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的清晨依旧不平静。
林轲渝一夜未眠,看到的是沈一铖和自家弟弟“打情骂俏”。
他板起英俊的冰山脸,浑身不要钱放着冷气:“沈先生,我可没有你这个弟弟。”
沈一铖笑容明艳,整个人贴近林校的怀里,神情羞涩,语气张扬:“大哥,人家是弟媳啦。”
“卡兹”一声,林轲渝几乎把走廊的扶木掰断。他冰冷的眼神,像是要把沈一铖活吞了:“林家,高攀不起沈先生。”毫不掩饰满满对沈一铖的嫌弃。
沈一铖顺着杆子往上爬,娇嗔般小拳拳锤林校胸口:“亲爱的,喜欢就好。”
林轲渝脸色一青,恨不得把沈一铖从林校身上撕下来。他面沉如水:“阿校,吃早饭。饭后,我们谈一谈方如海。”
“好。”林校咳了一声,大哥和沈城主斗起来还挺有趣。
“方如海?”沈一铖额外警惕,“你们谈,我不出声。”他有把任何潜在的情敌,掐死在萌芽里的自觉。
林校没有阻止沈一铖跟屁虫。除了早饭的时候,沈一铖柔软灵活的脚尖攀上林校的大腿,在林校敏感的三角地带肆意挑逗,色气满满。
林校不得不用法术定住林校,才顺利吃完饭。
沈一铖莫名其妙被定住也不害怕,获得自由后,他冲林校暧昧眨眼:“这招,下次床上用。准许你对我为所欲为哟——”
林校抽抽嘴角,他没有女干尸的爱好。沈狐狸,实在是太sao了。
书房,林轲渝说了他一夜的成果。
监控记录里,方如海这五年在Jing神病院安分守己,从不外出。直到林轲渝听了林校的话,多方面查的更加仔细。原来,方如海私底下常和林家的对手联系。
三年前,袭击林校的始作俑者,有方如海一份。后来,林轲渝解决大部分的仇家,方如海兴风作浪才没了舞台。
林轲渝脸色Yin沉,仿佛在盘算彻底弄死方如海。
沈一铖听闻林校的往事,一阵心惊rou跳。暴怒在他的胸腔震荡翻涌,仿佛见血才能安抚。林校与他的相遇,昭示林校曾经性命危在旦夕。
沈一铖冷笑:方如海,真该死!
林校心态比较稳,他自觉方如海没有那么简单:“我去见一见他。”
“不行!”林轲渝和沈一铖异口同声,他们相同不能准许,林校身边有任何危险的因素。
?真真是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心怕摔了。他们决定亲自出马,解决掉方如海。
林校有种被小心呵护的无奈,他并不是温室的花朵:“别争了,听我的。”
沈一铖更怕林校生气:“好好好,听你的,我们一起。”
林轲渝沉默着点头。
“不用,我一人够了。”林校拒绝了热心的两人,假装没看见他们失落的表情。
沈一铖恋恋不舍,画着林校的胸膛:“早点回来,我们试试新花样。”
林轲渝拍了拍林校的肩膀:“随时打电话给我。”
——
回到卧室,林校关上门,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微挑眉:“师尊。”
白只纯白清雅的身影落在林校身侧,他的三千银发如雪如绸缎。白只身着禁欲的整齐衬衫,挺翘tun部下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展露无遗。
在林校幽深目光中,师尊冰凉的肌肤染上绯红的热意:“徒弟,别看……”
林校勾住白只的一缕银发,漫不经心:“师尊,方才这般赤身裸体在弟子身边?好生放浪。”
白只身体微僵,清冷的神色一动,低声解释:“为师并未出门。”他知道自己的衣着不整,哪怕有隐身术也不能免去羞耻之心。只是默默等林校回来。
欣慰的是,林校还记得他。白只红着耳廓抬不起头,清冷的梅香越发诱人。
高高在上的师尊被欺负得哭出来,的确是一道美景。
林校有求于人,停下了调侃白只的念头:“师尊,陪我去个地方?”
白只颔首:“可。”
林校轻笑:“师尊都不问去哪?”
白只理所当然地摇头:“你在哪,为师都陪你。”
林校心念一动,拿出丁字裤和西裤:“穿上。”
“徒弟,一定要穿么?”白只眼眸澄澈单纯,深信不疑。在林校的哄骗下,丁字裤贴合包裹白只的私密处,黑色的丝带像标记重点一样显眼。
白只不敢乱动,呼吸变得灼热,反而比赤身裸体还放荡。
清冷美人羞赧面红,活色生香。
林校欣赏够了,才大发慈悲指导白只穿上西裤。白只的衬衫一丝不苟扎进裤腰,黑色皮带勒得腰肢越发纤细动人,tun部挺翘柔软吸引忍不住揉捏拍打,修长有力的腿惹人亵玩的禁欲。
白只常着宽大的白袍,高冷嫡仙的神圣不可侵犯,宛如挽了剑花的寒光冷冽。如今,他身着黑色笔挺西装焕然一新,满满的禁欲气息扑面而来,致命诱惑性感逼人。
林校抬手一挥,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