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子的预产期很快就到了,主教为神子的出生准备了两张祭坛,摆在大堂的中央。伊莱躺在右边的祭坛上,赤裸的身下只有一块红色的绸布,衬得他的皮肤愈发的白皙。
他像一只虾一样蜷缩在祭台的中间,紧紧地抱着自己。他的宫缩从早上持续到了现在,频率越来越高,也越来越痛苦。他感觉像是有人用脚踹他的肚子,像是有马车碾过他的腹部。他金色的头发被汗水浸shi,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睫毛上挂着泪珠。
神明在天黑时出现在了伊莱的身边,陪伴生产的信徒们惶恐地跪伏下身体。
“为我主苏察欢呼!”
神明怜爱地拂去伊莱脸上的汗水,嘴唇轻吻伊莱冰冷的额头。
“我的孩子。”
伊莱像是终于找到了依靠,含着泪向神明求助:“父亲,求您赦免伊莱的痛苦。”
神明却摇摇头。
“生物的繁衍伴随着痛苦,是自然赋予雌性的特权。要成为一个母亲,必须付出代价。你本是男性,怀的还是神的孩子,你必须付出更多的代价才能配得上这个荣誉。”
他看向他的神使敞开的Yin道口,那里面孕育着他的子嗣,今夜就要现世。他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在一个少年的子宫中挣扎着。
他突然感到无比的恶心和厌恶。
这是他的孩子,也是他的未来,这两个月他无时无刻地不感受到自己的力量在消失,而它的力量的增加。他的生命是没有尽头的,可同时他必须面对自己的死亡和诞生。在一个凡人的腹中。
伊莱的命运掌握在神的手中,神的命运却不在自己手里。
他踏上祭台,褪下自己衣服。伊莱全然信任着他的神,并不明白他的行为,也不会拒绝。
神将自己已经火热的Yinjing插入了一片狼藉的产道,伊莱尖叫出声。
“啊!”
信徒们被这凄厉的尖叫感染,伏在地上的身体微微颤抖,不敢抬头。
神就像是没有看见伊莱的痛苦一样,坚定地、没有表情地抽插,要把胎儿顶回去,顶到他还没有孕育的时候。他狠狠地顶弄伊莱的子宫,想要戳穿它,戳破那薄薄的、包裹着胎儿的薄膜,让他在未出生前就死去。就像西西弗往山上推石头,推到顶端石头还是会掉落。他只是在做无用功,可是没人能说他不快乐。
伊莱的胸部涨起,ru尖溢出了ru汁。这是给未出生的神子的营养,他Cao弄的是未出生的神子的母亲。他在这一刻无比深刻地感受到了力量的流动。从他,到它。
他报复性地含住伊莱的胸部,用牙齿啃咬他的ru房,用力吸吮他的ru尖。
伊莱浑身颤抖,双腿止不住的抽搐,因为剧痛发出惨叫。
“父亲!我好疼!伊莱好疼!”
神还在不管不顾地重复抽插,他狠狠地掐住伊莱的脖子,伊莱觉得无法呼吸,他在疼痛和恐惧中剧烈地挣扎起来,他想要摆脱神的束缚。神明看穿了他的意图,从他的背后伸出了四个触手,那触手尖端张开大口紧紧地咬住了伊莱的四肢,在伊莱的皮肤上留下了小小的牙印。伊莱无法动弹,只能摇头哭叫。
突然神明苏察发出了愤怒的低吼,他压住伊莱左手的触手痉挛起来,尖端张开大嘴发出了细细的尖叫,从中间裂开然后化成灰烬消失。随后左脚的触手,右脚的、右手上的都开始痉挛尖叫,仿佛是在做死前最后的挣扎一般,最终消散。
在神的低吼中,他终于射了出来。温热的Jingye喷在了薄薄的胎膜上,胎膜像是被腐蚀了一样,从Jingye覆盖的地方开始融化,透明的羊水流了出来。
“羊水破了!”不知道是谁惊叫了一声,神官们冲上祭台,匆忙给伊莱接生。
伊莱的宫口还没有完全打开,他在胎儿想要迫切出生的挤压下痛苦尖叫。他的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红色锦缎,他的脚趾在痉挛,他伸长了脖子向着空中吼叫。
神退到了一边冷漠地看着主教趴在伊莱的屁股后面等待孩子出生,嬷嬷陪伴在伊莱身边教他呼气吸气。
伴随着一声嘹亮的啼哭,神子终于出世了。信徒们跪在地上痛哭,乌鸦盘旋在大殿的顶上啼鸣,老鼠爬出了树洞面向神殿伫立着。所有的动物都感受到了神子出生带来的变化,敬畏地朝着神殿低下了头。
神子的头发是黑色的,shi漉漉地贴着头皮。他的眼睛一直张开着,黑色的眼珠滴溜溜转动,打量着周围的人。
主教的手在颤抖,他抱着神子泣不成声。大家围着他,都想看一眼神子是什么样子的。没人注意到神已经不在了。
伊莱也没有注意到,他怜爱地抱着神子,把ru房凑过去让他吸吮自己的ru汁。在本能地促使下神子张开嘴喝了起来。
神官们为神子的健康顺利出生而感动,跪在地上为他祈福。
神子的眼睛还没有闭上,他一边吸吮一边紧紧地盯着伊莱,那眼神不像是在看着自己的母亲,而是在看着什么猎物。
伊莱像是没有注意到一样慈爱地抚摸神子的脸庞,在神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