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宇智波鼬将另一只手扣上他的后腰,揽着他一起从床上坐起来,贴近他的唇边,轻声道:“你听楼下的声音。”
楼下能有什么声音。
水树伊吹在他大腿内侧的软rou上掐了一把,静下心来,将分散的注意力重新集中在一起。
果然感受到下面有几股陌生的气息。
宇智波鼬提醒他:“是不是你今天说的小偷?”
也不是没有可能。
“你不是检查过门窗了吗?”以宇智波鼬的细心程度,他亲自锁上的门窗怎么会出现被人撬开的情况,今天的意外发生得太不是时候了。
被人中途打断,水树伊吹的情绪自然不太好。不过,另外一个人情绪挺好就对了。
“看来没法继续了。”宇智波鼬在他脸上偷个香,轻声笑了笑。
“你在床上等着。”水树伊吹咬咬牙,合上眼睛深吸一口,把体内的邪火压下去,捡起丢在床尾的衣服,边穿边往外面走。“我下去处理。”
宇智波鼬靠在床头含笑着看他离开。
水树伊吹没有走楼梯的台阶,而是直接从对折弯曲的间隙里跳下去。由于没有可以掩盖,落地时发出不小的声响,整个人更是散发着一股蓄势待发的气息。
可怜下面几个好不容易撬开窗户翻进来的小毛贼,还没来得及摸黑找到放钱的地方,头顶“砰”地一声跳下来一个人,还没动手就把他们吓得差点把心吐出来。
水树伊吹刚把他们收拾出来捆起来丢在街上,就又急匆匆地跃到楼上,回到卧室,看到宇智波鼬当真还像他离开时那样坐在床上才松了一口气。
水树伊吹笑着扑上床,扯去身上的衣服,双手按着宇智波鼬的肩膀把他重新压倒,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笑道:“现在应该可以继续了吧。”
“可以。”宇智波鼬也弯着嘴角,指尖轻轻触碰着他因为刚刚去了一下外面而有些微凉的肌肤。“但是已经结束了。”
水树伊吹心里“咯噔”一跳:“……什么结束了。”
“我们说好的不是只有一次吗?”宇智波鼬依旧笑着。
这一夜,水树伊吹真正体会到“自食恶果”的真正含义。
第二日,宇智波鼬起床时神清气爽,临下楼,又折回卧室,帮睡得天昏地暗的小青年掖了掖被角,抬手就从矮柜上抽出那本被水树伊吹小心倒插|进去的漫画,没有丝毫的犹豫。
他将那本漫画带到楼下,找出纸袋细心地包装起来,快到中午时分,代水树伊吹把漫画还给光临的那两位顾客。
“那个……”女孩接过漫画,往他身后的那扇门探寻地看了两眼,问道。“请问,水树先生呢?”
“他的话,”提到某人,宇智波鼬加深了嘴角的弧度,变浓的笑意便蔓延至眼角眉梢,晕染出一片温柔。“累了。”
—鼬篇·完—
☆、佐助篇(上)
木叶的夏季似乎总会比其他地方稍长一些。
各事尘埃落定,村子的发展也总算步入正轨,和幼时甚至少年时期的情形已经大不一样。
尤其是到了类似于夏日祭典这样的活动日,木叶忍者村的繁华便直接摆到了明面上,与之交好的各国忍者村中的年轻忍者也忍不住想来玩上一圈。
木叶神社前的长阶和一条同样绵长的街道相连,从高处看下去,两旁挂缀着红色圆形灯笼的长街携着热闹的气息向远处延展,将夜间的天空都渲染得不那么昏暗。
卖小吃的,卖玩具的,甚至还有投靶小赌的,摊主热情的招呼声和来往人群的说话声交织在一起,喷香的食物气味萦绕在鼻尖,直叫人舒服得全身毛孔都要舒张开来。
在长街的第七个路口处,打气|枪的摊位被人围着两圈,年轻的小姑娘们穿着花色好看的传统和服,三三两两地携手站着,同样灼灼地盯着站在摊位中间的那人。
那边是一位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出头的青年,身形颀长匀称,肩宽tun窄,穿着一件白底暗纹的宽袖和服。
他身体略微前倾弯曲,修长的手指正扣着气|枪的扳机,眼底含着淡淡的笑意,被摊位顶上的灯光映得亮晶晶的,眉梢一扬,很是风采卓然。
十弹连出,无一虚发,围观的人群随即响起一阵欣喜赞赏的感慨。
“您可真是……”连气|枪的摊主都忍不住笑起来,拿过奖品柜上最顶端的那个被包装得很是Jing致的礼品盒递给他。“我这刚出摊没多久,就栽在您手里了。”
“我不要这个。”小青年把气|枪摆回原处,弯着眼睛冲他摆摆手,又伸出食指示意了一下柜子第三层的那堆做工Jing致的黑猫布偶,嗓音就如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清爽干净。“给我那个就好。”
摊主愣了一下,自然乐起来,忙挑了一只换过来,生怕他后悔似的,利落地塞进他怀里。
水树伊吹捏着布偶颈后的位置,提到眼前看了几眼,越看越觉得这只黑猫的神态跟某人有几分神似,不由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就要离开。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