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盖在他腿间的薄毯,已经被堪堪顶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
水树伊吹烫着脸,攥着毯子,掀起了一点儿,又放下,犹犹豫豫地看着旁边还在灼灼盯着他的宇智波佐助,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他:“……你,第一次?”说完,还把目光往对方腿间投去了一秒。
宇智波佐助拧眉沉默着不说话。
水树伊吹一看对方的反应,以为是自己的想法得到了印证。他抬起手,用手背擦了擦什么都没有的下巴,心里尴尬得厉害:“……我教你?”
说完水树伊吹就后悔得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教?怎么教?难道还要他自己脱了裤子,当着宇智波佐助的面,给他演示一下打出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大炮的正确姿势?
水树伊吹觉得自己的心理建设还没有强大到那个地步。
宇智波佐助眼神闪了闪,也跟着从床上坐起来,慢慢地点了点头。
水树伊吹跟着他大眼瞪小眼,脑子里只觉得一片空白。
“伊吹?”宇智波佐助见他久久没有动静,低低地唤了他一声,声音有些哑。
这时候两人都坐了起来,距离缩小了不少。水树伊吹清楚地看到宇智波佐助额前的碎发已经被细汗打shi,贴在刘海上,将白皙的皮肤映衬得仿佛要发出光来,眉梢微拧,眼底透着细小的挣扎,一看就是非常难受的样子。
水树伊吹咬了咬牙,往左边转了转身子,正对着佐助盘腿坐着,一边给自己催眠“我只是生理老师我只是生理老师”,一边轻声说:“……裤子脱了吧。”
宇智波佐助的神情顿时有些微妙,但好在也没有犹豫太久,配合地把褪去下身的遮挡物,让水树伊吹没有太多后悔的机会。
水树伊吹草草地扫了一眼,脸上就开始发热,心里臊得不行。他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向那根东西探过手,同时忍不住腹诽:这人真是脸长得好看,下面也生得好看。
就在水树伊吹握住下面的瞬间,宇智波佐助的身体微微一颤,挺得笔直的脊背也顿时小幅度地弯了下来,低垂着眼睛,尽管嘴角紧抿,可还是泄露出一丝隐忍地轻哼。
掌心里的东西烫得惊人,水树伊吹甚至可以明显感受到血管的脉动,他只是简单地握住,手里的家伙竟然又胀大了几分。
水树伊吹定了定神,在顶端轻轻地揉捏摩挲,等彻底硬起来之后,开始慢慢地上下滑动摩擦,宇智波佐助的喘息也随即变得凌乱起来。到底还是个禁欲初开的少年,又是第一次让别人触碰,下面的敏感度非常之好。水树伊吹轻轻地揉弄了几下,顶端就已经分泌出透明的ye体,随着上下撸动,将下面裹上一层莹亮的水渍。
宇智波佐助开始还在拼命地压抑着喘息,但随着水树伊吹节奏的加快,难耐地闷哼也随即在这间昏暗寂静的房间内响起。
水树伊吹这边心里正紧张着,低垂着头,只想快点结束。如果他这个时候抬起头的话,就会发现宇智波佐助正半眯着眼睛,像是雄狮对待猎物一样的目光直接毫不掩饰地落在自己脸上。
“嗯……”随着喘息的逐渐加重,宇智波佐助直接弯下身,将头埋在水树伊吹的肩窝。滚烫的气息直接洒在水树伊吹裸|露的脖颈间,激得他差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佐助……”水树伊吹只觉得颈间热得难受,忍不住低哑地开口。“你起来。”
宇智波佐助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反而又向他蹭了两下,喘息混合着淡香让水树伊吹觉得自己的喉咙都要起火了。
他下意识地往相反方向偏了偏头,想避开对方的吐息,却将大片白皙的脖颈展露在对方面前。宇智波佐助盯着这片细腻的肌肤,眼神沉了沉。下面的力道突然加重,节奏也变得急促,宇智波佐助难耐又兴奋地倒吸一口气,干脆嘴巴一张,直接咬了上去。
水树伊吹浑身一哆嗦,颈间一片濡热,带着一丝几乎可以忽略的疼痛,化成一股电流,猛然流窜进四肢百骸。
一旦开始分心,手上的动作也不由停顿下来,而恰好此时宇智波佐助在他耳边闷闷地浅哼一声,身体痉挛似的颤了颤,紧接着手心里便是一片炙热,同时一股腥膻味在房间内慢慢地蔓延起来。
宇智波佐助还伏在他肩上大口地喘息,水树伊吹也被带动的僵在床上心跳如鼓。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水树伊吹率先反应过来,用另一只干净的手一把推开肩上的人:“……你干嘛咬我。”
宇智波佐助被他一推,眼睛迷离不清地看向他,嘴唇微启,还在平复着呼吸。
水树伊吹被这道目光看得有些发毛,向床沿旁边的柜子探身过去,摸过纸巾盒,抽了几张甩给佐助,又抽了几张使劲擦了擦右手的粘腻。一边擦着,一边转身下床,准备去洗手间自己解决一下:“……你先睡。”
脚尖刚才够到拖鞋的鞋面,后背突然贴来一具滚烫的身体,同时耳边也被倾洒了一片炽热的吐息:“我帮你?”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伊吹之前也有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