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道,“你干嘛呢,买票?”
“啊,拿好,别丢了啊,不然待会儿你可进不去,”秦霄贤理所当然的点点头,觉得天气有些热,看了看表,还有时间,又拽着他去了一旁的麦当劳,买了两个甜筒,递给他,“怪热的,请你吃冰激凌。”
“……我又不是小孩儿!”张怀瑜真是拿他没办法了,又不能拒绝,只好接了,舔一口冰凉的冰激凌,的确很舒服,眯了眯眼睛,“你是德云社的学员,还要买票进去?”
秦霄贤差点把冰激凌喷出来,瞪着他道,“怎么可能,我是给你买的啊!”
“……你带我来听相声,还得自己掏钱买票?你不是德云社的人吗,凭关系不就进去了吗?”张怀瑜搞不懂这个道理,在他想像中,既然是一个单位的,自然说一句就能带人进去看演出了,买什么票啊。
“那不是,我就是个普通学员,我比不上师兄们,再说了,他们也不是回回都能带人进去的,后台我都得问问我师兄能不能带你去玩儿呢……”秦霄贤有点不好意思,想起他是凌辰的发小儿,指定去过四队后台,顿时觉得自己有点丢人,“你可别笑话我……”
“那倒不至于,”张怀瑜也不是非得进后台去,上回跟软软去看凌辰,虽说借着杨九郎的光儿进去了,倒让张云雷一顿埋怨呢,也不想为难他,“你要早说你弄不着票,我自己买不就得了,你掏钱干嘛?”
“我带你来的,怎么能让你掏钱呢,那不成,”秦霄贤摇了摇头,否决了他的说法,吃掉最后一口,瞧时间也差不多了,道,“哥,待会儿该进场了,你去吧,我去后台,等差不多了,我在门口等你。”
“……你等我干嘛?”张怀瑜有点纳闷,看完演出他也下班了,回家不就得了吗?
“……你,不能送我回家吗……”秦霄贤有点不好意思,也知道自己过分,可是挤公交真的很久啊,打车也不太好打,缩了缩脖子,“实在不行,我就蹭我师哥车回家……”
“……”这人还真够厚脸皮的了,这是不拿自己当外人了,合着自己是凌辰的发小儿,在他心里也算四舍五入跟他是发小儿了?
话虽这么讲,但张怀瑜也不好意思拒绝他,琢磨琢磨,反正也没什么事儿,回家也是待着,还不如跟他溜达溜达呢,好歹也算是请自己看了场相声,“行吧,我送你回去,就当我谢你请我听相声吧。”
“哎好勒哥!”秦霄贤立马高兴了,乐颠颠的把他送到广德楼门口,看他进去了,才急匆匆跑去后台了。
听完了相声,张怀瑜按约定把他送回家了,俩人家倒也距离不远,差了几站地,小区不算低档,在北京没个身家背景也是住不起的,也难怪他说请看相声就请,一点都不含糊的。
离得近,又有了这次的接触,秦霄贤更是没事儿就想蹭他车去上班儿了,闲来无事就给他发微信,张怀瑜虽然也有朋友,但大多数都是父亲生意场的交情,酒rou朋友罢了,反而是秦霄贤显得不同一般,让他乐意接触。
毕竟没什么生意往来,相处也没那么多负担,而且秦霄贤这个人比较单纯,遇事傻傻的,处事也实在,相比起来,张怀瑜倒更乐意跟他待在一块儿,好打发,也好哄。
就像养了只小nai狗一样,高兴了逗他玩玩,不高兴了,他又能哄你开心,惬意极了。
秦霄贤也挺喜欢找张怀瑜玩的,一来他会唱歌,又是音乐学院的,二来,自己在北京的朋友不算多,能谈得来的就更少了,除去师兄弟,能让自己蹭车的也就那么几个,张怀瑜无疑是个靠得住
的朋友,索性三天两头就去找他玩儿,顺便还可以蹭车。
偶尔,秦霄贤还会请张怀瑜去听相声,下了班蹭他车回家,快成专职司机了。
“哎,你们那个师兄,张云雷,人怎么样啊?”张怀瑜知道凌辰的心思,几次瞧见他对他那个师兄嘘寒问暖的,绝不是普通师兄弟关系,虽然不会插手,可也怕自己兄弟被感情迷了眼睛,有机会打探打探,多了句嘴。
秦霄贤正在吃棒棒糖,今天张怀瑜给他带了个巧克力口味的,不如橘子酸酸甜甜的,但也不挑剔,闻言看向他,想了想才道,“辫儿哥很好啊,是郭先生的弟弟,业务能力不用提了,我们社里头可以称得上首屈一指了,人缘也不错啊,就是有点抠门,连根棒棒糖都不舍得请我,哼。”
“他很缺钱?”张怀瑜皱了皱眉,可转念一想,也不至于,既然是郭老师的弟弟,怎么会缺钱花
呢,何况他也去搜过,张云雷都能开专场,不会这么穷吧?
“也不是啦,就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不过他跟辰儿哥挺大方的,一起住在玫瑰园,每天都一起上下班,还会开车……”秦霄贤挺羡慕凌九夜的,能进玫瑰园,每天跟师父师哥待在一起,自己又努力,还考上了北电,现在都能拍戏呢,“我挺羡慕辰儿哥的,郭先生也夸他,还正式摆枝了,现在又能拍戏又能演出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能让郭先生多看两眼,那才好呢……”
张怀瑜也听父亲说过了,凌辰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