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阑来酒店的时候,宫白羽已经刷好牙上床准备睡了,身上穿着软糯的格纹睡衣,微卷的黑发蓬松着,小眼皮也一掉一掉的。
“你去洗把脸吧,我带他先睡觉。”宫欣把季星阑推进浴室。
宫白羽要她给他唱《little star》,就是季星阑送给他的那首歌。
她这次订的是双床的套房,她陪宫白羽躺在他的那张床上,卧室没开灯,温暖慵懒的轻声呢喃在一室昏暗里点亮一盏盏小夜灯,伴着男孩入梦摘星。
宫欣自己唱着唱着也犯了困,在被子上轻拍的手停了下来。
银色小舟泛在云海之上,她和白羽坐在船上,夜风从他们发丝和指尖钻过,留下碎闪发亮的星沙。
白羽指着黑天鹅绒上最亮的那颗星星。
妈咪,那就是太嫲嫲的星星,他说。
你怎么知道呀?
她跟我打招呼啦,你看,她在闪。
半梦半醒间,宫欣觉得自己似是飞了起来,有彼得潘托抱着她飞过浩瀚星河,降落到neverland的另一片云海上。
她的彼得潘身上有股令人宁静安心的佛香,她的彼得潘亲吻她的嘴唇和脖侧,她的彼得潘好重……
欸?……
“唔……”
宫欣皱着眉撩开眼帘,还没看清压在她身上的人,T恤就被掀至胸上了,nai尖也被叼进了嘴里含着吮着。
她揉了一把季星阑的毛脑袋,摸了一掌shi漉漉的,她嗓子有点哑:“怎么让你洗个脸,你连头都洗了啊……”
见她醒了,季星阑从她胸前离开,回来轻咬住她馨香的下唇在齿间厮磨。
“刚来的时候还是出了点汗,干脆冲了个凉。”季星阑的声音也沙哑。
季星阑没有开灯,卧室遮光窗帘紧闭,只有从客厅那边淌进来一地清澈月光。
凉水般的光线浸着体温逐渐上升的两人,季星阑洗完澡连浴巾都不围一条就跑上床,皮肤还带着温润的shi感,像只被雨淋shi且无家可归的小狗。
他逐渐加深着这个吻,倒后来竟带了几分狠劲,把卷进嘴里的那条甜美小舌翻搅不断,像勾兑着什么令人疯狂的迷情毒药,香甜的津ye在两人口中互渡着。
修长的手指在她胸前起舞,从ru晕划着圈往里收窄范围,挑逗着她的欲火。
宫欣知道逃不开,况且季星阑今天跟她讨要什么她都会给,要她摘星她都会努力搭个梯子攀上天。
这小狗就剩她和宫白羽了。
可她还存有一丝理智,两手撑住他微烫的肩膀往上推了推,趁着喘气的时候开口:“旁、旁边……”
“嗯?”
“白羽还在旁边睡呢……”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好似在诉说着情人间的秘密,在季星阑的耳边用羽毛搔着痒:“要不然我们去客厅?”
“你不是说过,他只要睡着了就不会被吵醒么?我们小声一点就可以了……”
季星阑卡进她腿间,已经接近全勃的Yinjing在她Yin唇处隔着一层轻薄的绸面布料轻撞碾磨着,那一处挂不住水,酒红面料上渐渐泛起chaoshi的光。
有时他撞得狠了,那双攀在他腰间的腿儿便会瑟缩一下,软甜的小嘴也溢出黏腻的呓语,是打翻的糖罐里洒出的星型砂糖,季星阑急着去舔去含,急着把砂糖融化成粘稠糖浆。
急着从宫欣身上得到安心感。
他抵着宫欣的额头粗喘,gui头也抵在濡shi的布料上,刚刚哭得发疼的泪腺似乎又开始酸胀。
他的难受宫欣心里明白,她用温烫shi润的掌心捂上他的眼角。
我在,她在心中说。
季星阑把牙齿咬得死紧,他直接把那层布料拨开,将滚烫一寸寸填满她狭仄shi滑的甬道。
可能是季星阑今晚情绪激动,roujing暴涨了一圈,宫欣一时之间竟有点无法适应,深呼吸着放松肌rou,好让他能埋得更深。
“呼——你今晚……太大啦……”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像小nai狗喘着气求饶。
“不是吧,是你又紧了。”季星阑直起身,拉过她的手摸到两人紧密连接着的交合处,捏着她的指节在被绷得极紧的xue口摩挲着:“你摸摸看啊,把我吃得好紧。”
宫欣轰的一声红了脸,想抽出手却被抓得更紧,这臭小子,竟然还把她的手指按在她饱胀的Yin蒂上,带着她一圈圈搓揉起来。
受了刺激的花xue自然一缩一放起来,把无法忽视的硕大咬得更紧更密,季星阑胸腔上下起伏,似注入了催情药水的粗喘在黑暗里拨动着宫欣敏感的听觉神经。
“你看,更紧了……”季星阑松开她的手,俯下身在她耳边控诉道:“都快把我榨射了。”
他开始挺动起腰胯,在蠕动不已的花xue内驰骋着,幅度小且密集,像是不愿意离开她多一分。
密集快速的冲撞宫欣也很受用,花心被撞得蜜汁四溅,可汁水被粗大的rou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