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酱,不再玩会儿吗?小生日聚会,这么早走也太不给面儿了吧?”
“不了,我不太舒服,就先回去了。”酱低着头,白皙的额角渗出几滴汗水。
“哎,那好吧~有司机吧?路上小心哦。”
刚打开车门,身体里迎来了熟悉的震动。酱腿脚发软,跌上了座位。
酱一瞧时间,8:30,是他的法律意义上的丈夫为他设置的回家提醒。
只要是单独离家,他的法定配偶都会为他戴上Jing心制作的贞Cao带,轻柔地亲吻他的前端,再插上材质柔软的导尿管,但导尿管的另一端几乎永远阖着。
酱是个双性的小可爱,用女性的尿xue撒尿这件事,他已经被调教的格外纯熟。
贞Cao带的后端绑着一个具有远程控制功能的按摩棒,一到晚八点半,女xue里按摩棒就开始兢兢业业地工作,提醒他,作为一个乖孩子,他该回家了。
除了下半身,有时他的配偶也不放过他两个小nai子。
今早出门前,他的丈夫将他的nai头嘬肿,严丝合缝地贴上两片电极贴,再套上蕾丝小nai罩。
“宝贝儿在外面玩可以,不要忘记老公还在辛苦赚钱养家。”他的丈夫揉上了几乎没有弧度的小nai子,再替他套上卫衣和外套。
电极会随机地出极轻微的电流,这种隐秘而无规律的快感,酱无论如何也习惯不了。
胸前又是一阵酥麻的触电感,酱终于不必再忍,一声甜美的呻yin回荡在封闭的车后座中。
“太坏了,真是太坏了。”酱蜷在座位上,气呼呼地想。
车开到别墅门前,佣人殷勤地为酱拉开车门,小心地搀着腿脚发软的小少爷进了门,再从善如流地关上大门离开。
酱扶着墙走到会客厅,老老神在在地放下手中过期的报纸,似笑非笑地扫一眼腕表,说:“宝贝儿,你迟到了。”
酱乖乖巧巧跪下,爬向老的脚边。
老抚上酱毛茸茸的发顶,让酱斜倚,靠在他的腿边。
“为什么迟到?”
“今天周六,路上堵车。”酱被这样温柔的抚摸安定了心神,找好习惯的角度,紧紧贴在老的大腿上。
“迟到的宝贝儿,该受什么惩罚?”
“抽鞭子好疼,我不要。”酱抱着老的小腿,蹭住撒娇。
“衣服自己脱掉。”老没有理会酱的撒娇,语调四平八稳地下达命令。
酱脸色发白,但还是依言一件件扒掉自己的外套,卫衣。深秋的天气有些凉,但整个别墅的中央空调已经开始运作。室内并不冷。但赤裸着上身的酱还是打了个哆嗦。
小心地张望一眼老的表情,发现老似乎并不满意。酱解开裤链,把裤子也一并褪下。
酱的身体很白,像是十五的月光,温润细腻。洁白的nai罩束在酱的胸前,又圣洁又yIn糜。他的腰肢纤细窈窕,隐隐约约挂着昨夜留下的掐痕。金属光泽的贞Cao带束在腰上,前端的小家伙被Jing致的笼具扣住。
老捏住酱的下颌,满意地打量自己的小妻子。
“老老公”酱不知所措地跪着,等着老发号施令。
“宝贝儿真好看。”老取出一个项圈,替酱戴上。
他拖着牵引绳的一方,将自己的小狗带去更隐蔽的房间。
这个房间挂着他珍藏的各种鞭子,他随意取下一支银手柄调教马鞭,握着鞭子的一头走向酱。
“老公老公不要我”酱跪在房间中心深棕色的地毯上,视线追随着老的一举一动。
老握住调教鞭的一头,另一头在酱光滑的脊背上摩挲。
“我怕疼嗯啊”酱地口中不由自主地溢出一身呻yin,是他胸前的电极片在作怪。
“还没开始,宝贝儿就忍不住了?”老不紧不慢,拍了拍酱的脖颈,让他将头伏在地上,再将tun部高高的抬起来:“宝贝儿乖乖报数。”
接着,老的皮拍毫不留情地朝酱白皙柔软的tun部拍下。
“一老公轻一点啊我好疼”
“二老公我错了”
“三我以后一定按时回家”
“四我不要”
才没几下,酱的呻yin里已经带出了哭腔。
老知道自己的小妻子怕疼,从来不曾狠下心好好惩罚。此时听到小妻子轻微的啜泣就认命地收了手,放下手里的调教鞭,搂住自己的小心肝儿。
“我的小祖宗,快别哭了。”老扳起酱的脸,替他擦了擦泪:“不抽鞭子了啊,改天你抽我,成了吧?”
“谁稀罕抽你你太坏了”酱被老打横抱在怀里,一巴掌糊上老的脸,嗓音还断断续续,带着哽咽。
“那你说怎么办吧。打我也舍不得打,骂也舍不得骂,我的小宝贝儿怎么才能学会按时回家。”
“我成年了应该有自己的朋友自己的空间”酱纤细的手臂环过老的脖子,靠在老胸前,和老谈起了条件。
“我这不是准你出门了吗?”老知道酱想要什么,但他不想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