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他目不转睛地跟我对峙了半天,才拖着长腔来了一句:“试——”
随即话锋一转:“试我可以,但得先说明白了——我到底是被谁给日了?”
“废话,我呀——你大爷的!跟我玩姬无命梗是不是?!”
他看着我进套,就吭哧吭哧笑,笑够了才改口道:“那换个问题——Cao我可以,不过得先说明白了——”
他脖子一仰,又开始冲着天花板叫苦:“我到底是为什么会被Cao啊?”
——我到底是为什么想Cao他这个还真有的说。
起因是我手头长期连载的小黄文里下一场就是产卵器,写之前我必然得了解这玩意儿,于是就上穷碧落下黄泉地搜,最后猝不及防从铺天盖地满网络的信息里搜到了一辆同人车。
我这个人平日里怕踩雷,所以见着同人一般会主动绕道走,但这次不一样,我不是看文来的,我是学习来的,所以最后就秉着学习的态度打开了这篇同人rou文——
然后就被五雷轰顶了。
简单来说就是这篇同人里的受,原着人设多少也有点老流氓的意思,所以我是真没想到老流氓上了同人车,叫床也得叫得这么娇。
老杨听到这儿,突然来了兴致:“哦?怎么个娇法?”
我回忆了一下:“就是‘嗯、啊、呜、噫、好舒服、要更多、要被Cao死了’”
我一边复述,他一边笑得浑身剧烈发抖,一开口都被自己呛得咳嗽:“咳!咳、咳你能演得走心点不?”
“几个意思?”我单手掐着他脖子,朝他挑起眉,“想骗我学叫床?做梦吧你。”
他七寸被我捏手里,人就老实了,两手识相地举了起来,又指了指我扼在他脖间的手,双手合十拜了拜,示意休战。
我撒开手,就听到他咳了两声,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行了,我算是听明白了——您看同人被雷了,扭头就想潜规则我拿我开涮是这个意思吧?”
这个概括能力确实不错,我深以为然:“没错,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你这是什么表情?”
他指着自己的脸,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这是一个无辜群众风评被害时自然流露出的委屈。”
“你可不无辜。”我手掌心贴着他的脸轻轻蹭了两下,低头盯住他笑着说,“因为那个被的角色,算你半个原型。”
“所以?”
“所以我就想看看,你被产卵器Cao的时候,到底会不会这么叫。”
5
我从盒子里拿出产卵器的时候,他的眼睛都直了,之后我走到哪儿,他的视线就跟到哪儿,直到我回到他的身边坐下。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喉结微微动了动:“你知道的能让我爽的事情,我一般是不会拒绝的。”
“嗯。”我点点头,“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看看我手里的产卵器,又看看我,抬手示意我先不要靠近他:“但我对你的技术,并不是很有信心。”
我放下产卵器:“那你对我的文笔有信心吗?”
他想了会儿,勉为其难地点了一下头:“比技术好点。”
“那就行了。”我朝他比了比拇指,“你就算不爽,我也会把你写得很爽的。”
他倒吸一口凉气,难以置信地望着我:“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不是东西?”,?
我学他挤眉弄眼:“现在发现也不迟。”
他长叹了一口气,一边嘴里喊着“晚了晚了”,一边生无可恋地动手开始脱裤子。
睡裤刚脱一半,他突然像是想起些什么,手一顿,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所以你到底是想听我那么叫呢还是不想听我那么叫?”
我抛给他一个含蓄的眼神:“这个得靠你自己体会。”
他接到眼神,点了点头:“。”
然后就把睡裤连着内裤一并脱到脚踝,随意地蹬到了沙发另一头,大剌剌地瘫在了沙发上。
我重新拿起产卵器,举到他的面前:“你还有什么遗言,可以趁现在一并说了。”
他那张沧桑的老脸上缓缓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你馋得了我的身子,但馋不了我的心。”
我拿产卵器的头端戳了戳他的脸,忍不住笑了:“你心那么脏,我馋你心干嘛?”
他也笑了:“我的身子就干净了?”
“有道理你提醒我了。”我将产卵器压在他的脸上,慢悠悠地滚了两个来回,“那咱们就先从灌肠开始,一步一步来?”
6
老杨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