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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人他可以随心所欲地摆布玩弄了,她们还是他的亲妹妹和亲母亲,这种乱lun禁忌让他觉得刺激格外强烈。
郑文把自己的想法尽可能的说得详细,最后特别强调,女的要自称母狗,对他要称主人,平时没有外人时必须跪着。郑丹没想到郑文对此有这样多的想法玩儿法,因为郑文告诉过谷玉霞要做的事项,她知道的多些,但经过郑文仔细介绍,都觉得的确很羞耻也很刺激,两个女人心里都痒痒的羞羞的。
郑文让郑丹去把她以前买的调教玩具拿来,见只有几种简单的,郑文就边想边开了张清单,让郑丹去那个店里买。走前,郑文让郑丹把下身衣物脱光,谷玉霞也一样下身赤裸着。郑文让赤露下身的母女俩并肩站着,欣赏了一会儿,告诉郑丹说,以后屋里不很冷时,你俩下身都不许穿东西,要一直裸露下身,另外下身的毛毛要经常剃,不留毛茬。外面不怎么冷,你出去下身不许穿内裤,穿你的厚呢裙加黑长袜。郑丹听了羞涩的笑笑说:“母狗知道了,主人。”就去找裙子袜子。
郑丹穿了裙子显得很漂亮,她的身材好,屁股挺翘,腰肢纤细,浑身充满活力,郑文看了啧啧赞叹,走到郑丹近前,一手摸妹妹挺出的胸ru,一手伸进裙子里摸妹妹毛茸茸的Yin户,郑丹不敢躲避,红着脸任凭哥哥抚摸,谷玉霞早按照郑文的指示挺直身子两手后抱跪在客厅门旁。一切好顺利,郑文心里很快活。他想起调教大师说过的话:女人都有奴性,但好性奴是打出来的,方法之一而且是百试百灵的方法就是扇耳光,大师说要让她们哭着入眠。是的,郑文心里痒痒的,今天要好好过下掌掴妹妹的瘾了,他很像早点儿看到郑丹梨花带雨痛哭流涕的俏模样。
郑丹去的也是陈萍去的那家店,老板娘觉得见过郑丹,一问果然在店里买过东西。老板娘看看清单抬眼看看郑丹说:“是不是玩儿群调啊?”郑丹说是别人让来买的,她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老板娘猜到了郑丹的角色,她表示理解,说现在玩儿这些游戏的年轻人很多。郑丹喜欢和老板娘聊天,问清单上的东西是怎么回事,老板娘简单介绍了一下,说只是一些束缚和佩戴的常用的东西,玩儿的乐趣主要是过程和规则设置。看得出你是刚刚开始的,唉,咱们女的喜欢上这个可是很辛苦的。郑丹很惊奇,问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店里也没有顾客,老板娘让郑丹坐下,拉着她的小手说,到处的男人都是一样,他再怎么喜欢你,只要是收了你做性奴,你就要每天受罪了。郑丹问你是说?老板娘说不瞒你说,我和我丈夫也玩儿这个,刚开始是每天一小打,星期一大打,不哭不算完。后来就不常打了,就是每天变着法的折腾人,反正不让人消停。你说现在网上啥人都有,整治女人的法子太多了,我老公没事就爱看人家说怎么整治女人,然后就拿我试验,弄的我整天七荤八素的。
看着郑丹惊异的表情,老板娘笑着说:“我是不是把你吓着了?”
郑丹说:“真的好难过是吗?”
老板娘看看两边小声说:“妹子,咱女人不就是活个好男人吗,咋叫好,稀罕咱呗。你说他整治我,还不是喜欢我。男人整治自己老婆还不是应当的。你说哈,我也是贱,两天不折腾我,我自己就犯sao,底下就刺挠,见了男人就犯贱,有时候我就故意找他的哥们儿扯sao嗑,那哥们儿就找我男人说你是不是冷落嫂子了,外边彩旗飘飘别让家里红旗倒了。”说着老板娘呵呵笑得打颤,说:“到晚上俺那口子就回来了,关上门就揍我,扒光衣服才打呢,我还得跪好了跪直了,挺胸抬头后背手,大耳刮子扇我,左右开弓的扇,我哭的呀眼泪溅得到处都是,那他也不饶我,让我坐扶手椅上,两手自己抓住自己的脚丫子,往两边分开,使劲儿的cao我,一边cao一边使劲儿捏nai头,捏一会儿,再扇我大嘴巴子。他说就喜欢看我哭,说我哭得好看,说是梨花带雨,说我哭得眼泡肿了小脸儿红了就更俊俏了,更撩人了,我还成了天生该挨揍的女人了。”说完她爽朗地哈哈笑。
老板娘说:“看得出男人还是心疼女人的。”看到郑丹不解,她说:“清单里开了好几条长袜,不是一般的,在膝盖处有胶垫的,我们叫‘跪袜’,跪着就不会搞得膝盖很疼。”
郑丹听得眼发直脸发烧,说:“你们两口儿真会玩儿,你懂得真多。”
老板娘说:“这不就是开了这个店吗,成天竟是接触男男女女的事,想不想都难。”
说着老板娘已经把清单上的东西都包好了,郑丹给了钱。
见郑丹要走,老板娘说:“妹子,没事过来跟姐姐说说话。”郑丹点点头出了门。
回到家,只见妈妈还跪在客厅门边,可明显能看出脸红肿着,还有明显的泪痕。郑文接过袋子,看了一眼郑丹,郑丹明白,急忙去脱掉了下面的衣裙,又去洗了手,急忙回到客厅里跪在妈妈谷玉霞旁边。郑文从刚买来的物品里找出一双白一双黑的长袜,就是老板娘所谓的‘跪袜’,白的扔给谷玉霞,黑的扔在郑丹身子前,说你们换上。俩人穿上袜子又再跪下,知道是男人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