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完之后,陆旭秋从床头柜的抽纸拿出一张餐巾纸擦了擦自己的rou棒,虽然射过了,还没有完全软下来,方才充血的粗大rou根还留着保持着一定的硬度,看起来仍然威风堂堂。躺在床上的男人听了他的话没什么反应,想必正生着闷气,不过,气有什么用,气就能改变这yIn荡的身体?
望着床上乱七八糟的痕迹,他又抽了一张替陆维倾擦了擦那留着yIn水和Jingye的洞xue,结果刚碰到那红肿的小口,男人闷闷地吼着,“别碰我!”
“随便你,你要是想含着过夜我也没问题,但再感冒的话,我懒得管你。”
“不用你来,我自己擦。”陆维倾一把扯过餐巾纸。
做爱的中途,陆旭秋将他的手腕上的锁拷给解开了,那是个复杂的暗扣,必须要用两只手按住手铐两端,先左右旋转到一个固定角度,再向内用力按压才会解开,这种无锁版的腕拷并不是寻常的性爱玩具,陆维倾并不知道他是怎么弄来的。
本想自己动手的男人稍微动了动tun部,那洞xue里的Jingye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流了出来,Cao!竟然射了这么多进去!
感到耻辱的他狠狠瞪了一眼陆旭秋,年轻的男孩子面无表情地伫立在那儿,完全不为自己的行径而感到半分愧疚。
养出了这样一个败类,陆维倾再度确认孩子这种生物是讨债主转世,只会令自己的人生变得糟糕透顶。
然而不管他内心怎么想,这般缓慢的动作全部落在了陆旭秋的眼里,三十六岁的陆维倾面红耳赤地蹙着眉,用手轻轻擦拭着红肿的洞xue,因羞耻而咬紧红唇,漂亮的眼睛始终瞪得圆圆的,仿佛下一秒就要飞溅出愤怒的火花。
他想到了方瞬然说得好看。
但只有那么短短的一秒,陆旭秋立刻起身,他一把抢过陆维倾手中的餐巾纸,然后钳制住他的双臂,将他的手重新铐住,然后拿起纸巾自顾自地帮男人擦了起来。
“你做什么?!说了我自己来!”陆维倾愤怒地大喊着,果然那眉间的火花向外溢出似的。
“你那么擦,擦到猴年马月都擦不干净,还是说你就是想含着Jingye睡觉?”陆旭秋没什么耐心,他伸出食指直接用一只手往xue口内处掏了掏,由于自己的rou棒很粗长,射得太深,即便抬高男人的tun部,估计也有一小部分仍留在体内。
他想起什么,遂问道,“你会怀孕吗?”
陆维倾听到这个词神情立马紧张起来,“你问这个做什么?”
当然理智很快让他平静下来,早在七八年前,通过长期药物的中和,他的子宫不再排卵,医生断定他不再具备生育能力,定期体检的数据也显示他的雌激素随着年龄分泌越来越少,现在的他除了身体多了一套女性生殖器,与寻常男人无异。
虽然如此,放弃摘除性器官的真正原因不是这个,而是他再也不愿意躺在手术台上。动刀子于他而言太痛苦了,只要感受过一次,无论如何都不想要再重来。
“你把我生出来,说不定也能把我的儿子生出来。”陆旭秋把那脏兮兮的餐巾纸丢进纸篓里。
“那不会,生了你这个贱种就够了。”
“不会就成,会我也不想要,尤其是你这种变态生出来的。”
“呵呵。”听了这话陆维倾不怒反笑,“这点咱俩想法一样,我也不想要你这种无耻贱人的脏种。”
“是吗?那把我这种贱人生出来的你是什么吗?大贱货吗?”陆旭秋锐利的反击,说这话的他毫无平日在学校里彬彬有礼的模样,抬杠回嘴的速度比竞赛抢答要积极多了,要是让那些崇拜他的女生们看到陆旭秋如此幼稚地打嘴炮,保证大跌眼镜。
不过低级骂战这回事向来得看和什么人说,如陆维倾这样的,管他用词文不文明,只要逻辑通顺堵得他回不了嘴,那快感可比赢得一枚奥数金牌要来得有成就感的多。
“你!”果不其然,陆维倾败下阵来,血缘关系让他连Cao你妈这三个字都说不出来,国骂在亲子关系中但凡先开口就输了。
说到底,还是他的错,如果不是当初没办法堕胎,他一定把这个臭逼崽子掐死腹中,想骂骂不得,想打打不过,气得愤愤的陆维倾只能大眼瞪小眼地坐在床上。
年轻人才懒得搭理他,本来就没睡好,还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活塞运动,正累得慌,他打了个哈欠,穿上裤子就走了,走前还不忘把门锁好。
等他回到自己房间,疲惫地倒在床上时,才意识到和陆维倾相处的每一秒都太费力了。
他想起方才男人明艳动人的脸,连愤怒都张扬得如此艳丽,他心里没来由地一阵恼火,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了,好看个鸡巴!
或许是带着烦躁入睡,梦里也没能摆脱陆维倾的魔咒,他模模糊糊中仿佛回到了过去,记忆抽了点画面,像在提醒着他什么。
大约是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因为班上的流行性病毒,他一不小心感冒了,一开始他没说,因为男人最讨厌的就是他生病。
“我不会为照顾你请假的,药我买了,有药就吃药,该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