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脱了,自己坐上去。”
大少爷自然舒适地半躺在沙发上,翘着腿,眼眸深沉,深邃幽黑,仿佛是化不开的浓雾,牛牛就像是落单的猎物,他企图将牛牛吞噬囚困在其中。
沙发前有一张透明茶几,线条流畅简洁,低调地彰显着奢华,只是一根rou色的ru胶性器粘贴在茶几表面。仿制性器的尺寸不小,长度和粗细极为可观,gui头和Yin囊刻画得栩栩如生,直挺挺地立在茶几上。
牛牛看到这根东西的时候眉毛不禁跳了一下,他咽了一口唾沫,怯生生地注视着大少爷,发现对方似乎并不是在开玩笑。
大少爷饶有兴致地抱着手臂看着他,嘴边有点笑意。但是牛牛感觉不到这笑的真诚,反而觉得大少爷这是在惩罚羞辱他。
牛牛安慰着自己:没关系,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
牛牛闭眼咬牙,如同待宰的羔羊,将衣服一件件地脱下,逐渐露出光滑健康的小麦色皮肤,青春的rou体毫无遗漏地展露在大少爷的面前。
他身下的Yinjing软软地躺在浓密的耻毛之中。牛牛并着腿,双手似有似无地挡住那里。
“坐。”
牛牛的后xue自从上次做完还有完全消肿,还有些红红的。他有些委屈,看着桌上的那根仿制性器,牛牛觉得后面又开始肿痛。
但是他没有拒绝,怕是也拒绝不了。
牛牛走到茶几前面,正对着观看的大少爷,缓缓地沉下腰,撅起丰满的后tun,用仍旧有些红肿的xue口摩擦着挺直的仿制性器。
tun部悬空,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腿上,牛牛的大腿颤颤巍巍地发抖,他扶着茶几的边缘,试图将仿制Yinjing的硕大gui头纳入其中。
尽管不久前做过,但是后方仍旧有些紧,还有些肿。gui头才刚刚进入一点点就卡在了后xue的入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嗯——”牛牛皱着眉发出难忍的疼痛呻yin。
“会受伤的。”默默看着牛牛笨拙地吞入的大少爷突然开口,他将润滑剂扔在桌上,“做了那么久,还不知道要做前戏吗?”
因为吞入的疼痛,牛牛的眼角带了些泪花,他接过润滑剂,思考了半刻,最终抹上膏脂的手指伸向后方,摩擦打转,手指伸进自己的后xue里,奇怪的感觉席上牛牛的心头。那里很烫,很软,内壁吸着他的手指。
这太奇怪了。牛牛缩回手指,指尖滑腻水亮,他呆呆地愣住,又抬头懵懵地注视着大少爷,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大少爷眯眼,眼里燃烧着滚滚的欲望:“继续。”身下裤子里沉睡的性器早已抬头,鼓起一大块。
牛牛的脸红得滴血,他伸手继续按摩着后方,不一会儿紧闭干涩的小xue变得shi润。
牛牛咬牙,扶住桌上的性爱玩具,一点一点将gui头乃至柱身埋入后xue之中。东西一寸寸地钉入身体最柔软的地方,牛牛扬起脖颈,大腿肌rou紧绷,发出一声长久的喟叹。
牛牛撑住茶几的边缘,看了一眼大少爷的眼色,开始缓缓地一上一下地吞吐。没有温度的仿制性器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偶尔擦碰到敏感的一处。
原本心不在焉的思绪被拉了回来,牛牛皱着眉,呼吸急喘,咬住的嘴唇漏出细微的呻yin,疼痛中又带了一丝丝的快感。
大少爷摇晃着红酒杯,面无表情地盯着牛牛上下扭摆,丰满的tunrou拍打着桌面,屋子里是让人脸红心跳的撞击声。只是他微抿的嘴角,专注的眼神,滑动的喉咙出卖了他并不平静的心情。
一道道热流涌入脑子和身下,不断冲击着大少爷的理智。西裤里的硬物叫嚣着想要一举冲进温暖紧致的小xue。
“喝了它。”大少爷将红酒杯递给牛牛,他知道牛牛不会喝酒,一喝就醉,他倒是想瞧瞧喝醉的牛牛床上是怎么个样子。大少爷坏坏地一笑,有些期待。
牛牛接过玻璃杯,深红的葡萄酒ye体,好像是大少爷的血ye,冰冷的血ye,有点冷漠,有点诱人,有点罪恶。牛牛没有多想,扬起脖子,一口直接闷了。
冰凉的ye体顺着管道一步步滑下,并没有抚慰到灼热的每一处,反而激起了更加剧烈的燥热。从头到脚的燥热,从里到外的滚烫,牛牛身下的红色性器抬得越来越高,翘得笔笔直。
牛牛发出难耐的呻yin,他觉得全身上下的血ye不断在他的身体里沸腾,他的脑子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重重的。
小麦色的肌肤染上一片红晕,胸口的两点没有得到抚摸,却自然地挺立在空气中。
他呼出的气是热的,吸进来的气也是温热的,整片空气都是燥热的。他好需要冰冰凉凉的东西来安慰自己。?
身后的仿制Yinjing还留在体内,喝了酒的牛牛身体有些软,他一屁股坐到底,整个东西从头到尾都完整地嵌进了后xue里,是意想不到的深度,刺激得牛牛蜷起身子。
“啊——”牛牛发出满足的浪叫。他的脸颊通红,眼角也是红红的,又酸又麻的感觉将他席卷。
有些疼有些爽,这种又爽又疼的感觉极大地抚慰了牛牛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