酥痒痒的感觉慢慢掩盖了她满足后的疲累,将欲望再一次悄悄地挑上心头。
美妇医生徒劳地挣扎着被束缚的肢体,然而却还是不能摆脱来自大男孩的侵犯。
更让她有些惊恐的是,除了作一些象征性的抗挣外,她的身体已经不受自己还算清醒的头脑支配,更多更强烈的欲望化作一股猛烈的需求不断冲击着她的意志。
使她想拒绝,想要坚强保持自我的心态逐渐变成乌有,甚至当眼前的大男孩仍用牙齿啮起她脸侧耳根旁的小耳珠时,心里竟会有一丝怨尤。
刹时节,她只觉得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更需要用他的两只大手摸索和勘探,因为那些都是她作为美妇自己都引以自豪的骄傲。
比如她的胸,不止一次被那个性格木讷憨厚的老公疯狂占领过,一边惊为天人般抚摩着,一边将头埋进她浑圆的一对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