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乱的衣物毫无章法地扔在地上,可以看出主人先前脱下时是怎样的急迫。
两具赤裸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宋徽翊与吴络面对面坐着,她剧烈地呼吸,致使下身也随着起伏一缩一放,放在嫩xue里的性器被绞得越来越紧。
吴络看起来很清亮平静,但宋徽翊伸手触碰他的身体时,能明显感受到那不寻常的滚烫温度。
宋徽翊轻轻抬起tun,带出一汩yIn靡滑腻的爱ye,又重重坐下,每一次都入得极深,她受不住一般把氤满情欲红chao的脸颊放在他的肩上,轻蹭他的皮肤。
吴络很确信,自己二十分钟前还坐在书桌前认真看书。
耳边传来娇yin的喘息声,宋徽翊面对面合抱着他,胸前的ru头挺起,硬硬地剐蹭他。
吴络把手放在白净的rurou上,揉捏起她硬挺的ru尖,另一只手轻飘飘地顺着脊背一路滑下去。
一阵麻嗖嗖的酥软感从脊椎忽明忽暗地泛起,宋徽翊果然把他抱得更紧,难耐地低yin出声,身体里含着的东西也随着颤栗若有似无地研磨着。
吴络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暗哑的嗓音彻底出卖了平静无波的脸:谁让你要来打扰我学习。
几天前,吴络带着一摞书过来,他神情轻松,不像是刚辞完职,倒像是结束一场战斗。
他看着从他进门伊始就把衣服往下拉,露出雪白香肩和锁骨,直勾勾盯着他的宋徽翊,拿书的步伐一顿:我觉得为了我能考上大学,恐怕还是需要回自己家复习。
宋徽翊嗖地一下把衣领捂好,捂得严严实实:我看你才要先把持不住。
一场莫名其妙却来势汹汹的拉锯战就此展开。
吴络一看书就仿入无人之境,哪怕是地震了,着火了他都不一定能发现得了。
更严重的是,从第二天开始,两人就有了时差,宋徽翊永远等不到吴络就会自己先睡着,白天不在一个被窝里那就更没理由动手动脚了。
发展到后期,吴络连普通的亲亲抱抱也拒绝了,他说:根本就没有只亲一下这回事。
吴络语重心长道:准备的时间本来就不多了,必须争分夺秒,等我以后有份正经工作了,才能去见你的父母,你妈妈不是还没接受我吗。
为什么要管她接不接受?宋徽翊说:她交新男友也没让我接受,我们根本不用管她。
吴络忽然伸手把她揽进怀里,下巴在她的头顶上轻蹭,声音柔柔的:等我考完试我们一起去旅游好不好?我从来没有旅游过,我们只需要去看看世界上还有一些人是这样生活的就够了,你要是犯懒不想动我们就在酒店里没日没夜地做爱,你想去哪里玩我都陪你去,你要是想花钱来场豪华游我也绝对不会为了自尊心让你将就我,只要你高兴,好不好?
只要吴络想,他根本就能将宋徽翊吃得死死的。
屁股被挨了一巴掌,宋徽翊细细地嘤咛一声,说不上疼,只带着点不敢直说的小小埋怨。
她直起身子,轻摆腰tun:那我们就速战速决?
两团绵软的ru房荡在吴络面前,他张口含住,shi滑粗粝的舌面缠着那颗殷红的ru珠不放,细长骨感的手指覆在另一侧揉捏。
速战速决这种事自然还得吴络来。
宋徽翊在上面不是个办法,但出力的人又实在是Jing力无限。
她在持续强烈的律动里逐渐失了神,宋徽翊能清晰感觉到手指触摸到的皮肤和汗水,她的视线不再清明,身体随着进出,感官被放大无数倍。
吴络抱着她换了几个姿势,最后一次是抱去浴室。
宋徽翊被洗好后,吴络没有一件一件地给她穿衣服,他怕再擦枪走火,索性擦干后用被子一裹平躺着放到了沙发上。
宋徽翊只留了个小脑袋在外面,她看着瞬间进入学习状态的吴络,喃喃道:我觉得我现在好像要被马上送到皇帝床上的妃子。
话音刚落,室内便只剩笔尖触及纸张的唰唰声了。
过了很久,吴络突然抬起头:你刚才说话了吗?
宋徽翊正在奋力把手从铺盖卷里伸出来,被他这一问,像是点了xue,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吴络倒是有了重大发现:高chao后学习效果更好,容易静下心来。
你的意思是我现在要变成工具人了?
吴络说完就又敛眉沉目,视线重新放回书上。
宋徽翊正想说一句你的效果好不过是百分之九十五和百分之百的区别,一看他的状态,忽然觉得自己说不说意义都不大了。
吴络只要一沉浸,像是根本感觉不到时间流逝。
宋徽翊进卧室穿好衣服,心想着不知他今天又要学习到多晚,她迟疑着转身进了厨房。
宋徽翊在厨房乒里乓啷,动静不小。
当一碗面放在吴络跟前时,他抬头的眼神好像一个饿了多年的人在看救世主。
吴络有些不可置信:这是给我的?
不就一碗面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