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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愉懒得等谢衡再去清洗、扩张后xue,于是将性器插在谢衡大腿根处爽了一发。
而后兄弟两人便坐在饭桌旁边吃早饭。
谢愉说是让谢衡就穿着那个吊带的围裙,反正房子里暖气十足。但谢衡脸皮薄得很,不论谢愉怎么哄,他都不肯。谢愉也只好松口,让谢衡把衣服穿上。
谢衡炸的荷包蛋十年如一日,还是那个味道,谢愉就着土司片咬在嘴里的时候,偏头看了一眼坐在他旁边的谢衡,竟有种时光倒流、回到了七年前的错觉。
这七年说长也长,时光荏苒,陈厚的岁月改变了很多,早已物是人非。说短也短,弹指一瞬,此刻坐在他身边的人还是谢衡,他们也还是回到了A市这个老地方。
谢愉想等过个一年半载的,刘荣进的案子彻底了结之后,他再帮蒋倩他们家处理了后续吞并刘氏资产的事,便找个机会从G市离开,或是转职,或是调任,在A市找个合适的工作,再带着谢衡住回来。
“以前咱们住的房子,你回去看过吗?”谢愉侧首问道。
谢衡摇摇头。
谢愉挑了下眉毛,“分开这么些年,你就不想我?怎么不回去看看以前的房子,睹物思人啊。”
谢衡咬了口手里的面包,腮帮子鼓鼓的,跟小仓鼠似的,“平时要上学,不上学的时候要打零工,没什么时间……而且从我姑姑家到这边太远了,路费很贵的。”
谢愉一时语塞,有点后悔问谢衡这种问题了——他的弟弟是个百分之百的务实派,脑子里没有半个浪漫细胞。
谢愉只好点头,应承道:“你说的很对。”
虽是如此,但谢衡只说了其中的一个缘由。另外一个原因便是他心里的怯懦。
谢衡并不是没有想过回去看看。只是他太害怕了,害怕他手里的钥匙再打不开那栋房子的大门;害怕进去之后看见因为长久无人居住而堆积灰尘的家具和地板;害怕那房子变了样儿,没有地方来承载他的那些记忆;又害怕房子不变,只留他一个人孤单地站在里面;他心有愧疚,怕去时遇见谢愉;可要是怀揣着希望前去,见不着谢愉,又会被巨大的失望淹没……
谢衡的顾念太多了,所以碰不得旧物,可越是忌讳,就越是难忘。所以即便谢愉送他那的那双鞋他早已穿不上了,他还是留着,从A市到他姑姑家里,到高中、再到大学,再到实习……他每次搬家都要带着,然后放在平时最不会打开的储物柜里、床底下、某个不用的鞋盒里……
但谢衡最近很少想到那双鞋了,自从他上次向谢愉“坦白”之后。
“有时间我带你回去看看。”谢愉道,他喝了口牛nai,想起来什么似的,又道:
“说起来,我那会儿简直恨死你了,谢民州放我回去收拾东西去大学念书。我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把你的东西统统扔进垃圾箱里,走的时候喊了物业过来,拉了三个箱子。要不是床不好弄,我都想把床也砸了,最好再弄个封条,把你房间封起来。”
说着说着,谢愉自己都笑了。如今事情都过去了,谢愉早已释怀,再一想当年的事情,难免觉得那时的自己有些滑稽,所以这般打趣也成了乐子。
谢衡也跟着笑,眼睛都眯了起来。椅子很宽大,算是个单人沙发。他便将腿折起来,脚垫在椅子上,双手抱着膝盖,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窝在宽大的靠垫上。他下半张脸埋在臂弯里,只露了一对弯成月牙的眼睛出来,看着谢愉。
谢愉本没想着多谈,但瞧着谢衡摆的这听故事的架势,似乎是对他所言很感兴趣,便也捅了话匣子似的,连连说起了当年跟谢衡分别之后的事。
于是两人便撂了饭碗,聊了起来。谢衡坐着的本是单人沙发, 但是谢愉过去屁股一歪,它就被迫成了双人沙发了。谢愉坐着它,谢衡坐在谢衡腿上,两人像被胶水黏在一块了似的。
谢愉说到自己大一下半学期累死累活、一周连上六十多节课的时候,谢衡问起了原因。
揽着谢衡的腰,谢愉Jing神极为放松,便顺势答道:“我上半学期缺课了。”
“怎么没去上课?”
谢愉抿了抿唇。他不是逞强不说,只是他被关在山上那半年,在谢民州与那个“Jing神病医生”双重折磨下,每一天都过得无比痛苦。以至于出来之后,过了很久才适应了正常的社会社交,而后从“看到两个人抱在一起就觉得恶心”这种状态中,逐步恢复了对于性爱的兴趣。
现在要他叙说那些事情,无异于让他再经历一遍痛苦。
谢衡看出谢衡的迟疑,便偎在谢愉怀里,主动道:“不想说就别说了。”
谢愉低声应了。
两人又黏糊了一会儿,谢衡接到了郑嘉鑫的电话,他放在耳朵上听了片刻,而后捂着话筒朝客厅的谢愉比了个口型——找你的。
电话本是打给谢愉的,但是谢愉的电话被寄存在银行了,郑嘉鑫没打通,便打到了谢衡这里。
谢愉刚才话说多了,这会儿正口渴找水喝,于是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