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明泽醒来发现躺在自己的寝塌之上,不仅身上清洗过又换过干净的衣物,就连前些时日强行冲关所至的道伤也几乎痊愈,这着实让明泽惊喜,只是想到对师尊的冒犯,明泽的心里沉了一沉,随后打定了主意,便去师尊寝殿门口意欲拜见师尊请罪。
却不想一连几日师尊都不肯见他,这让萧明泽的心中的愧疚更重,更加日日不辍的每日清晨跪在师尊寝殿门口。直到第七日师尊终于肯见他,萧明泽看着一身白袍仿若谪仙的师尊坐在上首,可能是自己产生了错觉,不知为何总觉得自己进门那一霎那师尊表情有些异常,好似女子羞涩。
想到自己对师尊所做之事,虽然是迫不得已,却到底玷污的师尊,萧明泽满怀愧疚的重重的跪在自己师尊面前请罪。
“弟子犯上欺师,犯下重罪,玷污师尊仙体,无论师尊如何处置,明泽都心甘情愿绝无怨言。”
低头请罪的萧明泽没看见,当他说出玷污师尊仙体时,凌云剑仙的脸上好似沾染了红霞一般。
“咳!咳!”气氛太过尴尬,凌云剑仙看着跪在下方的徒儿,心情复杂,既欣慰于徒弟的尊师守礼,又因为发生了那样的关系之后徒儿居然对自己还只有师徒之情而有些心中发涩。按理说仅一次意外,他又是顶天立地的男子,应该就当作徒弟帮自己运功疗伤洒脱的放下,可不知为何那日过后他的身体却仿佛记住了那日徒儿带来的酥麻,脑子里也仿佛烙印下那平日里端方守礼床地间却极其霸道的少年。为压制自己身心对自己徒儿的不沦之念,自己默念静心咒运功打坐怼这弟子避而不见,可越是压制身心越不收控制差一点再次走火入魔。这徒儿怕不就是圆鸿大师为自己占卜出的命中劫数。
“事急从全此事错不在明泽,明泽勿要因此愧疚不安。”
萧明泽见师尊如此明理大度,这些日子压在心上的沉甸甸顿时如浮云般消散,又给师尊磕了个头谢师尊不怪,便意欲退下,却不妨又被师尊叫住。
“为师近些时日练功出了些差错,若不及时疏导恐如那日一般走火入魔,明泽你可愿助为师疏导,与为师双修”见徒弟谢恩之后便欲离开,凌云剑仙心中一慌,在早在心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却难以启齿的话一下子便脱口而出,之后便心焦忐忑的等着自己的徒儿给予答复。
室内顿时一片死寂,气息都反复凝滞起来,就在凌云剑仙的心要跌落谷底的时候,自己的徒弟那句“:徒儿仅尊师命。”犹如仙音一般,让他的心狂跳起来。
跟在师尊身后来到暗室的萧明泽脸上毫无表情看不出心中喜怒,只是当凌云剑仙脸红的脱下外袍只着亵衣时,萧明泽的脸色变换Yin晴不定,最后却没有如师尊般自行脱下衣物,而是大剌剌的坐在床塌上,随着凌云剑仙冷冷的说了句:“师尊若要,便自行来取。”
凌云剑仙的脸色有些发白,随即想到当日明泽的霸道作风,只以为明泽要自己服侍他脱去衣物,便红着脸走上前侍候自己徒儿脱去衣物,带脱下裤子时,看见自己徒儿那还在沉睡的巨物,面上更是臊的厉害,心中却一阵阵火热。
明泽还未勃起自无法办事,凌云剑仙见自己徒儿毫无动作,只咬着牙伸手我向那物,却冷不防被自己徒儿一巴掌打到手臂上,心中疑惑对上明泽冷冷的眼神,在听见那冷若寒冰的话语,顿时愤怒的难以置信一般呆立在当场。
萧明泽只说了两个字:“用嘴!”
看见师傅这般愤怒,萧明泽的心里早先的失望气愤方有所疏解。他一直崇拜尊敬师尊,甚至视师尊为自己修行的目标,当他听到师尊那句双修时,仿若一直以来的理想和信仰轰然倒塌,是失落是愤怒是不齿。
如今见到师尊这般,心里方才涌起一丝快意,仿佛尤未尽兴继续说:“若为师徒,徒儿自当尊师重教道,若要双修,徒儿在上,那便是师傅要守女训,已夫为天。即是凌云剑仙放着高高在上的师尊不当,便要自甘下降的为人妻妾,那便勿怪明泽说话难听,我萧家的妇人从来以夫为尊,即便夫主管教责罚也只有跪着谢恩的道理。
明明知道自己应该将这不敬师尊的孽徒废了道行,或者愤怒的拂袖离去再将其逐出门墙,可那凌厉的眼神和那言语中的不屑和霸道却让自己羞愧难当,仿佛自己真的就如同明泽所说的那般自甘下贱,这么想着不知为何止不住的身子发热腿发软,竟然就这么跪在自己徒儿胯前,再被浓重的阳气一熏,自己居然鬼使神差的服从了明泽的命令,将那巨物含在了口中。
凌云剑仙又哪里做过口活,不得法的将巨物含在嘴里,而后随着自己下定决心猛的向喉咙里深入,那降魔杵一般的大gui头便顶在他喉咙口的软rou之上,顶得他止不住的作呕,慌忙吐出来时,却不妨牙齿刮到了自己徒弟鸡吧上的软rou。
啪啪两下,凌云剑仙被突然而至的两个耳光扇得有些发懵,而后脸上出现愤怒和难以置信的表情。原本的质问和委屈被自己徒儿淡淡的一句猛地戳破消失的无影无踪。
“即自甘下贱便莫要端着你师尊的架子,连男人都伺候不好,又不懂规矩,这样的女子在我王府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