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他最得力的助手,最得意的儿子,听他的话考了公务员,搭上了许多爷爷留下来的人脉.......”
“前些时候因为工作回了苏市,遇到了范骏杰,我没敢打听你,我怕听到你的消息,就控制不住自己来找你,功亏一篑.......好在,事情顺利结束了,我终于有能力,有资格出现在你身边了.......”
“舒老师,我说这些不是为了博你同情,而是想让你知道,我离开你,不是因为不爱你,是因为我配不上你,我不想让你跟着我担惊受怕,我想让你过最好的日子!”
舒帆与他对视,觉得荒唐,不由哭笑:“可我不在乎这些啊.......”眼泪顺着眼角又滑落下来,根本止不住,“......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你哪里有配不上我,你在胡说些什么?”
“都是我的错。”蒋维元说,他知道舒老师不在意这些,可他在意,他永远记得从审讯室出来后舒老师后怕的样子,怕的发抖,怕的流泪,还自责自己无能……他不能忍受,不能忍受舒帆跟着他受苦,他只能道歉,他愿意用一辈子偿还,他说:“我这样的烂人,是配不上舒老师的。”
舒帆愣住了,喃喃道:“你不是烂人........”
蒋维元低头吻他,“我不是,是因为舒老师我才没有继续做烂人........”
等下还有一章。
二十七章
蒋维元又一次住进了舒帆的家,房子很小,一厅一室一厨一卫,蒋维元又高又壮,整个人在房间里显得十分局促,可却乐的仿佛翘起了尾巴。
晚上蒋维元住在沙发,住了两天从沙发上摔下来好几回,尤其在夜里,“哐当”一声落在地板上,那动静真的不算小,楼下的邻居都上来投诉了。舒帆让蒋维元回家住,蒋维元不愿意,说自己一分钟都离不开舒老师。
舒帆默默翻了个白眼,说明明白天咱们俩都去上班,什么叫一分钟也离不开?
蒋维元据理力争,道:“就因为白天不能在一起,所以晚上才得紧紧在一块,不能分开,不是吗?”
舒帆红着脸,骂他不要脸,蒋维元笑嘻嘻的用裤裆磨他大腿,那根硬物直戳在舒帆大腿根上,把他往卧室里拱,舒帆推开他,说他要是这样就把他赶出家门,蒋维元瞬间老实了,规规矩矩的往沙发上一坐,拿起遥控器看电视。
可到了夜里,舒帆却想了,他很久很久没跟人做爱了.......不,应该是自从蒋维元离开他,他就没有跟人做爱,偶尔的疏解,也是靠着那些电动的小玩意儿。
舒帆今天被蒋维元刺激,十分渴望,甚至有些Jing虫上脑,他心想那些小玩意声音很小的,蒋维元应该听不到,他抱着侥幸心里把盒子从衣柜里拿出来,里面有各种尺寸的电动按摩棒和各种样式的跳蛋,舒帆一掀开盒子,鸡巴就硬的不行,屁股中间的小xue收缩着,肠rou绞动着。
舒帆脱下睡衣,露出里面的内衣,里面穿了非常保守的中高腰的白色纯棉内裤,内裤上有着一颗颗烫金心形图案,在大腿口上有一小圈蕾丝边,看起来十分规矩,十分良家,内裤甚至洗的有些变形了,舒帆都记不得这条内裤是什么时候买的了,大概是去年双十一?舒帆想把内裤换了,可又想,也没人欣赏,换了也没有必要。
他用枕头垫在腰下面,把内裤褪到脚踝,用润滑剂把一根按摩棒均匀的润滑,然后手指就着多余的润滑ye伸到菊xue扩张,舒帆很不喜欢这个环节,他不喜欢给自己扩张,没有什么快感,很多次都是给自己扩张到一半就失去耐心,干脆放弃自慰,把情欲就这么憋过去。
可今天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蒋维元,想起来他的手指,粗长又温暖,每次给自己扩张时,手指进的很快,进的也很深,他屈着手指在里面抠挖,往前列腺上戳,把自己弄的欲仙欲死,哭着喊着让他进来........舒帆很快两根手指进去了,模仿着蒋维元的动作,屈起手指往里面挖,不经意碰到了前列腺,舒帆吓得抖了一下,胯下低垂的小鸡巴一下子就竖了起来,舒帆闭着眼跪趴在床上,一边哼哼着,一边往里抠,抠了几分钟后又换上按摩棒,按摩棒比手指粗长,一进去,舒帆就觉得胀,却也没有痛感,他按下了按钮,按摩棒飞速的振动起来,快感如chao水般袭来,舒帆脱力一下子趴在床上,扭着腰让鸡巴在床单上蹭来蹭去,屁股上插着的按摩棒兀自的嗡嗡响着,振动着。
蒋维元没有睡着,沙发实在不是住人的地方,他打算天亮了去买一架行军折叠床,好歹比沙发舒服点,迷迷糊糊中他听到了舒帆的呻yin,他睁开眼,以为自己在做梦。客厅没有开灯,漆黑一片,万物寂静,他刚要闭上眼,又听到一身低yin,声音很小,跟猫叫似的,声音细细的哑哑的,很抓人。
蒋维元鬼使神差的从沙发上下来,静步走到舒帆门前,附耳细细听了片刻,里面果然有动静,有像刮胡刀一样嗡嗡嗡的声音,还有舒帆的喘息声,蒋维元瞬间明白舒帆在做什么了,他胯下的野兽登时醒了过来,亢奋的把裤裆的布料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