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管霍云君的别扭,再次利落扒下青年的裤子。
霍云君圆润的屁股微肿,又白又大的馒头,一条条的红痕凌乱而凄美,宛如艺术家的画作。臀部上的疼痛密密麻麻,霍云君紧闭着唇,才没哼出声。
林校抹着雪白的药轻轻抹上蜜桃一样的臀部,霍云君疼极了似的身子直打颤。
霍云君咬着唇,面上微红紧闭着眼,前额一片薄汗。他一向心高气傲,如果不是忍不住,不会一碰就浑身发抖,仿佛脱力的呼吸不稳。
林校一丝不苟的动作,放轻了许多:“从前纵着你,如今你最好别再闹。”没有系统的三令五申地阻拦,林校揍熊孩子从不手软。林校难得好言提醒受折磨的霍云君。
殊不知,霍云君受折磨与他想的不一样。霍云君陷入舒爽和疼痛交织的矛盾,林校的手指拂过他娇嫩的臀部,带起了一阵异样的电流,激得霍云君浑身战栗。他呼吸间是师父清冷勾人的气息,隐秘的臀部落在师父的手上,被彻底掌控的安心,因师父在乎而喜悦。霍云君委屈又愉悦,师父对他动手,师父又为他上药。
若是旁人,霍云君一定会大骂着动手。因为是师父,他无耻到只希望上药的时间再延长一点。铭记师父在他的身后,师父在温柔触碰他,让霍云君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痛苦又愉悦,还得死死压制下身的反应。
药膏的效果极好,霍云君很快感到一阵清凉,细微的疼痛消逝,他的注意力只在屁股上奇异的触感。师父漂亮如玉的手指握过长剑,执过毛笔,高洁干净,这一次竟纡尊降贵地替他涂药。
还有谁受过这样好的待遇?霍云君鼻尖一酸,心里愉悦的快开出花来,他忽然生起莫名的渴望,师父触碰他的手,在再用力一点,掐出疼意,让他确认真实,而不是做梦。
林校动作流利抹好药,洗完手回来。
霍云君僵硬立在门边,面色一片潮红,他尖锐防备的眼眸也染上了水意,好似抚摸下巴的大狗,翻身露出柔软的肚皮。
林校目光平淡下移。
霍云君发间红彤彤的耳朵,他恶狠狠瞪了一眼,干巴巴地问:“干什么?”如果他裤子里的性器没有膨隆嚣张,会更有威慑力。
林校挑眉,他让出了身后的洗手间,“解决。”
霍云君刹那间的惊慌,他被剥了干净的难堪:“笑什么?男人都会硬!”
林校不说话,还是第一次有人被打完屁股,涂药的时候来了欲望。似乎,刚才霍云君就硬了。年轻人的精力真是旺盛。
霍云君同样心虚怪异的反应,他剧烈的喘息,连自己也不懂如何解释。他是个疯子,还是怪物?
霍云君目光闪烁,最终定在了林校身上。他深深吸气,眼眸幽深泛红,仿若铸起一座囚笼,将眼前人无形困在其中。如同盯着猎物的野狼,霍云君脚步放轻接走近林校,笃定道:“是师父的错,是师父把我变成这样。”
一切从他重逢师父开始变的!倘若不是看见师父与人肢体交缠的暧昧的场景,他也不会受到刺激,一天之内连硬三次!霍云君自己都开始怀疑人生。
林校平白背了一个锅,面无表情:“我做什么了?”
“你打我,还给我擦药!”霍云君像迅猛的猎豹扑倒林校在墙边。他擒住林校的手在两边,左右嗅着林校修长的脖颈,痴迷兴奋不已地亲昵磨蹭,叠声叫着:“师父,我难受。师父,帮帮我!”
林校身上趴着发情条大狗,急不可耐疯狂摇着尾巴。林校挣开束缚,转身擒住了霍云君推到了墙上:“反了你?”
“唔,放开我。”霍云君后背撞到了墙上。他晃过神,剧烈的反抗,依旧被林校无情镇压。
林校呼吸都不带停顿地扯下领带,将霍云君的双手困在身后。他慢条斯理握住了青年的挺硬的下身,重重揉捏了一把:“爽么?”
“啊…”霍云君顾不上身处劣势,面色发红。他呼吸一顿,火热的下身反而刺激得在林校的手里涨大了一圈:“舒服……”他不由自主挺腰耸动,靠着林校的肩头,像乖巧的孩子含糊地呻吟,目带渴望,“师父快动动啊。”
小狼崽陷入情欲姿态,野兽般的侵略中依稀依赖的气息,可爱又好逗弄。
林校握住霍云君的要害,一快一慢的揉捏,勾过他敏感的囊袋,粗壮的棒身,最终堵住了龟头的顶端:“谁给你的胆子,到我身上泄欲?”
霍云君沉迷在快感里几欲爆炸,忽然被林校掐住了欲望。射精的冲动被强行压制,他的脸瞬间青了,呜咽一声弯下腰,性器软了三分:“唔,快放开……”
“师父!”霍云君眼睛熬红了,水汪汪的色厉内荏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林校嘴角噙着笑意:“刚开始呢。”他掐着霍云君的腰,一巴掌一巴掌拍上青年的屁股,“不是怪我打你么,喜欢的都硬起来了?”
“啪啪啪——”雪白的屁股落在林校的掌心,一触即分,清脆的响声回荡,羞耻得霍云君脸红的滴血。
“哪有师父这么对徒儿?”干练帅气的青年在林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