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5月13日
24.10
快到晚上九点的时候,我起身准备回去,蓉阿姨含蓄地说:“你要是累了的话可以多歇一会。”
“那多不好意思啊,怕打扰您休息。”我满脸堆笑地说。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
“我一直都很有礼貌。”
“想做个有素质的色狼是吗?”
“您太直率了,这样会没有朋友的。”
“我看你装大尾巴狼装得太辛苦了,不如坦白一些。”
我看着她在眼前来回晃动的丰满身躯,禁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蓉阿姨跟妈妈一样,怀了孩子以后就增加了很多孕味,显得特别地成熟丰腴,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我有几次把手都伸出去了,中途又缩了回来。
她终于发现了我的异常,纳闷地问道:“你干什么?在打太极拳吗?想摸又不敢摸?”
“您已经怀孕了,我要克制住欲望,不能再乱来了。”
她白了我一眼:“德性,好像你是个正人君子似的。”
“对呀,因为我不是君子,所以您很危险,还是跟我保持距离的好。”
“哼,真虚伪。”她没理我,自顾自地去洗漱。
当她洗完了出来,递给我一套睡衣说:“该你去洗澡了。”
我高兴地说:“您的意思是我今晚可以在这儿睡?我没听错吧?”
“你又不是第一次在我这儿睡觉,怎么搞得受宠若惊的,像个处男一样?”
“嘻嘻,这样才有意思嘛。”
“别废话了,快去吧。”
洗完澡后我站在蓉阿姨的房间门口说:“妈,那我就去另一个屋睡了,晚安。”
她放下手里的书说:“你还要装下去是吗?”
我笑着进屋爬上她的床:“您怎么还看上书了?是《金瓶梅》吗?”
“你就会看这些黄色的书吗?”
“起了一晚上的名字,实在有点乏味了,咱们探讨一下世界各国的小黄片如何?”
“不感兴趣。”
“那您对我感兴趣吗?”我脱掉睡衣把肌rou展示给她看。
“你真的会带我走吗?”她又问起了最关心的问题。
“您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的。”我看到她被ru峰高高撑起的睡衣,情不自禁又把手伸了过去,伸到一半又硬生生停住了。
“你怎么了?又开始装大尾巴狼了?”蓉阿姨不满地瞪着我。
“唉,您现在太性感了,我不敢摸第一下,就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你以前的下流劲儿哪儿去了?在车里把我折磨成那个样子,还钻到箱子里混进我的家,当时想过怜香惜玉了吗?”
“当时您身体健康,当然可以做一些大胆的游戏了,现在怀了孕,是重点保护对象,必须怜香惜玉,这没什么可说的了,就是有欲望也要忍住。”
“我自己的身体还不了解吗?只要动作不剧烈是完全可以过性生活的,你欲擒故纵地玩了半天,是不是成心逗我?”她的话里透着埋怨。
“嘿嘿,您别生气,这下我没顾虑了。”我一边说着一边脱掉她的睡衣,露出珠圆玉润的胴体,几日未见,感觉比怀孕之前更丰满了。
蓉阿姨红着脸任我Cao作着,不是很抗拒,但也没有特别配合,她到底自恃岳母的身份,不可以表现得太豪放,但心里怎么想的我就不知道了,估计一定也很饥渴,自从离婚之后她就一直处于干涸的状态,虽然偶有自慰,但如何能跟我胯下的大杀器相比?
我的爱抚如潺潺小溪一般流遍她的全身,圆硕的豪ru、丰美的贲xue、结实健美的玉腿无不留下了舔舐的痕迹,她本就情热如炽,终于不能自持地呻yin起来,加上我挑逗的话说个不停,时不时地还与她口舌纠缠,情欲的风暴越来越猛烈,她渐渐放下矜持,什么lun理道德都不再考虑,只想立刻跟我投入到无边无际的性海中。
以前跟我看小黄文的时候,蓉阿姨对女性被欲望控制的桥段始终不太相信,觉得那都是编书的人夸张的写法,她坚持认为人的意志力可以战胜一切,所以一个女人如果想守得住自己就一定不会沦陷,如果这件事放到自己身上,她自信一定会经受住所有的诱惑和考验。
可惜事情不是一成不变的,当我一次次地将她拖入性河欲海后,她吃惊地发现对我的调情越来越适应和依赖,期间曾经想过反抗和逃避,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而且每一次性瘾复发后都比上次来得更猛烈,书里描写的女性沉湎于性爱后不能自拔的场景居然在她身上体现了,她很是恐慌,却又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她的想法,还是如贪吃熊一般在她身上亲来亲去,蜜xue里分泌的爱ye源源不断流出来,如泄洪一般难以遏制,隆起的耻部与Yin毛上布满了亮晶晶的汁ye,像披了一件透明的天衣,黑白分明的rou体与耻毛形成了鲜明对比,比任何颜色都更夺人心魄,在我舌头的充分撩拨下,她压抑不住地扭动起身子,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