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结束早上的训练,传讯官就来找亚lun说是国王陛下宣见。
顾不得满身汗气,亚lun跟着传讯官赶往宫廷,在城堡门口遇见了大魔导师安德斯。安德斯笑盈盈地拦住脚步匆匆的两人:“我尊敬的崇高的骑士长,这么急匆匆地是要去幽会哪个小美人吗?”
传讯官陪着笑脸:“陛下有急事要与骑士长商议,还请......”安德轻轻瞥着传讯官,眸中的冷漠让传讯官住了嘴。
“安德斯阁下,日安。”亚lun行了一个标准的骑士礼,严肃整齐,一丝不苟,浑身萦绕着一股禁欲气质:“国王陛下急见,恕我不能久留。”
“别那么着急嘛,陛下无非是想和您商议对那个神子的安排。一个不知何处而来,身无长物的野小子竟然一跃成为人人尊敬的光明神子还引得宫中各人争着为他吃醋,也不知伟大的光明神是何意图。”安德斯狡黠地眨眼:“听说神子对骑士长青睐有加,不知我们正直伟岸的骑士长会迷醉在神子的魅力中吗?”
“安德斯阁下说笑了,”亚lun丝毫不为之所动,认真地回答:“我与神子只是一面之缘,并无过多交集,”看着传讯官焦急的模样,亚lun顿了顿:“实在是有要事在身,恕我失礼。”
安德斯笑容散去,突然抓住骑士长的衣领,将亚lun整齐的衣服弄得微微凌乱,凑在他耳边:“我真想扒下骑士长这一身盔甲,看看我们禁欲严肃的骑士长是一幅什么模样。”亚lun出神地看着眼前之人掩在黑色长发下的白皙耳垂,眸色暗沉。
安德斯总归是离开了,传讯官向亚lun抱怨:“一个平民出身的魔法师而已,傲慢又挑剔,毫无礼数,仗着一副小白脸在贵妇们的床帏中厮混,简直是来者不拒,下城区的ji女都能在他的床上留夜。”亚lun眉宇狠狠皱了一下,但没有出声。
传讯官丝毫不因在骑士长面前嚼大魔导师的舌根而惊慌:卡斯那的贵族们都知道,骑士长与大魔导师水火不容,况且说好听点骑士长是尽忠职守不苟言笑,说不好听就是冷漠。着装要么是整整齐齐的骑士服要么是作战盔甲,拒绝一切女性的接近,在耽于yIn靡享乐的贵族中简直是个异类。相比之下,大魔导师虽然出身低贱了一点,但贵族做派却十足十,无论是那yIn乱的情事还是更胜一筹的高傲和冷血。
待亚lun踏出议事厅时已接近正午了,正想着刚刚与国王讨论的种种,一个人突然向他扑过来,亚lun敏捷地躲开,那人重重地摔在地上。
唐歌没想到亚lun会躲开,狼狈地摔在地上,亚lun冷眼看着穿着和安德斯同款白色长袍的唐歌,没有一丝伸出援手的意图。唐歌娇声痛呼了几声,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呀眨看向亚lun:“亚lun骑士长,我的腿好痛,能否帮忙拉我起来?”
亚lun面无表情地拉起唐歌,唐歌顺势倒在了亚lun的怀中,柔弱无骨地用手撑住亚lun滚烫的胸膛,面色嫣红如同一朵等待承露的娇花,嘴唇微张抬起头无措地望着亚lun,像一只受惊的小兔。
甜腻的香味钻进鼻孔,亚lun面上不显,心中却恨不得将唐歌甩在地上,微微拉开距离,亚lun不走心的安慰:“神子大人小心,我这就送您到医官处。”
“不,不要,”唐歌像被欺负了似的惊恐地摇头:“人家才不要去医院,送我到我的房间就好,麻烦骑士长大人了。”唐歌柔驯地说,眼中藏着Jing光。
平日宫廷中穿梭的仆人好像都蒸发了似的一个都不见,亚lun只好扶着唐歌去往他的房间,一路上唐歌想尽触碰亚lun裸露在外的双手,都被亚lun巧妙地躲过,只好偃旗息鼓安安分分走路,心中祈祷被拉起身的那一下接触有用。
眼看就要到了,亚lun却一丝反常都没有,唐歌心中着急,顾不得亚lun的厌恶攀附在他身上想要碰到更多。
“这是?”门口等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安德斯冷冷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伸手将唐歌紧锢在怀中,右手狠狠扣住唐歌的腰,左手绕着唐歌的脖子按在颈后。
“安德斯阁下!”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亲密地接触这个传言中放浪风流的魔导师,他在唐歌面前高冷不耐烦的样子险些让唐歌怀疑情报的真实性。唐歌被安格斯身上的幽香熏得浑身情热,险些软在他的怀中。
亚lun眼中划过一瞬无奈,他温和地说:“神子大人摔了一跤,应该是摔断了腿,一定要我送他回来。”若让除在场三人外任一人听到骑士长这宠溺的语气,必定惊的跳起来。
“摔断腿就去找医官,找你干什么。”安德斯冷冷地说,左手又紧了紧险些让唐歌喘不过气,唐歌在安德斯怀中腿软脚软,一幅熏熏然的样子,下一刻发现自己躺在医官的床上,医官正拿着装着淡紫色药剂的瓶子惊愕地看着他。
亚lun看着安德斯用了一个消耗巨大的传送术将神子传送走,像一只炸了毛的猫一样恨恨地盯着他,面上无奈,心中却藏着一份自己都未发现的欢欣,他刚想开口解释,安德斯却没给他机会,极快地用魔法破坏唐歌房间的门锁,一把将亚lun推了进去。
亚lun毫无防备,被推得一趔趄跌坐在铺着厚软毛毯的地上,安德斯嘭地大力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