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的真心话都带着刺,刺伤别人,也会连累自己。
一时口快的下场是显而易见的,不怪年轻人沉不住气。对陆维倾来说,讲一些让对方高兴的话并不难,他早就习惯性虚伪,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善于左右逢源笑脸迎人,或谄媚或奉承,虚头八脑的话肚子里一箩筐,随便挑上两句哄骗未成年实属简单,可面对陆旭秋他就是装不出来。
这是种根植在骨子里的排斥,假装不了的,就算嘴上能说,眼神也藏不住。
不过他不是什么硬骨头,要真是百折不屈的个性,当年早就从楼顶上跳下去了,说到底他的人生一直都是贪生怕死苟活着的,早就和硬气这两字没什么关系了。
所以当陆旭秋真往他两个xue里塞满跳蛋的时候,陆维倾内心十分后悔,早知道闭嘴不说话好了。
当然他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这些话他也颠来倒去说了十几年了,也不必为此大动肝火吧,可偏偏陆旭秋比他想得要生气,有种道不明的憋屈感,非要在他身上讨回来。
如果说之前还有些温存,这次彻底沦为了对方手里的玩具,一个漂亮的玩物。对待玩物无须怜惜,肆意摆弄就好了,于是自那天起,不管什么时候,他的身上总挂着各种东西,比如ru夹。
他虽然是双性人,却不比女人隆起的胸部,按理说没什么可亵玩的,可陆旭秋非要拿ru夹夹在他小巧的nai头上,夹子可以调节松紧,晚上松一些,白天紧一些,一天下来夹得ru头又红又肿,好不容易取下来,形状大了一圈不说,颜色也如红石榴般艳丽,看着十分诱人,舌头扫上去,火辣辣的,令人疼痛难耐,连穿上衣服被布料摩擦时,都能痛得倒抽一口冷气。
说起来陆维倾好久没有感觉到这种感觉了,初中那会儿整天提心吊胆,深怕胸部跟着性器官一起发育,于是每天用布将胸部裹紧,虽说长大后才知道自己的ru腺发育不完好,但青春发育期的束胸压缚,导致ru头有些内陷,比一般女人要小很多,而且长期压迫胸腔很是难受,尤其是夏天炎热烦闷,上了一天的课多跑几步路都不太能喘得上气。
后来在医院检查,医生说他的身体内两套性器官都很完整,可以在成年后自由选择性别,但完整不代表完好,他的身体就像一台山寨手机,什么功能都有,却什么都不是最顶配的。
他天生毛发稀少,皮肤干净,喉结不突出,ru房不发育,第二性征毫不明显,而性器官虽然完好无缺,又因为挤在这具身体上,什么都缩小了一号,Yinjing的尺寸暂且不谈,他的卵蛋比普通男人小了一倍不止,有时候陆旭秋都说他之所以射两三回就不行了,纯粹是先天所限。
至于女性器官亦是如此,Yin蒂很小,不仔细看根本找不出来,只有被揉搓得感到舒服或者女xue被抽插的时候,rou蒂才会充血变大,就像前方的rou棒一样,被快感招呼后,才肯跳了出来。
陆旭秋当然不会放过这两个地方,先是用一个贞Cao锁扣住了陆维倾的rou棒,然后又用一个比ru夹更小的无菌银夹夹住了他的rou蒂,这比ru夹要痛得多,那地方太敏感,稍微夹久了还会生一种想尿尿不出的痛感。
只是痛自然不够,想让他彻底崩溃的陆旭秋还塞了好几个跳蛋在他的女xue里,其中一个故意推到敏感点的位置上,一疯狂震动,酥麻的感觉像触电一样滚遍全身,而且快感刚积累没多久,充血的rou蒂就会被生生地夹住,痛得他大喊大叫,而前面的rou棒因箍住也不能勃起。等到快受不了了,跳蛋就暂停,等下一波再开启。
这些都还是不稀奇的手段了,之前都还玩过,真正的新花招全用在了开苞不久的后xue。陆维倾的Yin道因为整体偏小,能吃进陆旭秋的rou棒差不多就是极限了。而屁股不一样了,伸缩性扩张性都极好,抹够油的话,连那个最大号的,比黑人鸡巴还要粗长的按摩棒也能塞进屁股里。
吃下这根巨无霸Yinjing花费了一周的功夫,每天晚上先是灌肠,清空肠道之后,陆旭秋从箱子里取出大小不一的按摩棒,抹上润滑油轮番上阵,以高低交错的频率在他的后xue里振动着,每天几乎有近20个小时塞着这些玩意儿,即便取出来后,身体还残留着被充满的错觉。
有一回,陆旭秋注射了比平时多了三倍的生理盐水到男人的屁股里,还没塞满,小腹就微微隆起,看起来像刚刚怀孕的样子,他原来还想多注射点,然而陆维倾太害怕了,肚子憋得难受,这些量沉甸甸的,仿佛要撑破肚皮,而前xue的跳蛋震动不停,好像要搅烂他的肚子。实在忍不住了,他哭着求对方放过自己。
这算得上这周以来第一次求饶,陆旭秋看了他惨兮兮的样子,想了一下停住手,塞上肛塞就让他忍着,语气也稍微温和了些。
结果不知道是不是陆维倾以为卖惨这招很是管用,原先被命令忍上一个小时,结果刚过了二十分钟,他就蒙着泪蹭着陆维倾求饶起来,那表情虽还是楚楚可怜,却带着些滑头了。
就像哭着要糖的小孩,第一回闹腾尝到甜头,往后就会一直用哭闹这个法子。
求饶本质是廉价的,不管是清醒状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