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你忍着些。关键时刻要到了!」
听到袁忠义的叮咛,宋清儿面红耳赤,强行忍耐着胯下一股接一股的胀痛,不去想此刻自己马步分开,被心仪男子抚弄下阴的模样有多么羞耻。
这是为了我……为了我能变强一些。
胀痛缓缓汇聚到会阴前后,旋即,两道利锥般的真气狠狠一碰,在她体内彷佛打通了什么无形障壁。
与此同时,那阵阵清凉搔痒,也彷佛在她发麻的屄芯之中,狠狠叩开了什么。
她腰背一紧,头晕目眩,终究还是禁不住发出一声难耐呻吟。
「呜——唔唔……嗯嗯……」
藤花用小指挖挖耳朵,踢了踢赤条条的女护院已经写上柳字的屁股,微笑道:「省些力气,别哼唧了。我又不是完全没给你活路。屋里那两个还等着我呢,我没功夫陪你一直玩。」
她拿起井口辘轳上解下的吊桶绳,在头上挽了个结,扒开女护院的屁股,看着那暗红色微微蠕动的肉牝,笑道:「你四肢骨头都断咯,直接扔下去怕是会死,我给你根绳子,你用你的臭屄好好夹住,等我收拾完里面那两个骚货,出来你还没淹死,我就饶你一命。你说,好
不好呀?」
「呜呜!唔嗯嗯嗯!」
满嘴塞满不知什么血肉的女护院拼命摇头,唇角溢出的猩红都流到了脖子上。
「你不想啊?」
藤花眼中闪过一丝快意,猛地一捅,把什么都没抹的粗糙麻绳狠狠塞进了阴户深处,「可惜,这儿我说了算。」
她一脚踢出,女护院头下脚上,四肢瘫软,只在屄里夹着一根粗麻绳,跌入到水井之中。
藤花站起,伸了个懒腰,带着满足的微笑,走向还亮着灯的主屋,「小昂娅,走,今晚……还有得玩呢。」
火神鼬匆忙咽下刚吃到的新鲜好肉,一熘烟跟了过去。
咕咚。
井底传来一声水响。
院里,重又寂静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