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隐隐约约的脚步声,午后的阳光穿过窗户,洋洋洒洒落在轻晃的白色帘子。
林校托着乔晓楼娇嫩的脸庞,少年干净的眼眸盛上了脆弱的星光。他低声问:“陛下可知自己在说什么?从来没有皇帝雌伏男人身下,怀孕生子的先例。”
他一手培养的小皇帝应该是一代明君,怎么能赤身裸体主动求欢呢?林校看的出这具身体的生涩美妙,品尝起来定然欲罢不能的香甜。林校没想侵占懵懂无知的小皇帝,免得少年将来后悔。
宋安刚被滋润过的身体浑身无力,可看着少年无意识地勾引,他瞬间警惕,温润的眼神一瞬间变得犀利刺骨,声音沙哑性感:“林哥……”
“借口。林相刚才还说,我能有自己的子嗣。”乔晓楼瑟缩了肩膀,委屈又困惑贴近林校的身躯,小心翼翼抓住男人的衣角。微凉的玉势夹在乔晓楼花xue里又疼又痒,被异物狠狠疼爱的生涩,yIn荡的甬道却在分泌ye体,流水一滴滴滑出粉嫩的花唇,娇气又饥渴。
他咬了咬唇,两臂之间秀气的双ru像牛nai一样莹润雪白,一抹殷红像梅花的矜贵。乔晓楼眉眼清纯而魅惑:“林相可以和旁人耳鬓厮磨,为何嫌弃孤?孤早已成年,不是孩子了。孤若有相伴一生的人,只有林相。”
在王朝里,乔晓楼是最贵的帝王,万人之上的真龙天子。所有的子民都向他俯首称臣,而他只在林校面前露出白皙漂亮的身躯,不为人知的隐秘异处。
林校摩挲乔晓楼的下颌:“我不是陛下的良人。”
乔晓楼咬着唇:“是不是良人,孤说的算。林相不给孤,孤迟早会被这异处折磨死。”他体内的燥热像海浪一样拍打,酥痒到四肢百骸,吞噬了所有理智。乔晓楼不知道,那日他拒绝了臣子献上跳舞天下第一的美人,误服了茶水里给女子下的顶级春药,意味着,乔晓楼身体没有Jingye的灌溉,早晚会被这熊熊浴火烧死。
乔晓楼脑海里只剩下宋安在林校身下,快活沉迷的神态。他忘记了方才如何害怕被玉势强行入侵的占有,学着宋安的手法生涩的挑逗林校沉睡的性器:“孤只要一次,林相救救孤,可好?”
林校的大家伙狰狞粗壮,一下子将乔晓楼秀气的玉jing比了下去。乔晓楼腼腆的红脸,睫毛颤动的脆弱,批阅奏章的手贵族的却生涩懵懂地握住了林校的性器,炙热的rou棒几乎烫伤了他的手心,无意触碰林校的囊袋刺激的快意逼的男人的呼吸深重。
乔晓楼仿佛受了同样的刺激,这样粗壮的玉jing塞进他的身体,一定比玉势更加刺激凶猛。少年的喘息甜腻,眼眸里害怕又期待:“林相,救救孤。”
林校看出,乔晓楼的身体已经到了极致,普通的疏解已经没有用处。他只有染脏了这一张纯洁无垢的白纸,涂抹上自己的颜色。林校搂住乔晓楼盈盈一握的腰肢,掌心下的肌肤滑嫩如水:“陛下不后悔?”
乔晓楼摇头,红唇如花瓣吐露娇媚喘息:“不,孤只要你。”他虽心思单纯,不如谋士胸有沟壑的复杂,但一直明白自己想要的只有林校。为了林校开心,他坐上了皇位,也为了林相,他矜矜业业做一个好皇帝,却无法承受林校离他而去,与他们相伴一生,做更亲密的事情。
“放松。”林校难得怜惜单纯的少年,他抱住乔晓楼在怀,捏住少年两腿之间的玉势一点点往外撤,玉势染上了身体的温度,透明ye体的灌溉又滑又热。林校捏住玉势还有点滑手,可想而知小皇帝的下身流出的花ye有yIn荡。
“啊…慢点……”坚硬的玉势退出柔软甬道,乔晓楼身体绷直,抓紧了林校的手臂,纤细如玉的双腿发软,粉色的花唇外翻又缓缓收缩,软rou在晶莹的露水中,颜色越发鲜红情色,巨大的空虚和酥痒滋生漫延,极具需要坚硬的存在狠狠填满,“啊……出去了。”
林校将娇软的少年放在床上,坚硬如铁的性器抵上粉色花xue,shi润的xue口娇羞地吮吸顶端,shi滑的气息羞涩又饥渴。林校摩挲乔晓楼娇艳欲滴的双ru,他挺腰沉进了青涩的身体:“忍一忍。”
“啊……”乔晓楼俏生生的雪白rurou稍稍的蹂躏,身体又软又嫩。林校火热的性器缓缓插进乔晓楼柔软的花xue,巨龙长驱直入侵占钉进了脆弱的Yin道。他咬住唇,绷直了双腿,不安中抱紧了林校的脖颈,眼角挂泪,“唔,太硬太大了,慢一点……”
少年毫不掩饰的娇生惯养,花苞第一次被性器艹进撑开,生涩地吮吸入侵者,生怕被弄疼的卖力讨好,却给了林校强大的刺激,低沉喘息中性器随之涨大了一圈将Yin道塞得满满当当,最顶端接触上了一层柔软的薄膜。
林校再艹进去,就是彻底破了小皇帝的处子xue。他顿住了,亲密无间中还能闻到少年的nai香味,甜而不腻的清香。他认真地问:“陛下,现在停下还来得及。”
乔晓楼低低的抽气,第一次展现了帝王的风范,一字一句地哑声道:“孤命令你,进来。”
“谨遵圣谕。”林校语气平稳,狰狞的性器却攻城掠地侵犯尊贵的小皇帝。Yin道软roushi嗒嗒地包裹林校的性器,快感一波波的刺激,林校冲破了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