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来,“别和欠揍的人走一起,当心被打得时候伤及无辜。”
宠爱来得突如其来,沈年惊讶又害羞,头微微颔着,红了耳尖,温顺地说:“好。”
头发软趴趴的伏在脑后,小手乖乖被攥着,任由人牵着,像只小绵羊一样,贺淮宣看得嗓子发痒。
可是这是什么天秀的Cao作,那手说牵就牵了,天之骄子完全不敢想象牵手这么简单的吗!
贺淮宣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天鹅被别人牵着越走越远,不甘又羡慕地大步追上。
古装造型做起来费事些,演员们很早就要开始做准备,等着被化妆师们折腾。
今天,化妆间来了贺淮宣这么一尊大佛,一张脸帅到腿软,让人兴奋不停想瞄,手下的妆画得更慢了。
给沈年上妆的化妆师就更紧张了。
贺淮宣靠在镜子前,抱臂端详椅子里的沈年,化妆师抬手取桌面的化妆刷,不小心都会碰到他的裤缝,脸红的直想拿手捂,妆越化越慢。
沈年闭着眼,仰起脸给小姐姐化,但是长发飘逸的头套挺有分量,仰得久了脖子酸酸的。
他小幅动了动,活动一下肩膀。
化妆师正在眼尾扫眼影,差点戳到了他的眼睑,“呀,不要动哦。”
沈年赶忙挺直腰杆,嘟哝一句:“对不起。”
贺淮宣在一旁盯不下去了,啧了一下嘴:“怎么化得这么慢?刚是不是戳着眼睛了?”
连连反问把化妆师吓着了,她赶紧错开一点身子,“没戳到,刚好闪开了,您看,没事的。”
沈年也睁开了眼,想给化妆师辩白。
却见贺淮宣倏而俯身靠近。
英挺的眉眼从上方逼近,他身体特有的清冽如松柏的信息素味扑洒在脸上,气息灼热,沈年顿时忘了怎么呼吸。
贺淮宣仔细检查他的眼角,略微粗糙的指腹轻轻揉按眼角,低沉道:“这里怎么红红的?没碰到的话是不是化妆品不好的缘故?”
沈年偏开头错过了手指,才又会正常呼吸,小声说:“别干扰大家的工作。”
贺淮宣无视他的抗议,凑得更近了,贴着脸嗅了嗅沈年的脸颊,“你现在的身体怎么能用劣质的化妆品。”
沈年被信息素浸润,舒服地想打盹。
他发觉生病过后,虽然不再出现突然被引诱地无法自拔的情况,但是却变成了细水长流般的润物无声,那股清冽的味道只要靠近了贺淮宣的身体就能闻到,持续不间断。
他还喜欢这个味道,闻着心安,好像还助眠。
可是要工作呢,哪能睡觉。
他推一把贺淮宣,“你别靠我这么近。”
贺淮宣纹丝不动,两臂如钳锁在椅子的两臂,斜了斜脖子,“不凑近怎么闻化妆品的味道?”他又贴近仔细嗅嗅确认道,“这个有点刺鼻,明天我让人给你备专用的。”
干嘛啊,一夜回到解放前。
好不容易摆脱了作Jing的形象,又来自备化妆品这种戏码?
“大家都用这个。”沈年觉得贺淮宣压根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两眼炯炯的盯着他,将手盖在小腹上发送暗号,“你要是乱来,以后就别看了。”他指的是肚子里的崽。
贺淮宣接收错误,以为是不让探班,要剥夺他攻城略地的资格。
不过却奏效,他无奈低头服从。
而悄悄听墙根的化妆师脸色爆红,那里要怎么看?脱光了看吗?
徐天颖上完了妆过来抢人,“装什么体贴?显摆什么?我们剧组的化妆品都是专业级,你要买都没地方买知道吗?年年,走,帮姐姐对一下戏。”
化妆师帮沈年喷了定妆喷雾,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收拾化妆箱的时候,化妆师忍不住向贺淮宣再次说道:“徐姐说得都是真的,您不用费心。”
贺淮宣扫一眼她摊开的箱子微微颔首,看到箱子里放着的黑色橡皮筋,想了一下,问:“那个可以给我一根吗?”
沈年和徐天颖各自捧着剧本,面对面坐在宫殿长廊下。徐天颖将今天的几场戏都挑出来,打算一一走一遍。然而不管是和谁的对手戏,帮她对词的都是沈年。
沈年素衣广袖,双手捧着剧本放在膝头,低头读词的时候,泼墨长发滑过肩头散落下来。
阳光从廊沿倾泻下来,玉簪熠熠生辉,公子璧人,美得惊心动魄。任谁经过,都忍不住多看一眼。
“年年,你台词很棒。”徐天颖合起剧本,不吝言辞地夸赞。
沈年不太好意思地抠了抠头发。
徐天颖夸他是对比曾经那个花瓶沈年,可他是拿过影帝的沈年,如果以影帝的标准来衡量,这样的台词功底不见得有多出彩。
毕竟成就了他影帝的那部片子,有些很优秀的导演,Jing彩的剧本故事,多方共同的激发,才取得了最终的成功。
“我还要进步。”沈年很真诚的说。
“进步也是需要磨炼的机会,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