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尤启深双手撑在叶白身侧,不让自己压到对方,粗重的气息渐渐平息。
叶白还处在快感余韵的失神中,这些时日越发娇艳的眉眼带着些情事后的餍足。
尤启深爱怜的落了个轻吻在他汗shi的额发上,看着他满身的痕迹微微有些歉意的道:“宝宝,都怪我太不知轻重了,疼么?”
他说着轻轻碰了碰叶白红肿的ru粒。
“唔”叶白被玩弄的越发敏感的身体只轻轻的触碰便软了身体。不过身上的痕迹瞒过了对方他也不由得轻轻松了口气。
他垂下眼咬紧了唇,抬手推拒着尤启深的胸膛,“起来,雄父叫我们出去吃饭了。”
尤启深只以为对方是害羞,不由得轻笑着捉住他的手指轻吻了会儿,“好。”
对方刚撑起身子,叶白便卷起一边的被子滚了一圈裹住自己,只冒出个红扑扑的小脸,“你、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尤启深被自己小男友的可爱行径萌的不行,吃饱喝足后尤其好说话,“那我先出去,待会儿找些药给你涂一涂。”
等人出去了,叶白才从被窝里钻出去,简单收拾了下便翻了套卫衣休闲裤穿上。
等叶白出来的时候,客厅里叶清正在摆放碗筷,“白白你醒啦,刚刚尤启深说你是做噩梦了?”
“唔,是,做噩梦了。”想起先前的事情,叶白脸上闪过些羞赧吱呜着应答,却还是几步走上前去,“雄父,我来帮你,雌父他们呢?”
叶清丝毫没发现异常,笑了笑,“去厨房端菜了,等他们过来。”
叶白点了点头。
厨房里,被季易叫进来帮忙的尤启深简单卷起了衬衣袖子。
季易只轻飘飘看了眼就知道他不怎么会做饭,他淡淡的道:“小白跟他雄父一样,是个一进厨房就只会捣乱的人。”
“嗯?”尤启深是个聪明人,先前的事情能瞒过叶清,却是瞒不过季易的,从对方叫他进来时,他就知道肯定是有话要跟他说。
而现在,对方仅仅只是这样随意的一句话,尤启深已经明白了季易的意思——这是想要警告他一番了。
他轻轻笑了笑,诚恳的道:“伯父放心,我是真心爱着白白的,而且我已经在准备婚礼了,想在合适的时机向他求婚。我会一辈子保护他宠着他,像是做饭这种事,我根本不会让白白自己动手的。”
“记住你的承诺。”季易已经四十多岁,可是身形高大,经常锻炼的身体并没有一丝老意。锐利的眼眸紧紧盯着人时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
尤启深也不躲,目光直直回视过去,想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诚意。
半晌,季易端起一盘鱼往外走去,淡淡的道:“吃饭去吧。”
距离上次节日从家里回来已经三天了,叶白到现在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也不知道尤启深怎么跟自己父亲说的,竟然已经提到婚事了。
叶白害羞又心慌,欲言又止的表示他们还要磨合一段时间,其实是他自己也还没想好,尤其是有时候梦到那天晚上的事情更是愧疚,觉得自己欺骗了尤启深的感情。
既然要磨合,那么一回到市,尤启深便帮着叶白把东西搬到他那边准备同居。
这天,尤启深在书房里处理文件,叶白洗了个澡翻了半天没找到自己睡衣放哪儿去了,只好穿了件尤启深的白衬衣。
他身形纤细,体量也不比尤启深高大,所以对方的衬衣穿在他身上宽宽大大的,下摆垂到大腿上,倒像是穿了条稍短的衬衣裙。
虽然他只要一弯腰,便会露出挺翘的屁屁。不过叶白在家里为了舒服,内裤也没有穿,光着两条细长白皙的大腿,便晃去了厨房翻着食物。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贴上了一具健壮温热的身体。
“啊,启、启深?你放开我啦,大白天的”叶白一瞬间的小慌乱过后,还以为是尤启深,不由得羞红了脸推着身后的人。
他耳边传来一阵轻笑,陌生又熟悉的磁性嗓音让叶白脸色变了,他颤颤巍巍的开口,“荣桦?”
荣桦跟尤启深表面上关系不错,两家是世交,又经常合作,尤启深年长两岁,所以荣桦还叫他一声哥。
“是我,这么久不见,嫂子想我了么?”
带着笑意的嗓音有着金属般的冷淡质感,只是这却让那个叶白更加心慌,他不住挣扎着,“你快放开我!你再这样,我、我叫启深了”
只是他这样说不但没被放开,腰上禁锢住的双手反而更加收紧,身后粗大的rou根直直抵在了叶白的后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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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白身体僵住。
“要叫大哥过来看到我们现在这副模样,你觉得他会相信谁?”耳边的低语宛如恶魔一般。
这让叶白想到了以往荣桦那副在外人面前总是斯文有礼的正经模样,骗的外面的人都夸他年纪轻轻能力卓然,还洁身自好。
哪里洁身自好?这家伙自从在尤启深公司撞到他以后,就总是逮着机会便对他亲亲摸摸的,哪儿有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