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惊艳</h1>
范闲与范宁宁这一世的父亲名为范建,乃是户部侍郎,他们还有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妹妹范若若乃是范建的原配夫人所生,小弟范思辙是范建后来纳的姨娘柳氏所生。
范闲和范宁宁明明是范府的长子长女,不知为何却不计入范家族谱之中。
一场家宴下来,姨娘柳氏倒是极为热情,小弟范思辙对范闲很是讨厌,可对她却也没有为难。
用过晚膳,宁宁与妹妹若若已很久不见,姐妹两人本想住在一处说些私密的话,却被父亲范建叫到书房。
听着父子两人之间的话,宁宁笑的够呛,做肥皂做玻璃怕是每一个穿越人士的必备技能了吧,只是被两人生母捷足先登,断了发财的路子。
怕不是他二人的生母也是穿越人士?
范闲显然极受打击,倒把宁宁听的笑出了声。
她咳了两声,笑道:“其实除了哥说的这些,女儿倒也有个致富的好方法。”
范建摸了摸胡子:“你说。”
“四国贵族都爱珍珠,可珍珠贵重极难获得,为了捕珠,年年死的捕珠人也不在少数,女儿有一法子可养殖河蚌,只要三四年的光景,这些养殖的蚌便可产珠,时下珍珠首饰贵重,若能成功,定然能大赚一笔。”
范建若有所思,点点头:“你说的这个,我倒是从没想过,可以试试。”
在自己家里,范宁宁自然没带暮离也没带面纱,范建一直心疼这个体弱的女儿,便是在澹州的时候,也总让人将贵重的补品快马送去。
“现在天凉了,你穿的单薄了些,身子不好,便要多注意才是。今晚好生歇息,我请了宫中太医,明日给你诊脉。”
有什么可看的呢,看来看去还不是老一套说辞。
范闲自小学医,还有现代的医学知识呢,可还不是束手无策。
宁宁心知父亲是一番好意,也不推辞,便起身谢过了。
范建让宁宁先去休息,独留下范闲,他此番上京,也是要履行与长公主私生女儿林婉儿的婚约。
身为现代人,范闲当然不愿意娶个没见过面连感情都没有的女子,哪怕是为了夺回内库,母亲的心血,他也不愿妥协。
只是范建又说了一席话。
“你不愿意接受内库,你倒是有志气,可你也要想想宁宁,如今我还在,自然能为她谋划,可若有一天我不在了,你妹子若是受了欺负,你却不立起来还能依靠谁去。”
涉及到妹妹,范闲心中五味陈杂,果然不再辩解。
但他是绝不可能只为了夺回内库大权,就去娶那劳什子郡主,拿婚姻大事做交换,他实在不耻。
到了第二日,太医前来看诊,也不过仍是老话,只能温养着,不能动气不能劳累。
这一番话听的若若难过不已,都哭了出来,宁宁自己到很无所谓,从小到大,她早就习惯如此了。
兄妹俩初来京都,若若有心要让宁宁开心,便提议要去带他们逛京都城,范思辙这熊孩子也闹着要加入。
带着暮离坐马车不方便的很,再说她长成这个样子,除非一辈子不出门,不然早晚都得被人看见,以防麻烦,宁宁还是带了面纱。
几人在一茶楼喝茶,特意要了个雅间。
范闲与范若若通信时,曾背写过红楼给她看,却没想到若若抄录下来给闺中姐妹看,一时间竟传开了,成了京都火及一时的书。
范思辙以为是范闲写得红楼,便想着如何劝说兄长一起开书局,大赚一笔银子,却听见茶楼下一片嘈杂,却是有个青年大放厥词,说红楼乃是yIn书,要禁。
范思辙还想靠这书发财呢,自然与这青年嘴炮上。
范宁宁听着才知道这青年名为郭保坤,是礼部尚书之子,干着御林编撰的活计,有些文人的迂腐酸气,看不过眼红楼,非要将这书禁了,搞个大名声。
吵到热闹处,范宁宁心中好奇,便也向下望,却见郭保坤要打范思辙,直接被范闲拦了下来,两人一阵唇枪舌剑过后,郭保坤败下阵来,不知从哪冒出来位靖王世子,看似极为欣赏范闲,说要做个诗会,邀请范闲等人前往。
这争斗将王室都引来,茶楼喝茶的人自然也来看个热闹,他们这处雅间乃是临街最宽敞的地方,都挤在这一处。
也不只是谁推了范宁宁一下,她一个没站稳便扑到栏杆处,面纱暗扣略有松懈,那本来遮住她脸的面纱,便飘然落到地面。
只听一声惊呼,众人抬头,正看见那张如妖似仙,皎若明月的脸。
一时间,只听见一片抽气声。
下面那少年青年们,仰着头,见楼上倾国倾城的少女,细碎的阳光照下来,将她的面庞看了个清清楚楚。
宁宁自是看见那些青年们眼中一闪而过的迷恋,皱了皱眉头,拿出手帕掩住脸颊,拽着若若匆匆躲开众人视线。
郭保坤神思恍惚,眼见神女离去,急忙伸手:“姑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