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公都没有疼爱过你吗?”
“你混蛋!”
羞耻还在,苏怜卿却渐渐回复了一些神智。听见小坏蛋如此调笑羞辱她的老公,她一声低骂,毕竟男人还在自己身上做着那羞人的事。
苏怜卿扬起手来,做势就要往刘仁杰的脸上打落。刘仁杰当然不会给她机会,伸手抓住了青葱似的玉臂。
左手用力把她的两只手扣在一起按在她的头顶。眼睛不敢与她的目光对视,只能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右手轻轻抚弄高耸入云动荡不安的双峰身下兀自挺动不已。
雪白的玉乳隐约可见其中的脉络,突起的乳头粉嫩非常,俨然花季少女一般。34的丰满随着呼吸的急促一颤一颤的,挑逗着刘仁杰的欲火。
下体轻轻耸动,绵软的肉壁仍旧紧凑非常,如处子般的夹紧,推进起来略微有些费力,几次下来刘仁杰差点缴械。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定了下神,把眼光从椒乳上挪开,终于正对上了苏怜卿的双眸。
那是怎样的一汪春水啊!闪动的泪珠在眼眶中来回晃动,坚强的没有流下,雾蒙蒙的双眼隐约竟是欲望的光辉在闪动!
“你们男人嗯没有好东西!”
红艳的樱唇吟出一句动人的呢喃,双目却是渐渐的合上了,四肢也慢慢的放松,脑海中思绪起伏,却不再反抗,任刘仁杰动作起来。
刘仁杰并不知道,此时的苏怜卿心中也是异常矛盾。自己清白已失,虽然不是什么三贞九烈,可是与自己的小姑子的丈夫发生关系却很是羞耻。
早不是什么豆蔻年华,但是未尝没有一个女人的欲望,这几年自己自慰的次数明显的多了起来,人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虎狼年华漏夜深闺自己何尝不曾想找个男人浅眉低唱爱怜呵护?
被丈夫冷落的娇妻自然难免,害的苏怜卿越发独守空房,空负了如花一样的年华和娇颜。
如今刘仁杰的一根巨蟒粗长硕大坚硬无比,一看一接触就令人神魂颠倒,一捅一抽插更令人销魂蚀骨欲仙欲死。
佳人脑海中踌躇不已,花房却是已经一阵火热。一股莫名的烦躁从心底涌起,在肢体里四处冲撞,隐约中下体已经开始一收一缩地。
似乎要夹紧中间那物事一般,久旷的芳心中更是被这个粗大的东西搞的一阵火热。
但凡女人,被这样一个粗大的物事袭了身体最隐秘的部位,都不会无动于衷,何况还是一个食髓知味的女人。
此时的苏怜卿已经没有了先前那种硬装出来的冷酷,心情的大起大落造已经让她的心理变的脆弱不堪,思来想去的也没个结果,索性不再去想,就这样放纵自己的欲望罢
因为挑逗撩拨早已变的泥泞不堪的蜜道紧紧的裹住刘仁杰巨大的分身,美妙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不再是生理上的盲目,而是有目的的追逐,追逐那隐隐到来的快感。
常言道:“人非圣贤!”
当你在某一时刻面对自己触手可得且期盼已久的事物时,是否能够依旧保持镇定,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答案,苏怜卿并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因为她不是圣人,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世俗中的女人,一个需要男人来疼爱的普通女人。
内心空旷已久的她,在长时间的冷落生活中,已经压抑了太久太久,虽然她很想做一个贤惠忠贞的妻子,但无奈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让她迷失在了那男女的情欲当中。
在仁杰猛烈的攻击下,信念再也无法支撑住,轰然倒塌,苏怜卿终于再度迷失了自己,忘却了所谓的伦理道德,忘却了自己是一个有着家庭有着孩子的女人,放下了作为一个人妻应有的忠贞尊严,此时的她只想去享受,去享受即将被一个男人带给自己的快乐。
仁杰的插入让她不由己的轻声哼了出来,腰部更是本能的在被它刺穿的瞬间,往上抬了一下,这不是在配合仁杰的进入,而是他那个东西实在太大了,只有这样似乎才能勉强适应他的长度。
“怜卿嫂子,你的好紧!里面好好温暖,我好舒服!”
仁杰的声音很激动,而他的话也让苏怜卿感到无比的羞臊与愧疚,自己的身体终于还是被老公以外的男人进入了。
终于,仁杰那巨蟒停止了深入,但是苏怜卿却知道自己已经被他顶到了最深处,这个深度是老公从来未曾到达过的,那种感觉简直无法形容,只是长时间没有男人的东西进入,让她感到有一丝丝的疼痛。
终于它停止了深入,而她也微微的张开小口,将憋了半天的一口气吐了出来。
“怜卿嫂子,我爱你,谢谢你能给我,你疼吗?” 仁杰喘着粗气问道。
听到仁杰的话,苏怜卿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轻轻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