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祁一句话,站在角落有人低声应了,眨眼间门口进来四个高大的黑衣人,两人从背后直接掰起陆铖的手腕,拧着肩膀从地上提了起来。
“放开我!!!呃!”
陆铖跪了不知多久,突然被拎起来一下双眼发黑。用足十分力气挣了一下,倒被扭的更甚,疼得直冒冷汗。眼看就要走出门口,他赶忙回头喊,?“傅云祁,有话好商量!你要我做什么都行,你不能呜!”
挣扎踢踹的双脚硬生生撞上了门槛,把他的下文也断在了房间外。不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嫌他吵闹似的,身后的大门也被轻巧的合上了。见软硬都无用,陆铖刚才还留着几分的装腔作势也不要了,发了狠的挣扎叫骂起来:
“傅云祁,你就是狗娘养的狗杂种,你他妈全家是狗,还是鸡巴杂交品种,谁裤裆没看好露出你这么个玩意儿!!!”
“呜啊你爸妈生你就是王八Cao狗,生孩子没屁眼,全家死光光,照镜子就知道什么叫傻逼!Cao你妈了个逼的贱货!傅云祁,你”
傅云祁听着身后越来越远掺杂着呻yin的叫骂声,不得不佩服这位陆家少爷骂人措辞的丰富。面上轻笑着,眼里翻涌着不可捉摸的神色。
欠收拾。
四年,陆铖接手陆家的时间不长不短,却足够平地起波澜。先是致使朝荣企业崩盘,再是迫害吴老爷子的长孙,欺瞒盟友,投靠余氏又过河拆桥;不顾人情残害了夕阳余晖的林家,以及最后的白家桩桩件件逐一清算,他有足够的耐心和时间。
既是他惯坏的人,自由他管教好。
另一边,陆铖骂得费劲,这几个?就和听不见一般。只听刚才站在墙角跟出来的那?面不改色的说:
“?心些,少主的东西可不能磕碰坏了。”
?
陆铖不断挣扎的腿脚没蹬两下就被尾随后面的两个黑衣人各握住一只脚腕,接着麻袋似的被扛着上了三楼。
头朝下,只看到他被扛着进了?个贴满白瓷的宽敞房间,然后又不知从哪里迅速围上来两个人。直到听到呲啦一声,陆铖才反应过来这是在扒他的衣服。
“放开我!!呜呜畜生!!”
视线落到白净台面上的束缚带和软管,陆铖突然雷劈一般明白了傅云祁的意图。向来浪荡放纵,别人送上门的小男孩他也不是没玩过,但玩了一次两次也就倦了,只觉得还是温香软玉有意思。平常混在一起的公子哥儿也不是没有好这口的,有时候玩儿得狠了被血淋淋抬出去的他也不是没见过
只是风水轮流转,没想到真的有人为刀俎我为鱼rou的一日。]
不管他骂得再难听,几个下人手脚利索,转眼间陆铖就被扒了个Jing光。
接着被抬上了摆满了可怕器具的台面。光裸的背砸到冰凉的瓷砖上,陆铖濒死般弹了一下,然后听到“咔嗒”两声——脖子被固定在正中,手腕和脚腕分别被固定在台面两侧的金属扣上。最后膝盖也被绑上了环扣,中间横着一根金属长杆,让他不得不把双腿打到最开,受了惊吓的小兄弟蔫巴巴的暴露在惨白的灯光下。
身后传来淅淅沥沥的水流声,然后水注猛然冲到了他身上。水温不烫但水压不小,打在身上还是发疼——更重要的是把陆铖已经压低到极限的羞耻心冲了个七零八落。
“狗养的奴才他妈的给我解开!”
“信不信我有朝一日把你们个个送去农场给种马配种呜咳咳!”
满脸涨红地破口大骂,反而被水呛的涕泪满面。大概二十分钟之后,折磨他的水流终于停止了。
陆铖仰躺着大口喘气,胸口高低起伏着,挣扎之中脖子被勒住他的束缚卡得一片通红。?
然后他听到角落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心里刚刚浮起几分不好的预感,身后不可启齿的地方就被残忍入侵了。
“唔——!!!”
“不拿出去!!啊”
ru胶手套沾着黏腻的ye体利索的探了两下,冰凉的橡胶接口就被插了进来。下一秒,温热的ye体源源不断的灌进了这个不曾被使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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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原本平坦的小腹就像一个小皮球一样,带着异样的柔和感微微隆起。灌肠ye充满了脆弱的肠道,压迫到腹部,带来不可忽视的疼痛。陆铖努力挣扎着收缩肌rou,试图蜷缩身体挨过越来越强烈的排泄欲望。
“啊嗯不不行了啊唔——!!!”
就在陆铖无法忍受的同时,一个硅胶肛塞残忍地拓开括约肌,被插了进去。挺翘的tun部紧绷着,更加增强了插入的痛感。
“傅云祁,我咒你全家不得好死你你就是弄死了我我也做鬼让你偿命!呜”
“Cao你妈的嗯狗孙子,鸡巴没蛋大的性无能!呜呜”
陆铖把傅云祁全家带着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一起咒骂了遍,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难以启齿的痛感和排泄欲望让他咬紧了下唇,哪里还有力气逞口舌之快。要不是动弹不得的被束缚在台面上,他早已经痛苦的蜷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