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南易目前的弱势躺平视角来看,进来的男人简直恐怖到了一定程度,尤其是在他长得和林小姐很像、却用那张相似的脸做出了毫不违和的可怕微笑的情况下!
什么微笑这么可怕?
当然是从头到脚都写着“我不是好人”的黑帮大佬,清俊的脸上却带着“皮笑rou不笑”的象征性微笑,这能不可怕吗?
他的潜台词绝对是“别怕,怕也没用,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青年走到床边坐下的功夫,南易已经脑补了十万字的黑社会小说。
南易想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要抖,不要显得那么怂,但畏惧是弱者面对强者本能的应激反应。他能看出来,这个男人应该也比较满意他这种反应。
青年不知从哪进来,身上温度冰冷。他坐得极近,南易忍不住向后瑟缩了一下,还是闻到了他身上皮革的味道。
似是铁血无情。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林悔生,悔过的悔。”
开口也是总攻音。
“你的林小姐,林梅生,是我的双胞胎姐姐。”
林悔生俯身,带着和林梅生如出一辙的温柔替南易把乱发拢到耳后:“我查过你,难怪林梅生肯放你进别墅,你父亲,就是四年前把我父母撞下山崖的肇事司机吧?”
林悔生皮质的手套毫无温度,南易耳后敏感的肌肤战栗了一瞬,但他毫无感觉。
南易脑中已经是一片空白,林小姐从来没有跟他提过她的家世!
他只知道林小姐应该是个继承了父母遗产的富二代,但从来不知道林小姐的父母是因为他父亲而过世,也从来不知道林小姐还有个双胞胎弟弟!
林悔生把他口中塞的毛巾取出来,亲密地在他耳边问:“我的尸体还没找到,她居然就签了死亡确认,还继承了所有遗产,你说,我应不应该报复她?”
南易惊惧地脱口而出:“别”
林悔生居高临下地直起身看着他,颇有兴致地问:“为什么?”
南易讷讷,他刚才只是条件反射地想维护他爱慕的、对他很好的女神,但林悔生说的话让他一时根本无法思考,他不知道如果那么温婉可人的林小姐真的谋夺了亲弟家产,他又应该站在哪一边——如果他有站边的机会。
林悔生将南易上半身轻轻抱起来搂进怀里,带着皮手套的手拨开大敞的浴袍,沿着南易的下巴一路滑到脖颈,停留在单薄的胸膛上。
手套很凉,但南易能感觉到被他准确按住的心脏在激烈地跳,将汩汩热血泵到他全身。
南易闻到了皮革的冷腥味。
他不知道这个自称林悔生的男人是不是在他昏迷的时候动了什么手脚,但他忽然有点难耐——他感觉自己在烧,身上说不清是痒还是酥麻,忍不住想扭动,从来对男性毫无兴趣的身体竟然渴望这只手更多的抚摸。
林悔生不知是并未察觉他的变化还是装不知道,仍然在和蔼地问他:“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从林梅生车上下来的是你吗?我派人跟踪林梅生很久了,她只出过一次门,是来林家的茶楼。”
南易在浑身燥热中勉强解得了一条信息:林梅生是因为出门面试他才会被林悔生盯上的!
他更加惊惧,想说些什么,不防林悔生带着手套狠狠捏了一下他的ru头,脱口便是一声呻yin:“啊”
他看到林悔生温和地笑了一下:“林梅生为什么养着你?”]
说话间,林悔生轻重不一地揉搓着南易从未被外人碰过的朱红ru尖,另一只手顺着胸膛慢慢探到腹部,然后握住了南易微微抬头的Yinjing:“是为了这个吗?”
南易的Yinjing形状漂亮,14正好是平均长度,算不得太短,正是可爱而不吓人的小受尺寸。
南易的身体在药物作用下格外敏感,根本经受不住林悔生富有技巧的挑拨,他控制不住地喘息着,还不忘辩解:“不不是林小姐没没碰过我”
南易想到林小姐醉后他摸到林小姐的ru头以及在健身房被胸咚的两次意外勃起事故,脸一下子更红了,却不敢承认。
林悔生显然是不信的,撸动着南易逐渐苏醒的阳物:“哦?你没有用这个插过她?”
南易心里的欲望被说中,Yinjing一下子彻底硬了:“没没有真的没有”
林悔生在订制手工手套时特意要求做了,两指之间缝合出的三角形区域让他每个手指可以额外不受限地移动,此时便得心应手地撩动着南易的欲望。
林悔生脸上笑意加深:“不让你碰很正常,林梅生那个sao货觉得谁也不配上她,她只喜欢看男人被上。”
“不林小姐不是sao货”
南易难受地扭动着,带得镣链哗啦哗啦响,却完全逃不开桎梏,而且身子yIn性发作,居然开始希望林悔生手上的动作再重一点,不要那么不痛不痒不紧不慢!
他一片混沌,不知为何,脑海中忽然响起不悔在直播的时候说过的一句话:“我特自恋,所以总挑三拣四的,接受不了有瑕疵的人上我,一直不肯跟人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