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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安梨内伤稳定下来,显然已经没有性命之忧,却出现了新的异状。
这个深夜他开始发起高烧,口中不断呓语,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麽事情,身体难受的拼命扭动,感觉到怀里的人不住颤抖,荧惑只能变回人形。
「怎麽回事?」
阿星已经起身查看,却见安梨身上泛起chao红,脸颊也又红又烫,无意识呻yin着的声音绵软的勾人,听得他也不禁脸红心跳。
「这声音??是发情了?」
人族也会发情吗?荧惑有些不敢置信,却见阿星红着脸,拉开了安梨身上裹着的兽皮,两腿中间那处毛发稀疏而细软,中间生着小巧秀气的玉jing已迳自挺立着,还向外吐着水珠。
「真是发情了!天、小美人这处长得也太可爱了。」
荧惑刚摸着那处,便听见小美人喉咙发出了短促的颤音,引的他不禁恶作剧俯下身舔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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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这声音勾的两人都不禁气息浮动,就连一向正经的阿星也忍不住脸红的像是擦了胭脂,他赶紧拉住了荧惑,想制止对方孟浪的行爲。
「他身上被种了yIn蛊,应该是伤势稳定後,蛊虫开始作怪了。」
「那怎麽办?」
「??在这没法解。」
「让他这样难受下去?」
「自然是不行,只要没得到纾解他就会一直这样。」
「那你还阻止我干嘛?!」
阿星还是尴尬地拉住荧惑,一语不发,两人对看了好一会,直到安梨身体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满脸都是泪水,口中不住哭喊:「??好难受??呜??」
「好了,你下不了决定、我决定,他就是我媳妇,也是你媳妇了。」,
「你喜欢他?」
荧惑翻了个白眼,怒道:「喜欢啊!长得这麽漂亮、看着心情多好,不要告诉我你不喜欢!」
「??可万一他不喜欢我们呢?」
这瞬间荧惑真心想把阿星的脑子敲开瞧瞧,里面到底装了什麽,他们明明就是长得一模一样的双生子,为何这人就这麽死板?!
他一把揪起了阿星的衣襟,挑眉道:「我告诉你,他要是不喜欢我们,就死缠烂打、直到他喜欢上我们为止,懂吗?」
身体好痛、又好热??安梨不知道自已身处何处,却是意识漂浮着无法控制自己,只知道似乎有人碰触着他的伤处,他只能不停呓语着,有时疼的受不了、有时却又热的彷佛被人架在火堆上烤着,身体又像是无数蚂蚁在身上攀爬那般痒的他不住落泪。
但每当像是火烧一般,便有人不停拿来了冰凉的东西贴在他的身上降温,喉咙像是被烤的又乾又疼,却有人将清凉的水渡到他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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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耳边会听见人说话的声音,却没能听清楚究竟说了什麽,他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只知道他一遍又一遍的梦见了那日那恶心又可怕的魔教之人,梦见了自己被抓回去变成了炉鼎,无数男人在他身上抚摸泄慾着,有时又是那人用各种手段不停凌辱着他??
「不——!!!」
当他终於发现自己能够动弹时,忍不住推开了恶梦中、正压在自己身上不停猥亵的陌生人,大哭着醒来。
安梨两眼瞪大着,发觉自己竟是身处於一个山洞之中,而不停传来疼痛的四肢,不知道被谁用木板固定住包紮着,动弹不得,而他的身上却是裹着一块简单缝起的兽皮。
他挣扎着想起身,却被一个毛茸茸的白色大掌给压了回去,那兽掌几乎是他的头两倍大,脚底上头还有粉色的大rou球,他一转头正对上一颗完全没有料想到的巨大兽脸,竟是一只比普通老虎还要大上两倍不止、金蓝异瞳的巨大白虎!
「啊——!」
安梨吓了一大跳,尖叫出声,他这才发现自己身下那温暖的床铺,竟然是这只白虎,他整个人都靠在大白虎的腹部,原本躺着的头枕竟是牠的另外一只前掌!
听见怀里的小人发出的尖锐叫声,白虎的异瞳瞬间收缩了一下,伸出了舌头舔了舔安梨的脸、似乎是安抚他一般,舌头上原本带着的倒刺此时全收起了,像是安抚幼崽般的亲昵的仔细舔了舔他的脸,没感觉到有任何伤害自己的意思,安梨愣愣的被舔了满脸口水,看着大白虎又趴在身边。
一只凶兽居然在自己身下当靠垫,他有点好像身处於幻境中不敢置信,却又不得不强自打起Jing神警惕着,一直睁大眼睛注意着白虎的一举一动,闭着眼的大白虎似乎感觉到他的视线,用自己的尾巴一下又一下拍着他的身体,好像在哄着孩子睡觉般,眼睛却未曾睁开,而身体无一处不疼的安梨也没能支持太久,很快又陷入了昏睡之中。
这次他做了一个很奇异的梦,梦见了关於降妖崖的传说故事,穿着一身道袍的祖师爷踩着作乱凡间的大白虎,而那只大白虎竟然也和身下的相同,有着一对金蓝异色双瞳。
就在祖师爷要诛杀白虎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