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津行分开盐矜的双腿抵着他的身体将他按在了沙发上,勾着嘴角又伸手逗弄着盐矜的saoxue。盐矜被迫以一种很屈辱的方式展示着自己的身体。他身体与常人不同,他还有花xue。用白津行的话来讲,就是多了一个他可Cao的地方。虽然他嫌脏觉得盐衿身体畸形,根本没碰过。只会拿些按摩棒跳蛋的调教。
白津行拿着一个正在嗡嗡震动着的按摩棒,使劲的抵上了盐矜的xue口。盐矜的xue口早就sao的不成样子,渴求着流着yIn水,按摩棒的震动头足有六厘米之宽,将盐矜的小嘴喂了个饱。
白津行色情的用手逗弄着花xue,瞧着里面因为身体敏感而分泌出来的各种粘ye,又不屑的将手在盐衿大腿内侧擦了擦。
盐矜高昂着头颅,像是不屑与白津行为伍。他是一头豹子,有着自己的骄傲与倔强。他的爪子和锋利的牙齿却早被白津行强行铐掉,敲断了指甲,又磨平了锋锐。他的手背在脑后被迫枕在头下,手使劲地拽着枕头像是要宣泄自己的怒火。
他面上的禁欲更是勾引起了白津行的性欲,恨不得现在就将他按在地上用狗趴式后入他,再Cao的他两个xue口都垂涎欲滴。
“转过去。”盐衿像是有些发火,却只能默默的站起身,撅着屁股坐到白津行身上。身后乖巧的吞吐着他的性器。
屁股上大片大片的深红色伤口,甚至都有些偏向血色了,一看就是被皮带狠狠的教训过一顿,吃了不少的责罚。均匀的血红色皮rou瞧着就可怜的很,被狠狠揍过一顿的小家伙只会乖巧的吞吐着rou棒,连多余的话也不敢说了。
等白津行无情地射了之后,盐衿犹豫了一会儿才敢开口。他的屁股还是火辣辣的疼。轻轻碰一下都忍不住的想咬牙,更何况是现在这样。
“我还有个通告。”盐矜不屑的瞧着白津行,却随即声音抑住在嗓子里。白津行恶狠狠地将按摩棒的开关调到了最高。使劲震动的东西贴近在盐矜的xue口,勾得他魂魄都散了。神魂颠倒也不为过。
他几乎是压了压声音,才渴求着抬起头。他渴望的瞧着白津行,眼睛里充斥着抑不住的欲望。他的手揪紧了枕头险些要弄破那个薄薄的白色布玩意儿。
“sao货。”白津行瞧着他,不屑的说了句,轻声笑了笑将震动棒收起来了。“去洗手间自己玩自己吧。待会儿不是还有个通告要走。”
盐矜一个翻身就下了沙发,他倒也不遮掩,就翘着那个被抽烂了的深红色屁股去了洗手间。伤是昨天挨出来的,白津行时常脾气不好。盐矜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白皙的腿部隐约可见。
进了洗手间的盐矜倒瞧不出什么性欲,但脾气不好是实打实的真切。他嘴角瞥着,眉毛都要挑上去了。让粉丝看见又得尖叫着宠爱她们的暴躁小王子。
盐矜长得很俊美,用粉丝的话而言就是画里走出来的翩翩少年。当真是倾国倾城无颜色,绝世公子世无双。他初次在那个里登场就火爆了整个世界。甚至是国外的路人瞧见了也不得不承认这人美,惊艳。更何况他不只是美。他的舞蹈,他的歌声,他的饶舌,他的演技,都无可替代。
盐矜身上唯一的缺点,似乎只有他的脾气。
他太暴躁了。似乎是一点火就炸的脾气,这使得他成为唯一一个没有记者敢提问过度问题的明星。每次提问都是循规蹈矩生怕惹着了他的火气。
盐矜和白津行的第一次见面,也确实结束的不怎么友好。
第一次见面,盐矜就被白津行干到屁眼发肿腿都软了,内裤直接撕成两半,脸上带着几个巴掌印,却还是扣上面具上台继续表演了酒吧里的那支舞。
他们在洗手间碰到的时候盐矜只是去补个妆,却没想到被白津行抓住干得妆都花了,手腕脱臼。白津行给他按回去的时候本以为会听见盐矜的求饶声,没想到盐矜挥手就是一拳。白津行就拽着他愣是Cao的盐矜大腿根都软了。
白津行瞧着盐矜出洗手间的背影,吹了几声口哨,几个健步也出去了,没想到在台上瞧见了盐矜。
盐矜是主舞,在舞台上张扬的跳着一支带着性欲的舞。白津行瞧的又起了反应。他注意着盐矜的腿脚,成功注意到盐矜有些发软的手和腿。他几乎是硬撑着自己才做出幅度那么大又力度很重的舞蹈。
白津行觉得这货够sao,就准备带他走,宠着。
结果在酒吧门口碰面的时候,盐矜低着头在抽烟。一只腿搭墙另一只腿杵着。充满攻气又闷sao的俊脸让白津行有些迟疑。
但他还是走上去了。他走上去的时候就听见旁边他哥们喊你惹得起我们盐哥吗。
白津行一笑,掏出手铐把盐矜铐上,几乎是扛着盐矜就将人绑进车里带回家了。
那年白津行年少轻狂不懂事,才十七岁。盐矜也是。
白津行以为盐矜家里有点小钱,只不过是离家出走之类,却没想到盐矜后来问他能否捧红自己。当初他们的关系还没有像现在这样互相折磨。
白津行不屑他没有自尊由人践踏,盐衿却只是生活所迫不得而已。
盐