酱上半身俯趴在餐桌上,双腿岔开跪着,屁股高高翘起。
老扶住酱的腰,手指熟练地在酱体内摸索。
“嗯啊老公啊就是那里”酱摇了摇屁股,主动去咬住老的手指。
“别发sao。”老坏心眼地一掌拍上去,酱布着几道鞭痕的ru白色tunrou上又浮现出五指红痕。
“嗯嗯老公别打疼”酱回头看了一眼老,眼神委屈巴巴。
老揉了揉酱肥腻的tunrou,像是帮酱缓解疼痛。同时另一只手也找准了位置,坏心眼地戳弄。
“嗯额老公好棒”
酱的身体异常敏感,老浅尝辄止的戳弄也令他食髓知味。一股清新的爽意在他的大脑皮层炸开,他的前端也颤颤巍巍地重新挺立起来。
他主动抬起后tun,把老的手指主动往自己敏感点上撞。
“老公啊啊老公再快一点快啊!”老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酱猝不及防,发出了一声尖叫。
“老老公啊太嗯啊快了”酱腿根的肌rou不住地抽动。他下意识地往前挪动,但老一手勒住套在酱颈间的项圈,酱稍微移动就感到窒息。
“啊啊老老公”没顶而下的刺激对酱来讲过于强烈,他毫无章法地扑腾四肢,想要挺起身子。
但老狠狠钳住他的腰部,把他固定在原地。手指在酱的花xue里飞快地插入抽出,不停地撞击体内敏感的一点。
“老啊啊嗯啊”酱的眼中渗出生理性的泪水,颈部的项圈还被老毫不留情地攥着。他有种自己行将溺毙的错觉,于是大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涎水顺着呼吸不住地往外流,在餐桌上聚成小小的一汪。
但老还在继续,Cao干酱的这么点运动量,甚至不比他健身大。
“啊嗯快了啊啊啊要出来了”酱爽得难以自制,最后快要高chao时,他全身的肌rou绷紧,难耐地抬起了右边的腿,摆出像小狗撒尿一样的姿势,畅快淋漓地射了出来。
愉悦感瞬间传遍他的全身。他用力地扬起头颅,口中发出了舒爽的喟叹。
射完之后,酱的腿根依然不住地抽动,但老的手却依然在动作。
“老公啊快停下啊”感受到老的手指还在运动,酱忍不住喊停,但老却视若无睹,自顾自地运动。
“老公求求你啊!唔”老将项圈拽得更紧,酱用双手往外拉扯项圈,想要挣扎出一丝可供呼吸的缝隙。但老的力度太大。酱的这点挣扎角力,老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求求不要啊嗯啊”老另一只手上的动作也片刻没有停歇。酱的下体又再次勃起。
“啊不不要啊”如果说之前还游刃有余,现在的酱更像砧板上的游鱼,任老宰割。
因为窒息,酱的面色泛出缺氧的红chao。他大张着嘴,舌头拼命地外伸,活像个荡妇一样,涎水不住地往餐桌上滴落。
老对酱这副神态十分满意,他的宝贝,他见第一眼就恨不得放在保险柜里珍藏的宝贝,此刻就在他的身下,被区区两根手指jian到高chao。
他甚至想要再多一些。
于是他的动作继续加快。
“啊不老老公”酱的呻yin染上一层恐惧。他觉得自己敏感的那处软rou甚至像是被老已经戳到肿起来,即便是刚高chao完,他也忍不住生出了射Jing的欲望。但是他明明应该得到休息。
“乖小狗应该怎么叫,快叫出来。”老的动作粗暴,但诱哄的语气却近乎温柔。
“啊啊不”酱由于缺氧而神志不清,一时没反应过来老说了什么。
酱没有按照自己的指示行动,这让老觉得分外恼怒。他的动作更加粗暴,手上的项圈也拉得更高。
酱被迫仰起头,像在油锅中煎炸的鱼。
“呜汪呜汪”老的指令在酱即将死机的大脑里响起,他的意识处于崩溃的边缘,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听从老的指示。同时,像是被自己的呻yin声所刺激,酱又一次射了出来。
他陷入了短暂的昏厥。
老将半昏迷的酱平放在餐桌上,双腿打开,垂在半空,随后解下自己的裤子,未经任何扩张地插了进去。
酱被老用粗暴的动作唤醒。
老的指尖揉搓这酱的rurou,下身不住地挺进又抽出。两人rou体接触,发出了清脆的啪啪声。
“啊啊嗯呜”酱射过两次之后,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此时被老顶撞着,连求饶的话语都说不出口。
但老却不满意,他发狠似地掐住酱的腰,拉扯酱肿胀的ru头。
“sao狗可不会说话。”老这样说。
“疼啊”酱软着声音撒娇,虽然曾经也被哄骗着说过许多sao话,但学狗叫真得真得太羞耻了。
但老却半点没有怜惜,反而插得更深更用力。他就是想听自己的宝贝这样叫出来。
不仅是叫,他想要的还更多——他想为自己的宝贝永远系上项圈,锁在专属的小狗笼里,每日只有他的允许才能够进食排泄,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一个人。
他也确实这样做了。他用温柔与甜蜜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