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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小拳头直捶张金良说,小馋猫一样的就没个够,还不快给我枣。张金良激动的帮着陈秋花挑了四颗枣,拿来了塞口球和月经带,陈秋花用枕头垫高屁股,动作不太灵便,张金良又帮着陈秋花把枣小心的塞进蜜xue里面,陈秋花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塞口球放进蜜xue里。挺大的塞口球塞进Yin道,撑得陈秋花小脸儿通红。穿戴好月经带后,张金良看得惊叹不已,觉得老伴儿戴上这个太漂亮了,肥肥白白的下体细腻圆润曲线优美,配上艳丽的月经带,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呢。
陈秋花羞红了脸看着惊呆的老伴儿,娇羞的说,看啥呢看,没见过女人身子啊。
张金良说,老伴儿,你戴上这个太漂亮了,真的好性感,谁看了都受不了。
“看你说的,我是你老婆,你想看我天天戴着给你看。”陈秋花满脸笑意的说。
“好啊好啊,我天天都想看,我天天都要你。”
“要我做什么?”陈秋花故意逗老伴儿。
张金良小声说:“cao你啊,cao你的小bi,小美bi。”
“老没正经的,说的是啥啊,”陈秋花听得面红耳赤羞羞的说,“以后吃了我给你泡的枣,喝了中药茶,你的身体也许真的会更棒,你要是要我就给你,啥时候要都行。”
“好啊,我想要是经常能吃到你给我泡的枣,配合上中药茶,效果一定不错,那会儿浑身使劲儿,我就能经常和你快活了,想想就好美。”
陈秋花说:“这次我泡的不能都给你吃,你吃两个,剩下两个给兵兵,也能帮帮素欣她们。等兵兵病好了,我可以经常给你泡枣吃。”
张金良感叹着说,“花儿,你真好,我张金良这辈子娶了你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这辈子我真是死而无憾了。”
“呸呸呸,瞎说啥呢。我还要你好好活二十年呢,我还像让你天天cao呢,cao我的小bi。”陈秋花心情不错,说起情话也放开了。
“今天咱俩既然说开了,我就都与你说清楚好了,”张金良靠着床头摸着陈秋花的nai子说,“前一阵儿,我是拉着咱儿媳做了几次,素欣也挺苦的,咱儿子走了,兵兵又身体出问题,家里一摊子事还要上班,看着她又苦又累的样子,挺可怜的。”
“所以你就去安慰她了?”陈秋花抬眼看张金良,张金良不好意思,只是使劲儿揉老伴儿nai子,陈秋花被揉的直哼哼,脸红着说:“还不停,我都有点儿受不住了,一会儿我想要了怎么办,底下已经塞住了,今晚你就消停了吧。”
“那明天行吗?”张金良忙问。
“不行的,至少要泡制两天,胀起来才行,急不得的。”
“我要是受不住可怎么办?”
“你就别乱想了,咱儿媳也在泡呢。”陈秋花嘿嘿笑着看张金良。
张金良不好意思的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逗你了,你要是实在受不住了,我就帮你含出来总行吧。要不你觉得我能怎么帮你,我尽量让你满意就是了。”陈秋花诚恳的说,她知道自己泡枣会引起老伴儿的困难,想帮他解决。“好吧,”老伴儿都这样说了,自己总不好说别的了。
说完张金良觉得困了,去浴室简单冲洗就躺下了。陈秋花身子不便洗,去用热水擦了擦身子也回屋躺下睡了。
陈萍估摸将近一个小时了(她提前有意把能看时间的钟表什么的遮挡了),现在她知道自己多么缺乏经验了,原以为轻松应付,谁知时间不到一半儿,她已经筋疲力尽浑身酸痛了。nai头向前拉,手臂和大腿向后拉,她几乎一点儿也动弹不得,不动还可,稍稍一动就牵扯得各处生疼,右脚脚趾早已疼得她哆嗦了,ru头也把拉得火辣辣的疼,由于膝盖被撑开成半蹲姿势,两腿无法吃力,大腿肌rou累得打战,秋凉天气晾衣间凉风透进来,可她浑身香汗淋漓,她鼻孔塞着鼻塞,一只大号塞口球堵住了小嘴儿,她喘着粗气,因为呼吸不畅她噗噗地吐出口沫。她的双手并拢拉上去,她的头发向上向后拉着,令她无法弯腰,这样造成两臂与肩膀交汇处巨大的痛楚越来越明显。
她向后拉高的一条大腿令她优美的身段显露无遗,美体裸裎,抬头挺胸双手后上举,左腿后踢一字马,这在旁人看来简直是一场视觉盛宴,在她却只是一场刑罚,随着时间推移,痛苦让她再也受不住了,她哭出声来,哭得悲怆可怜,但因为堵着嘴,哭声被阻挡回去成了哽咽,最后发出的也只是一声声噗噗喷吐口沫的噗呲声,她绝望的意识到她唯有乖乖的熬过剩下的时间一条出路。她唉唉哭着,噗噗地不时吐出口沫,而其实这正是陈萍喜爱的,更妙的是她的蜜xue里一阵阵电击的刺痛和振动,Yin蒂处的震动也不断带来快感,Yin道内的振动器不受控的动作给她不断的惊喜,她理想的享受方式正是这样的:无法动弹无法摆脱,敏感部位强刺激,全身疲累苦楚,她觉得这样的境界才是该追求的极乐境界。当然在她的理解里,这些还只是些初级的小把戏,她会在适合的时机进行那些极限式的探索,而且希望有其他人在场,不但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