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旭秋逐渐逼近陆维倾,呼吸像烟雾般散在那张微微泛红的面孔,男人的眼眸被情欲浸润,情欲在那一瞬间烧到沸点。
电梯打开,陆旭秋迫不及待地推着陆维倾进去,揽着他的脖颈,再也无法忍受地吻上那双魂牵梦萦的双唇,在梦里重复一次又一次的动作,舌尖饥渴地缠绕着彼此,变换着角度交换着燥热的唾ye,他如此野蛮,像一头饿久了的野兽,可又是那么害怕弄坏他的猎物,双手牢牢地抱住他的腰,一切都不言而喻,他们几乎同时勃起。
陆维倾知道自己绷不住了,那不是情绪,那是人的本能,是高级动物的本能,好色贪婪幻想矛盾,一切都和歌里唱得一样。
这或许才是陆旭秋真正的报复吧,让他像个婊子似的,在愤怒之时却只能发出饥渴的呻yin,甚至舌头不由自主地在对方的节奏卷动在一起。电梯的摄像头如此明晃晃的顶在脑袋上,陆维倾全都知道,可他憋了两年的欲望越燃越烈,烧痛了他每根神经。
这是什么狗屁天堂,这是地狱,无间地狱!只有恶魔才会用甜美的性爱圈住人类,像牲口似的只剩下繁衍的本能。
他shi透了,西裤暗色一片。
他不同常人的性器官率先投降,糟糕的生理反应令他腿软,但青年却托住他的腰身,用同样炙热的rou棒顶着他的腰腹诉诸着相同的渴求。
一个渴望插入,一个渴望被插入。
电梯停在十七层,他被力大无穷的青年一把抱住,房间是那么近在咫尺,可对方却不舍得放弃任何路程中的亲热,都知道爱与性可以纠缠,那谁又能明白恨与性一样共存呢?
下一秒天旋地转,陆维倾被扔在柔软的床上,没有任何喘息的间隙,再度被炙热的双唇吻上,呼吸越发急促难耐,衣服不知何时被剥离,野兽一样的青年比两年前还要焦躁不安,陆旭秋温柔又凶狠地烙下吻痕,吸吮在先,舔舐在后,而陆维倾没有任何进步,他对这样Jing妙的技巧,毫无抵抗之力。
他是如此讨厌着亲吻他的人,可他又是那么喜欢这双滚烫的唇亲遍在他的全身,喜欢和讨厌并驾齐驱,永恒的矛盾就如同翻腾的蒸汽火车,上上下下地裹挟着他马不停蹄地奔向欢愉的尽头。
灵活的舌头不知何时舔舐着他敏感的ru头,吸吮又或者玩弄,发出滋滋的yIn乱声音,可耻得想要屏蔽这种感官,但下一秒只剩下更放荡的叹息。
在那段荒yIn无度的日子里,他们找到了彼此最敏感的地方。
强迫也好,纵容也好,性爱的美妙是任何人都无法抗拒的。罪恶也好,苟且也好,如果下一秒就要死去,那么这一刻他宁愿毫不犹豫的登顶。
舌头来到chaoshi的xue口,那里早就泛滥成灾,他搅动出更大的动静来挑战他的忍耐度。此刻,他们都想起来,从接吻的那一刻,谁都没有再说任何一句话。
如此沉默且投入地享受在放纵的纠缠,如果要用声音来传达,那决不是任何一种语言,而是快乐的舒爽的语气。
“啊……啊……”不可避免的,陆维倾在那时而突进时而舔弄的舌头下,蹦出不连贯的哼yin。
这无疑是一种进攻的号角,陆旭秋再也无法忍受,他猴急地脱下裤子,粗大的rou棒变得更加骇人了,比两年前还要张牙舞爪,恶犬长大成了野狼,如果他想,可以撕碎他深爱的猎物。
但他不舍得他受伤,迷失本性的狼算什么野兽呢?他死死地盯着陆维倾的脸,一点点顶入,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耐心,直到gui头被紧致的rouxue完全包裹,男人的脸露出了一丝不满足的迫切,他才无所顾忌地大举挺入,大胆地像一头鲁莽的野马,凭着直觉寻找着自己曾烙上的印记。
是这里了。
在一声变调的呻yin之后,他很快寻找到最敏感的地方,之后便是大开大合地猛Cao,没有任何语音,只是沉闷的rou体碰撞。
啪!啪!啪!
有力的大腿撞击在柔软的tun部,搅出更多yIn靡的水花,sao浪的身体早就食髓知味,时间会遗忘快感吗?完全不会,只会深深地记住那种滋味。每一下用力的突进都在重复标记着,这个快乐是他给的,这份罪恶也是他给的。
陆维倾不能对任何人道明的心思,在连绵不断地冲撞中显得那样单纯可笑。他一直以为在方剑自己面前才敢展露真实的喜怒哀乐,可这一刻,他深深地意识到只有在这个血脉相连的人面前,他才能肆无忌惮地暴露出丑陋的欲望。
渴望性爱的,被贯穿就会感到兴奋的自己。
好快乐呀,极度的快乐,他快疯了!
他清醒地享受着每一分对方施予的快感,酒Jing没有迷惑他的神智,而性爱才是终极毒药,他合上双眼听到对方粗重的喘息声,他确定他们二人都拥有着俞振北的基因,否则为什么想到这份可耻的关系,竟变得更加兴奋。
rou棒持续不断地狠狠地贯穿着rouxue,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他甚至有种爆发的情感,嘶吼着尖叫着,他恨,如此恨着,他又眷恋着,渴求着这份被亲情笼罩的罪恶。
他从来没有忘记过那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