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津行被盐矜的经纪人再次质疑了为什么对这个小明星这么好。虽然他有天赋和出色的外貌,但是为什么这么信任他,要把所有的资源给他。
白津行坐在办公室的黑色办公椅上,西装革履,显得很正式。他瞧着祁锦绮,将手里的笔转了个圈。
“你是说盐矜是贪图这个身份,想卷走我所有的财产和一切?”
祁锦绮点点头,随即提出了一系列盐矜不符合她认定的演员形象。她总是觉得盐矜一直在他们面前演戏,这些虚伪的好脾气都是演出来的。没有人可以这么温柔体贴。
白津行笑了笑,打发走人之后,跟盐矜通了电话。盐矜在那头听起来有些忙碌,没有怎么应答。他最近大火,忙着参加综艺节目,白津行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他了。
白津行眼睛有些shi润,“盐矜,你是为了报复我,才继续和我在一起的吗?为了哪天可以让我像你以前那样被羞辱折磨。你心里没有真正的真正的爱过我”
盐矜那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轻快。“对。”
白津行眼泪夺眶而出,他抓起合同恨不能当场撕成两半。他没有想报复盐矜再折磨他的想法,而满心想的都是他到底怎么样才能让盐矜永远原谅他。
“我都给你。我宁愿当你的一条狗,盐矜,求你了我不想离开你一分一秒”
白津行听见办公室有敲门声大骂一句扔过去一个夹子。随即就听见电话里盐矜的声音。
“开一下门。”
白津行站起身去开门,正准备怒骂几句,却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就在那里,手里拿了一簇玫瑰花。白津行迫不及待地拥进怀里,亲昵地去吻盐矜的脸。
盐矜伸手揉了揉白津行头发,安抚他的情绪让他安心下来。
“你真的想报复我吗?”白津行小声开口,把裤子解开拿着盐矜的手去揉身后那个发肿的屁股。他已经被打得这么惨了,饶过他吧。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盐矜的声音有些低沉,“现在的我,只想把你摁倒在桌案上,狠狠地抽屁股。”
白津行哽了哽嗓子,露出可怜的屁股,去桌案边趴着了。
白津行扒开自己的tun瓣,露出来下面线状小花。他的手瑟瑟发抖,私密处暴露在空气里的冷飕飕感觉,吓得他已经是心跳加速了,更何况这个办公室总觉得会有不懂规矩的下属不敲门就推开,因而白津行更加紧张。
盐矜拿起墙角伫立着的藤条,走到白津行身后,不给他犹豫的机会,嗖地狠抽下去了。
如果不是在办公室,白津行恨不能哀嚎出口。可是他在办公室里,因而不得不噤了声,手恨恨地攥紧,眼睛泛红,屈辱又痛苦地忍着。
tun缝很快就见了肿。伤痕慢慢鼓起来,胀了一毫之多。白津行下意识地狠闭眼睛,疼得又迅速张开。这样的打还要挨多久,还要挨多少天
嗖啪。藤条一下下迅速抽在白津行的tun瓣,丝毫不顾及tun瓣与tun缝的区别,不管是哪一处嫩rou都被狠狠地关照到了,疼得白津行身子一抖一抖的,每挨上一藤条,就嗓子里哽着呜咽了一声,也不肯喊出来。
藤条抽完,盐矜止住手。他拿起来桌面上的玫瑰花,手有些颤抖。他想起来曾经被白津行折磨的时日,竟一点也不敢继续他原本想做的事情了。
白津行扭过头望着他,抬手捏住盐矜的手腕。“哥,我不怕。”白津行偶尔对他的昵称就是哥,跟盐矜心里喜欢管他叫津行一样。盐矜心下一软,还是取了一束玫瑰花拿在手里。刺扎在手上疼在心里,有点疼。
白津行趴在桌案上,撅高了那个可怜兮兮,被打紫的屁股,露出来被cao开花的后xue。xue口被cao开的地方像是一朵嘟着嘴的小花,烂开了格外可怜。
白津行央求盐矜,也用玫瑰花插在他身后。盐矜照做,却是准备将刺减去的。
?
白津行止住他的手,笑,狠狠地捅进自己身后,哀嚎,痛楚地求饶。眼睛疼得血红,像是随时都能落泪一般。
屈辱感将白津行此时此刻所有的尊严都毁了。他所有为之自豪的情绪,一点点被抹去。他的眼泪顺着滴在桌案上,打shi出来一个小水坑。
他没有再去想曾经的盐矜是什么样的,而是切实体会到了所有他在盐矜身上毁掉的一切。属于人类的尊严和勇气,那些能让自己体会到美好的一切。
也许是雪崩,拯救了盐矜。这辈子回来的时候,盐矜又能重新体会到美好了,他被赋予了新生,也不愿去剥夺白津行的。而白津行活在自责愧疚中,也迟早会自己毁掉那些让他能体会到美好的东西。
盐矜选择了拯救。他在白津行准备撅高屁股问他这些花是否赏心悦目的时候制止了白津行,有些粗暴地直接把花拔出来,抱着白津行的双腿准备去浣肠。
白津行被迫挺着孕肚一样大的身体,感受着身体里水晃来晃去。他脸色难堪地望着盐矜,被对方温柔地亲亲耳朵,亲亲脸颊,像在哄自家宝贝。
最后还要排出来,再挨cao。白津行望着盐矜,一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